“李想,你应该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如果你可以给我答案,”
他停了一下,修长的指敲击了两下桌面,然后他对李想说道。
“也许,我能让你在里面好过一点。”
“是吗?”
李想不在乎的摇了摇头。
“施总,你从来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你也从来没有认真的看过我一眼,就哪只是一眼,你知道吗?跟着你多少年了,我有多少次的机会可以离开你,可是我舍不得,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想陪着你。一天又一天的,我在你的身边,我知道你身边有女人,你根本就未曾在意过我,可是我还是愿意跟着你,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眼泪是悲伤的专利,挂在李想的脸上,像是一种痛,像是那过去在她的心里还是那般的鲜活。
“我爱你。是的,这辈子我只爱过你一个人,真真切切的爱过,疼过,喜欢过,迷恋过,甚至是日思夜想过,就你一个人,就只有你。可是,你却从来没有在意过。”
抹掉了眼泪,李想看着依旧是淡定的坐在她的对面,金丝眼镜的后面的施文哲是她所熟悉的,甚至是她能猜测得到他此刻心里的不耐,可是在他的脸上,是不会发现他的情绪的;他一向是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得很好。
“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了,有了案底,七年以后我即使出去了,也什么都不是了。所以,你认为我现在还在乎什么?我还会在乎在牢里过得好不好吗?施总,你太不了解我了。”
“是吗?”
施文哲简单的回应了一句。他知道人都有忍耐的极限,而李想已经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眼见着李想情绪的失控。
从衣袋里掏出了纸巾,推到了李想的手边。
施文哲放缓了声音,低沉沉的对李想说道。
“你想过吗?李想,你伤了她,也就相当于伤了我。你认为她不在了,我还会再喜欢上谁吗?”
“你不是也有过很多的女人吗?”
“是的,我并不高尚,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罢了,所以,我并没有你眼里的那么好。可是,你忘了,我说过我整个人是属于方家的。”
“你不必如此的卖命,以你的手段和魄力,你早就是功成名就了,可是看你现在,你还是寄人篱下,看人脸色。”
这个话题,在施文哲第一次上岛之前,两个人就聊过,甚至是有争吵的意味,在那个时候,李想就想说服他离开苏氏,自己创业,当时他只是告诉她,他是属于方家的。
“好了,”
施文哲不想再聊,而且他的时间有限。
“告诉我,那天你见的人是谁?”
“我是不会说的。”
绝然的站起身,李想最后一次深深的凝望着她对面的施文哲。
“你幸福吗?”
她想要知道,知道他的幸福,知道他现在过的很好,她只是想要知道有关于他的一切的消息。
施文哲并没有回答李想的问题,他向后靠坐在椅子上,右手依旧是搭在桌面上,看着李想失落的转过了身。
他依旧是沉声不语。
对李想如果在没有出事之前,他还存有些欣赏的意味的话,在出事以后,他只是出于不想以暴制暴的目的,才会对苏缦的做法表示不满。
李想伤了苏缦,也伤了他。
这样的女人,对他已经是一种危险,如果是姑息养奸的话,那他也只能说是一个傻子了,不折不扣的。
其实,在李想被抓以后,他生气的并不是苏缦对他隐瞒了消息,并且把李想投到监狱里。他只是在看到苏缦那般的维护方海洋而吃醋罢了。
可是,现在他的生活并没有什么改变,依旧是在吃方海洋的醋,可是,他也已经满足了,如果对某些人来说,爱是占有,那么对他来说,能和苏缦在一起,并且娶她为妻,已经是他此生最大的满足了。
如果没有苏缦的母亲,他现在还只是流浪在街头,或是早已经饿死了;如果没有苏氏,他无法拥有现在他拥有的一切。
但是对苏缦,他却不是怀着抱恩的目的,有时候在命里,注定了就是注定了的,想要逃,是逃不掉的。
他何尝没有退缩过,当他让自己看清楚苏缦和方海洋之间那种远比山盟海誓更要真切的情感以后,他的理智警告他必须退出。
可是,就在他要走的时候,苏缦竟然说,她想要嫁给他!就像是缘份早已经注定了!
现在,他已经知道了一直在幕后想要置他和苏缦于死地的人是谁了,他缺少的只是证据证实他的猜测。
今天,看到了李想,施文哲也再一次的证实了,他的推断没有错!
人,他已经揪住了!
当施文哲从会客室走出来,监狱的副所长已经在会客室的大门口等他了。
“施总,您要的录像我已经找到了,不过监狱有规定,您也就只能是在我的办公室里看了,至于带走录像带这件事,你知道我们监狱是有规定的,所以我爱莫能助了。”
“没关系,谢谢张所长。您先请。”
方海洋能拿到的消息他也可以拿钱买到,可是当他们俩个人需要和权力碰撞的时候,施文哲远比方海洋有办法。
当他坐在了会议室里,看着投影仪里晃动的画面,大致到了十几分钟以后,轮到李想会客,施文哲看见走进了画面的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的背影,那人显然是在躲着摄像机的镜头,只看得见他穿了套深蓝色的装,还有他脑后些许的秃顶。
“谢谢。”
找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施文哲让他的助理立即驱车赶回到集团所处的大楼。
上了楼,他把自己的业务助理叫了进来。
“交你办两件事情,第一项查一下沈董这两个月基本的行程和安排,第二项,”
施文哲沉吟了一下,然后对助理说道。
“给我找两个私人侦探,水平高点的。”
“好的。”
助理退出去以后,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脚下密密匝匝的汽车和人流,施文哲沉吟着的想,下一步他该要怎么做,才能做到即不打草惊蛇,又能把蛇给引到他设下的陷阱里。
正文79
五天之后,施文哲收到了监狱里传来的消息,李想因为心脏病突发已经死亡。
是方海洋做的吗?他不禁要怀疑了。这件事情对苏氏太不利了,现在他和苏缦已经成了当下最红卖的新闻,再加上这件事,如果不出他的预料,记者恐怕比他还要对李想的死感兴趣。
果然不出施文哲的预料,一天之后,十几家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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