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没有‘鸡’,只有文明词‘小姐’,她们都是杭州有钱人包的二奶,情夫不来陪她们过周末了,她们就来这玩。”
“瞧你说的跟真的似的!”我还有点不信。
“你去试一下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在蒙你了。”
我似乎对这事儿挺感兴趣,顺手扔了50块小费给那伙计,在他一连串的谢谢声中,我拎着啤酒回到了座位上。我把啤酒往桌上一放,准备去试试。
“哎你去哪啊?”李庚问我。
“厕所。”我头也不回地说。
我四处溜达着,脸上摆出副漫不经心,心里则时刻留意着周围那些姑娘的一举一动,用句话形容下的话,就是动机十分下流。果然,我注意到有一个姑娘正如那伙计说的那样,见到我看她后,就把烟和打火机的位置换了换。
“这么快就遇到一个,今天似乎很走运啊!”我心里想。
我对她笑笑,她用眼神示意我坐到她旁边。女孩有典型的城里人的气质,穿一套灰色的上衣,下身配着当时流行的短裤和,只是脸上的妆化的太浓了。
“你一个人来的吗?”姑娘问我。
“不,还有一朋友,去我那边坐坐吧?”
“好。”
我把姑娘领到座位上,李庚一见到多了姑娘,立马把丢工作的事儿给抛脑后去了,不停的和人家套着磁。
“你多大啊?”李庚问。
“20。”姑娘说。
我心里骂:这群老不死的有钱人,尽摧残年轻少女。
“你做什么的?”李庚问。
“我现在靠我情人养着。”姑娘说。
她倒是毫不避讳自己的身份,回答的够利索。
“总是来这玩吗?”我问。
“不啊,以前都是我情人陪我来玩的,只是他说他最近忙,有快一个月没来了。”姑娘说。
“他——他够忙的。”我说。
差点就脱口而出“他这么快就厌倦你啦?”。
“他都给你多少钱一个月花啊?”李庚问。
“8000一个月。”姑娘说。
3
我和李庚听了都吃惊不小,8000啊,超过一个博士生的月工资了,难怪那么多女大学生心甘情愿被人包养,这里面的甜头儿大着呢!我还记起某位女作家说的一句话“谁给我钱,我让谁操。”用这儿,再合适不过了。
我估计李庚心里死的心都有了,他辛辛苦苦每个月工资加上卖家电的钱也才3000左右,而人家只是陪情人乐呵乐呵就能拿这么多钱。也别怪李庚从那儿之后老埋怨:这男女之间它怎么平等的起来啊?
与这个姑娘的交谈,我还知道了很多有趣的事儿。如这个城市的有钱人找二奶,首选是“传媒”;还如那些大款多数都肾虚,平日最爱吃的一道菜是牛鞭;又如为什么把给富婆提供性服务的男人叫“牛郎”,盛传那个故事里的牛郎是色狼,因为他趁织女在洗澡时,把她的衣服拿走了,才使得织女嫁给了他。
小学的课本里我也读到过牛郎织女的故事,不知道现在这些孩子的课本有没有这篇文章,真怕他们会和我们一样,从小就被教坏。
酒过三巡,我们都满脸的醉意,我和李庚起身去厕所。站在尿槽前面,我一边解手一边对李庚说:“这姑娘晚上就交给你了,算是抚慰你受伤的心。”
李庚顿时感激涕零,还一边撒着尿就一边用捏过小鸡鸡的手把烟掏出来递给我:“杨爷您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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