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犹豫,他从小就是个孤儿,一直过着飘泊不定的生活,后来被曾少艾收养,成了他手下的一个死士,事事都以曾少艾为尊,从来不敢越距半步,面前的女人是少爷宠爱至极的少奶奶,他怎么敢和她有过多的接触?
看着他为难的神色,小小也猜到了一些,不过那些粉末粘在脸上确实很难受,万一真的有毒性,恐怕还会伤到宝宝。
“不然,帮我把蝇子解开吧。”只好退一步。
男人想了想,还是接过手帕,走到小小面前。
但他不敢看她,闭着双眼,把头侧向一边,隔着手帕,摸索到小小脸颊的位置,轻轻的擦起来。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怕碰疼她一样,但是又很仔细,擦干净后,男人还是不敢看小小,英俊的面庞上布满了紧张,一双眼不知该往哪放才好。
小小不禁觉得有趣。
明明先前那么果断,机智,没想到一面对她,就变得这么羞涩不安。
第19卷第269节:大早上发,情的猪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挺直背脊,又恢复了正常的神色,严肃的表情,犹如在阅兵式上被长官问到的小士兵,认真中又有些可爱。
“傅夜白,少奶奶可以叫我傅九。”
“傅九?”
这倒像是个死士的名字了。
“你跟随少爷多少年了?”
“我从十一岁那年被少爷收养,就一直跟在少爷身边了。”
十一岁,她和邵轩认识那年,也不过是这个年纪,同样是孤儿,同样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邵轩长成一个阴狠残酷的男人,而面前的男人,却依旧纯洁如一张白纸,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少奶奶还有其它的吩咐吗?”
算了,别吓到他了。
“没有了,你出去吧。”
“少奶奶,得罪了。”
男人仍然闭着眼,摸索到小小的胳膊,轻轻塞到被子里,又把外面的蝇子扎好,才低着头,一路退出去。
屋子里重新恢复了平静,小小睁着眼睛,却有些睡不着了。
回忆着男人温柔的动作,小心翼翼的表情。
男人的手指还有些薄茧,邵轩也有,穷人家的孩子,从小就要经受不合年纪的苦难,早早就练就了坚强的毅志,小小是,邵轩是,傅夜白又何其不是?只是他比她们都要幸福,因为他还保留着一颗赤子之心,不像她,早己经千疮百孔。
迷迷糊糊中,又睡着了。
清早还没醒来。
隐约感觉脸颊边痒痒的。
她翻过身,那东西不依不饶的跟上来。
小小终于忍无可忍。
“曾少艾,你够了!大早上就发,情。”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一脸的委屈和无辜,眼里还有着睡意,却抵不过深深的笑意。
“小小己经习惯了呢。”
什么,他在说什么?火星语吗?为什么她总是跟不上他的思维?
曾少艾得寸进尺,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小小勉强从他唇上夺到说话的机会:“我。。。没刷牙。。。。。”
让你吻,恶心死你。
曾少艾果然一顿,小小正要松口气,曾少艾又贴上来,这次,是一个缠绵的法式深吻,直吻到小小头晕目眩眼色迷离。
“我也没刷。”
呕!恶心死她了!
小小喘了一会,动动身子:“把绳子解开。”
第20卷第270节:十足的女王派头
“不要。”
刚睡醒的曾少艾,就像是讲不懂道理的臭屁孩儿,除了撒娇,任性,不讲道理,什么也不会。
“圆圆的,抱起来舒服。”
小小彻底无语了。
连被带人被他抱在怀里揉了好半天。
“小小昨晚很乖。”
是因为没把他踢下床吗?
“己经适应了吧。”话语里满是欣慰。
就因为这个?这男人倒是挺容易满足?不是她不想踢,是踢完后她也没好果子吃。
九点钟,闹钟响了。
曾少艾眼里的迷茫慢慢散去。
管家在外面敲门:“少爷,该起床了。”
“知道了。”
曾少艾坐起身,走到浴室,十几分钟后才走出来,头发还是湿的,腰间仅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裸,露面外的部分,线条明朗,肌理分明。
他径直走到小小面前,微微俯身,帮她解了绳子,小小一得到自由,就要下床。
曾少艾拦住她:“乖乖坐好。”
顺手,把毛巾塞到她手里,自己就在她床边坐下了。
给她毛巾干什么?
小小想了想,很正觉的用湿毛巾擦起脸来。
“我让你擦头发!”
曾少艾等了半天,回头一看,气的想掐死她。
“哦,你早说不就得了。”
小小悻悻的像把毛巾拍到他头上,曾少艾嫌弃的躲开,一副帝王姿态:“换一条。”
“事真多。”小小嘟喃着,又帮他换了一条,开始帮他擦起头发。
曾少艾的头发是天生的棕色,发丝柔顺,泛着腱康的光泽,擦好后都不用梳理,很自然的分散在两旁。
小小啧啧称奇,她以前也是短发,可是十分的不听话,要是不用点手段,根本不能让它们服贴,就因为这个,邵轩还敌话她是头顶长了鸡毛。
打理完头发,曾少艾直接在她面前脱下浴巾,走到衣柜前,拎出一件锈着大朵牡丹的睡袍,套在身上。
“系。”
小小又屁颠颠的帮他系好腰带。
曾少艾扯扯她的衣服:“换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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