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简单迅速的一切动作，心思却翻天覆地了一番。她决定淡定一些，再淡定一些。如果昨晚她不是那么失去理智的话，或许一切不会是那样。但她这本身的问题，绝对不会是那禽兽就地施暴的借口。她不会原谅他，绝对的不会。
把那些暴走的理智强行拉回。
但是要她大度？抱歉。或许那种美好的品德，过去她有。只是眼睁睁地放任他离开拥抱自己心爱的女人入怀，自己黯然神伤的跑到国外，为他生下两个孩子，还差点死在产台上，回归后他屡次的侵犯，自己终于打算要把自己嫁出去了，安安分分的过生活。
可是等来的，确实这个恶魔的天翻地覆的搅乱，破坏……甚至，毁灭。
现在，她对他除了恨，什么都没了。
恨么？她记得很久以前，阮惠和欧云汐都不止一次问过自己会不会怨恨他的毫不留恋。答案始终如一，每一次她都笑着摇头。
在爱情里，她万般隐忍成全他，以为付出就付出，不在乎是不有回报。可兜兜转转一大圈，换来的不仅是徒劳，却是负“债”累累。
这叫她情何以堪，是殷少霆选择打破这一切虽然称不上美好，但在心晴心里都难忘的一切。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何况她季心晴一个牙尖嘴利的大活人了。
傻吧。多傻，你看看你，五年前的冲动，成全，换来的是什么？还真当自己是圣母了，就算你是圣母，他也绝对不是耶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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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全部的一切，她都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不，十倍百倍！
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思考这些想要讨回的东西，至少把眼前的事情在能控制的时候解决掉就好，不解决，至少也要把伤害降到最低。
“陪你一辈子，想都不要想。”这一刻季心晴分外冷静，她苍白的脸上，是渐露的锋芒。真的可以佩服自己一番，每一次浴火，都可以重生。
“你没有和我谈条件的机会。”他微微诧异，她不是该和自己发疯的么？而此刻面前的女人，仿佛自己不认识了一般，充满了一股陌生而庞大的气焰。
“机会？如果一个人真心想死，你永远也别想拦着她。”她也冷脸，装么？她不会还是怎么地！
“你……”殷少霆突然想起她要“跳楼”的那次，语节。原本面无表情的俊脸，迅速狂风匝起，温度飙降，冷了下来。
无知
“你……”殷少霆突然想起她要“跳楼”的那次，语节。原本面无表情的俊脸，迅速狂风匝起，温度飙降，冷了下来。
半开的空间，空气中有好闻的味道。阳光打了进来，晒在她裸？露的香肩上，把上面的红痕镀上一层淡淡的光，一种另类的美感油然而生。
就像夜里活动的吸血女妖，突兀得出现在阳光下，纯净就魅惑的对着你微笑。
“说说看，说不定我满意了，可以答应。”他坐到一旁的沙发，神情玩味。他倒要看看，季心晴，过了这么久，你到底有多少是我不知道。
“期满为止。”季心晴一个自己都不想和他多说，就像他现在坐在自己面前，如果递给她一把刀，她都会划破他惨绝人寰的俊脸。
“……”他点燃一支烟，像仿佛点燃了那些爱恨情仇。
可笑，他和她之间有什么可以称为爱恨情仇的东西存在么？季心晴不明白，也不需要弄明白。
“两个月，我最多陪你两个月。然后天涯陌路，各不相逢。”她从他修长的指尖夺下那根香烟，自顾自地做到另一旁，吸了起来。
她的手指很长，拿着烟的姿势也煞是好看。青烟尿尿滴升腾而起，在空气中散成消逝的模样。
殷少霆错愕地看着她，脑子突然闪现五年前的某个夜晚，那个独自在包间里吸烟的寂寥影响。
“不然……鱼死网破。”见他不答，季心晴口里吞吐的烟雾散去，狠狠地捻灭只抽到一半的香烟。
一个习惯只抽半支烟；另一个，则是男性烟太烈了，她受不了。
“好。”他把头转向一边，她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季心晴心里擦了一把汗，两个月，自己熬过两个月就好。在这段时间里，她会极尽可能的报复他。这简直是肯定的。
“好，很好，太好了。”她连说几个好。
“五年物价都飞涨了，至于我的身价……”她魅惑似的挑挑眉，无限勾魂。
季心晴感觉自己像一个出去卖的女支女，在和看上自己的男人谈论肉价。
殷少霆不说话，嘴角确实嘲弄的冷笑。钱，真的是为了钱而已么？
从钱夹里拿出一张卡，光滑的卡面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金灿灿的光芒，刺的季心晴眼睛生疼。
多可悲，这几乎和五年前那个夜晚的情景一样。只不过，那一年，她年幼无知，对爱情还抱有幻想。而这一年，她经过了蹉跎岁月，却已身坚志残。
“把工作辞了。”他冷冷的命令道。
“给我个理由。”季心晴把那张卡轻轻握在手里，她还真怕他即将说出的话会让她十指一个用力，把那金灿灿的信用卡折碎。
“理由？因为你是我包养的情妇。”殷少霆勾起她的下巴，大拇指轻轻摩挲她已经被自己柔蔺红肿的下唇。
“哼。”季心晴没有急着拍下他的手，他喜欢摸就摸好了。柔顺，是用不着学的，女人的本性里就有，所以她天生就会。只不过后天上道比较晚而已。
“那两个月后么？为了你这点小钱，丢掉一份前程大好的工作，你当我是刚无知少女么？”
一起下地狱吧
“那两个月后么？为了你这点小钱，丢掉一份前程大好的工作，你当我是刚无知少女么？”她不着边际地起身，脱离他的大掌。
大拇指肚上突然消失的柔软，让他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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