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俺们文科系的住四楼的时候,成天满楼道都是人,怎么会有早上一二节都去上课楼里没什么人的时候呢?唉,这些可怜的理科生。
我打到这里,挖了挖鼻孔,哇塞,手指头黑如煤炭,换个手指挖,又是黑如煤炭。俺赶紧照了照镜子。我天儿!整个一个少年包青天,得了,俺洗脸去了。十点多了,楼上那帮小的该回来了,俺还要去看看他们的表情呢。
2002年3月11日10:38:49合纱泛舟:只有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你应该在外面工作或者找工作或者吃喝玩乐,为什么在丁宿敲电脑———起火的原因值得怀疑,不排除个别人为灭火器的使用感觉朝思暮想最后不惜铤而走险……
2002年3月11日10:56:38大宗师:回答
现在十一点了,俺刚才上楼看,发现那些小孩还都没回来,楼道里黑压压静悄悄,俺轻手轻脚走过去(不能不轻,因为一地脏水),正通过门上烧的洞往里看,突然出来一个保安,死盯着俺看。俺吓了一跳,只好装作没事人一样回来了,呵呵。
电子站
边城刀声
俺很少发这种古龙风格的帖子,但是这篇是特例,值得提示一句的是,大家应该还记得上文有一个网友叫“那天”,此人原本是我的同事。帖子中的票票是另一个同事。
很多年以前,这里被叫做边塞。
很多年以前,这里有很大的风沙。
我走在风沙里,漫天的狂沙无情地撞在我的脸上,如刀刺。
我的唇已焦,手已裂。
我的背后,马匹已倒下。我的鞘中,已无刀。
马是名马,刀是好刀。
马能日行一千夜走八百,刀斩过八十四个成名大盗的人头。
在一个黄沙漫天的地方,马就是女人;
在一个没有人性的地方,刀就是朋友。
朋友能帮你杀死想杀死你的人,女人却永远不能填补你内心的空虚。
其实马更像朋友,刀更像女人。
太行山下一战,我连杀五十四人,如果不是马这个好朋友,我早已被一刀劈死。
边塞夜最寒,每当寒夜到来,我怀抱着刀,抚摸着它冰一样的皮肤。
他们是我的生命,是在这边塞风沙之城活下去的基础。
可现在,除了面前的风沙,我一无所有。
片刻之前,我还在温暖的屋子里喝酒论剑,而且有朋友,有女人。
马在槽头,刀在鞘中。
桌前坐的是朋友,是女人。
朋友有斗一样大的头,女人有蛇一样的腰肢。
我这个朋友很奇怪,叫做“那天”;我这个女人也很奇怪,叫做“票票”。
那天是江湖中久已成名的刀客,票票却是迷梦一样的女人。
眼已迷离,心已碎。
票票说:“我真的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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