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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烙下的毛病让我们在正式上课的第一天全都睡过了头,哥几个匆忙起床,牙也来不急刷了,拿毛巾擦完眼屎和嘴角的口水就往教室的方向奔。
刚坐定,邱平就四处东张西望,我好奇地问他:“看什么呢?我们班没女生没穿衣服的。”
“一边去,我在看我们班的两个新生来了没。”邱平说,又望了一会,毫无所获,就把伸长的脖子缩了回来。
“新生?”
“嗯,听辅导员那老娘们儿说,我们俩新生来?”
“是女的嘛?”董靖也好奇地凑了过来。
“女的个屁!是女的还用得着她们来吗?我早就插过去了!”邱平说。
“靠,有你这样儿的人在,咱班再也不会有女生敢来了。”屠忠说。
我们几个议论的东西,被旁边的一个女生听去了,她极其花痴地对周围的女生说:“哎哎哎,姐妹们,邱平说我们班要进来两个插班生,是男的哦!”
“真哒?”
“哪呢?哪呢?”
“帅不帅的啊邱平?”
“她们有没有马子的啊?邱平,知道他们的身高体重三围吗?”
“臭娘们儿,花痴病又犯了。。。”邱平愤愤地说,“难道还嫌我们学校的男生不够多吗?”
最后,两位新生在全班女生翘首等待中“犹抱琵琶半遮面”般的出现了。至于之前女生们的花痴问题,从她们自己的两声叹息中已经给出了答案。
经过课间短暂的接触,我知道了一个叫周易,台州人,从机电系转来的。另一个和徐筱颖上辈子是亲戚,也姓徐,湖州人,原来是人文系的旅游专业的,穿着一身名牌,用的手机也比我们高了一个档次,于是我们后来叫他“太子”。太子这个绰号一直沿用了下来,导致后来我们把他真名给忘了,只知道他姓徐。看到太子的第一眼,我对他有了两个映像,第一,他很白,一般的男生没法和他比;第二是,这人怎么一脸阳痿相啊?
周易从“机电楼”搬进了我们寝室,太子就住我们斜对面儿,就没搬。周易和太子的到来,让邱平和屠忠不再惦记着我和董靖,由于我们平时都要陪老婆,使他俩总是麻将“四缺二”,现在周易和太子代替了我们的位置,我们俩成了名副其实地可有可无。
周易有个毛病,就是丢三落四。饭卡、手机和钥匙这三样东西,他就从来没有一次一次性带齐了出门过,总是和我们一起走了没几步,就发现自己没带饭卡,跑回去拿,拿来后再走几步又发现手机留里面了,就又跑回去。如此反复,一个早上能折腾好几个来回。
周易另外有个毛病是晚上要磨牙。我和他是睡上下铺,半夜总是被磨牙的声音弄醒,恐怖的声音让我老以为他会和贞子从电视里爬出来一样从上面爬下来把我连肉带骨头给全啃了。
周易还有一个毛病,他说的每句话中至少出现三次“妈个逼”,比如“我他妈个逼的在食堂吃饭时,妈个逼的吃到一只虫子,妈个逼的!”
为此,邱平形象的说周易是“妈个逼”代言人,我则说他就是一个会走路的“妈个逼”。
除去毛病,周易也有个优点,会讲几句韩语。这样,就组成了我们寝室独特的“奇观”:我们学的是英语,说的是国语,邱平和屠忠平日会来几句日语,周易时不时来几口韩语,若是大家同一时间说出这些语言,我们宛如成了一支“多国部队”。
新学期我们多了好几门新课,值得一提的是教《公共关系学》的那位老师,他的名字很逗,叫郭春杰。我们集体脱口而出叫他“过春节”。这课一个礼拜上两次,于是我们每个礼拜就得“过两次春节”。
此外,我们还多了一位“洋教头”,教我们口语。洋人就是洋人,仗着与我们之间有文化差异,毫不忌讳地在教室里光明正大的放类似于《美国派》的电影。还将自己身上的纹身明晃晃地露在衣服外面,大摇大摆的穿梭在我们的人民教师之中。
老外还对我们班说过一句很经典的话——“你们说的是洋文吗?若是洋文,又为什么只有你们自己听得懂,而我这个洋人一点也听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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