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都光光了,我怎么好意思衣冠楚楚呢?”
贺炎脱衣服的手法与他拿枪时一样干净利落,速度也是快的离谱,安禾趁他脱衣服的间隙想往床下爬的身子在刚移动了半米之后,整个人就被掀翻了。
贺炎压上来,抵着她的额头,笑容非常邪恶,安禾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禾禾乖哦……”然后安禾眼看着身上的被单从两人身体间抽出,古铜色的肌肤便毫无阻碍地贴上她雪白的身体。
“呜……呜……不……不要了……”安禾被顶的头晕,□酥麻胀痛各种难受,红嘟嘟的小嘴喊出让贺炎更加热情高涨的呻吟声。
贺炎的舌从她精致的眉眼一路延伸到下巴、锁骨,吸咬舔吻,任何地方都不放过,大手也不闲着,握着她胸前滑腻的高耸,重重地揉,“乖……叫我的名字……”
“贺炎……贺炎……贺炎……”
“好乖……这就给你!”伴着她细细碎碎的哭喊求饶,贺炎抬起身,双手固定住她的腰,不再暧昧地画圈,开始凶猛地进出。
没过多久,安禾的身体突然开始紧绷,整个腰部向上弓起,就这样抖着出来了。
贺炎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痉挛着收缩时的层层快意,然后艰难地把自己抽出来,俯身亲吻她微张的小嘴,“好多……禾禾流了好多……湿淋淋的呢……”
安禾尖叫一声,双手捂住脸。
贺炎的体贴只限于让她休息几分钟。几分钟后,他捞起她的双腿,圈在自己腰上,再次进入她的最深处。
“呜……你怎么……怎么还来啊?”
贺炎好笑地看着她孩子气地擦擦眼泪,哄道:“我都没出来,怎么能结束啊?”
女孩很是绝望,“那……那什么时候能,能……”
贺炎一边动,一边靠进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安禾莹润的小脸立马变得通红。
“不……不要……”
男人无辜眨眼,“那就没办法了,只能看它自己什么时候玩够了……”
被欺负了的人连申诉的权利都没有,委屈地扁扁嘴,怯怯地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借着他的力道坐了起来。
双脚站在床上,身体蹲坐在男人身上,一双胳膊吊着男人的脖子,安禾很艰难地抬了抬臀,然后……下不去了!
“我……不会……”清甜的声音有一丝沙哑,听在某人耳朵里竟是风情万种。
贺炎忍了太久,现在实在没耐心跟她慢慢调~情,于是他伸手托住她,身体迫不及待向上顶去。
这样的姿势让贺炎更加有感觉,每一下都重到似乎要将她贯穿。贺炎的眼神越来越疯狂,不顾她的呻吟求饶,□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最后终于按下她的身体,抵着她喷射出了积蓄已久的滚烫,安禾仰着头,被他烫的再次到达了极致。
轻轻抱起她的身子,放到床上躺好,贺炎一脸餍足地咂咂嘴,“今天就先放过你吧……”
安禾放了心。
“以后补回来……”
安禾觉得头有点头痛了。
“体力太差了,以后每天跟我起来跑步!”
安禾头痛得更厉害了。
“这样每晚我们都能多做几次了……”
安禾彻底昏过去了。
到底还是没能跟安羽摊牌,两人缠绵后的第二天贺炎就被急得快要抓狂的david等人架上了飞机。临走前,他抱着柔声嘱咐,“乖乖等我回来,记得要想我,恩?”
安禾乖巧点头,抱着他不愿松手。
一边的david受不了这俩人腻着的样子,拽着贺炎上了飞机。
飞机上,david翘着二郎腿,手里握着一把银色匕首,随意把玩着,“黑手党教父被人暗杀,他们怀疑是我们搞的鬼,放话要跟我们拼命。只是现在他们的继承人不肯回来接手,他们暂时无暇顾及我们。那么我们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贺炎慵懒靠在椅背上,闻言挑了挑眉,“这么说,确实是我们干的?而我却不知道?”
邵子博跟david的目光都投向了正悠闲哼着小曲儿的贺炽。贺炽感受到众人的目光,不正经地笑起来,“是我干的啊,这些日子太无聊了……”
贺炎叹了口气,“我一直不想你踏进这趟浑水的……”
贺炽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说的话却暖了贺炎的心,“你护了我24年,现在你找到了新的人生,做弟弟的怎么能不成全你呢,也该是我接手的时候了……”
贺炎微微吃惊地看着他,“我以为你只是帮我……”
“嘁——”贺炽笑得很开心,“不!我要取代你!”
“哥,想要跟她在一起,就把自己变得简单一点,你难道想满手血腥地抱着她睡觉吗?”
贺炎沉默。
一边的david和邵子博却急了,david纯正的英式英语噼里啪啦蹦出来,“你想让他退出?可是这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搞不好连命都得丢了!”
贺炎嘴里叼着一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牙签,看着哥哥轻飘飘问:“不值得?”
贺炎目光瞥向窗外,眼前浮现出一张调皮微笑的可爱面庞,声音轻柔无比,“当然值得……”
刚走进办公室,便有手下前来报告,“刚刚接到消息,黑手党继承人今天今天抵达意大利。”
邵子博沉声问:“什么人?”
“……听说只有21岁,还是个学生,具体资料还不清楚……”
david笑得漫不经心,“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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