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没想到竟然会是她,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么些年啦,你还好吗?”阿远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没有正面回答她。“你结婚了吗?”阿远沉重的说:“结了┅┅”。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她们沉默着漫步在林荫道上。女孩再也没有了问题,下意识地看了一下站在身旁的阿远:“那么你是来找我的吗?”阿远越是不知怎么回答,沉默了片刻:“是的,只是顺便过来看看,但又没你的电话,也知道找不到你,就随便在校园里转转,看看母校变成什么样,真是没想到在这里会碰见你,真是┅┅,好像神知道我是这么想”!
“所以神就安排我在这里等你,你还是那么会编故事,还记得你走的时候编的故事吗?你那句话影响了我三年,时不时地你的那个傻样就会浮现在我的面前,骗人家想你,你真是个幽灵,现在又痛苦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是不是又想勾去人家的魂魄,看你这个样子,是很长时间没食人心了吧”?
“难怪你们还保持这么天真烂漫的想法,上学真好,学校里教给我们怎么做人,但毕业了,事实上,却让我们学会啊么做鬼,做人和做鬼最大的差别就是现在的你和我┅┅
“女孩好奇的打断阿远的话,到底差别是什么呀”?
“差别就是站在我面前的就是你,而站在你面前的却不一定是我”。
沉默了一会儿,阿远又补充到:“你是真真确确的你,而我负载了太多两个世界的阅历,就是城内和城外的故事,我不再向往城内,骑在城墙上,看着城外,看着那么多人都在苦苦经营者通向城内的资格,这个条件也许会花费你的一生”,阿远好像在自言自语。
“别讲你的大道了,看把自己弄的像是看破了红尘,你以为你真是神呀,上帝是不许你这样的人泄漏天机的,他会杀了你,说说你凡尘的事,这次来干什么的”?
“和校长一起来的,他们各自去品味城市的夜生活去了,我感觉无趣,就来这里转转,反正公费,不转白不转。”
“你们才多大的个学校啊,有多少公费呀?”
这几年中央拨款,校长最愁的就是怎么花钱,有次开会,说我这个校长真是无用,先前愁没钱花,这几年是愁钱怎么花,要是学校的预算都花不了,上头就会批评我作假帐,多算预算开资,现在我们出来公费旅游,就说是为提高教师素质,增长见识,教育局也明确规定,一定要把教师领出去到外面看看,转转,这样才能适时的调整自己的知识结构,紧随时代的脚步。不说了,尘世的事,就是这样,不倒着来,你就行不通。
他们的谈话,不知不觉地就扯到九霄云外去了,一群人适合谈政治,两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是不适合谈天下事的,适合谈关于两个人的世界的世事。
但他们俩却没有世事可谈,因为他们俩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只是两个孤独的灵魂又遇到了一块儿。学校的生活,尤其是要毕业的生活,更是渺茫加苦闷;城内的生活,更是荒诞不经,苦不堪言,所以两个孤寂的灵魂相遇,肯定会不约而同的接纳对方,这是上帝的旨意,谁都没有逾越的权利。
夜已深了,校长打电话集合,阿远接到电话说,我马上就过去。挂掉电话,就给女孩说:“打扰你这么长时间,真是不应该”。女孩先是不说话,后又是一种无限的凄凉感,就要毕业了,我也能给你还一句话吗?
当然可以,阿远释然。
“这么三年啦,我一直都很想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影子经常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会不会是喜欢你,我知道我不应该给你说这些,但上帝执意要我们在这里见面,那就是神给我这个让我表白的机会,我要把它讲给你听,也许以后就永远没有机会了,你虽是已婚的人,但我有权利表达我的爱,爱是神的旨意,你说是吗?”
阿远从来都没有被女人感动过,这是头一次,虽然阿远已踏过了人生的这个门槛,再有这样的感动,就是不忠,就是对爱情不忠,但阿远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心里波涛汹涌,燃烧着铁似的那个曾经死寂了的心。
铁似的那颗心也许会变成红色,但那会烫人的手,使另一个人受伤,也会受伤自己。
阿远用一个关心孩子的臂膀,深深地环抱了这女孩子曾经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孤寂了的灵魂,这是高尚的礼抱,这里没有参杂任何人生的百味,这是真诚的一次拥抱,不祈求对方的接纳,这一抱无论将会持续多长时间,但终究会走向两个不同的方向。这就是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的关系,而不是男人和女人的关系,这就是响彻天外的天籁之音。
后来,阿远打了个电话,说自己的一位朋友非要和他畅饮一番,不能过来,你们就安排睡吧。阿远的老婆也打电话过来,说不要喝得太多,明天还要去上山。
校长一行人集合后,就安排怎么住旅社,鉴于面子,就安排两个女人睡一间,两个男人睡一间,自己睡一单间,没有必要问,当然是校长理应睡单间。
就各自进了房间,由于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的确没有话可说,就独自睡了,但就是校长房间里的灯还亮着,校长躺在床上寻思着,正在这时,手机响了,是条短信,说先生,要不要特殊服务,校长正想打歪主意,不料就传来了敲门声,心想,这么快,还没争得我的同意呢,怎么就上门服务来了。
校长于是整理了一下衣物,去开门,来人却不是别人,而是会计,校长虽是有点被打破雅兴的滋味,但却又想,这样至少可以省掉一百元了,会计迫不及待的扑入男人的怀中,不久就熄了灯。
最先发觉这个动静的是体育系毕业的男人,他知道那女人肯定是去了校长的单间,他有些冲动不安,但还是强忍着心中的yu望的火,等旁边的小教系毕业的傻子睡熟了后,就偷偷乘上厕所之机,先是到校长单间外偷听了一会,果然还有动静,就偷偷的漏进了阿远老婆的房间。由于会计为了便于做完事后回来,就没有把门锁上,只是轻轻的闭上,门轻轻一推就开了,起先阿远的老婆以为是那骚女人回来了,就没去想,接着装睡,因为安赖不住心中的寂寞,虽已夜深,但还是眼明耳亮,一丝睡意都没有。
结果是一个人就像狼一样,扑入了她的床上,阿远的老婆吓得叫了一声,这体育系毕业的小伙子就是麻利,一下子捂住这女人的口,说了声是我,不要喊,这女人死推着,口里说,不要这样,让人发现了,但早已失去了反抗力,就像一滩水,水开始沸腾了起来,由于是体育系的,再加上长时间没有亲近过女人啦,就显得格外猛,阿远的老婆可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的疯狂,就尽情地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这辈子想都没想到的伺候,整个世界颠倒了。此时只有一种感觉,那就像喝醉了酒,飘飘欲仙。
夜晚的小城,雾色笼罩,这浓浓的夜色,也不乏一丝柔和,但掩盖了太多的罪恶。
第二天,小城依旧躺在朝阳的光辉里,像梦一样睡醒的人们,依旧重复着离题的故事;光辉普照着他们,他们依旧做着别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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