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日短，日子呼呼就过去了。不过其中的艰辛有谁知？

一日文古对着对块烤肉发呆！此时文姬刚好抗着一头野鹿回来，还是头公鹿，有大人大小。文姬的意思是有了这头大鹿，那么一周时间食物无忧了。

文古望着一大头大鹿，表示忧虑，说道：“爷爷，那里弄来的大鹿？”

文姬道：“我出去狩猎，恰好碰上鹿群，就取这头大的回来啦！”看见文古瓷盘中的熟肉还是原本，便问：“怎么？这样就吃饱啦？”

文古耸耸肩膀道：“吃饱倒是没有，就是吃不下饭了。”

文姬道：“怎么会吃不下饭！这肉不是挺香的吗？普通农民家里那里能够天天有肉吃？”

文古叹息道：“我现在才知道，饭是可以天天吃的，而肉却不能！我天天吃肉之下，现在看见烤肉就想呕吐。”文古用双手盖住脸蛋摇头，表示痛苦。

这个文姬也没有办法，从夏末开始入山，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冬至便临寒霜便降，大霜过后，草木凋萎，日后粮食之类的食物更加难搞了。就算山林里有栗子树有芒果树，爷孙两个日要修炼，那里有时间游山玩水的。而今面临断素的考验，也是一大难题呢！

油腻食物入肚，就算内力深湛，能够蠕动肠胃，长此以往也是不好的，会造成拉稀肥肠等等症状。文姬吞下一口唾沫道：“那么好吧，这样我们去和猴子讨些食物回来！”

猴子不要修炼，日游山中，那里有栗子那里有芒果，那里有坚果，绝对一清二楚。现在冬至将临，猴子也要储藏食物了。猴子储藏的食物当然不会是肉食，而是素餐！这个恰好和文古弥补。

文古点头，文姬道：“文古你的内力修行也有一个阶段了，今天就去熟悉一下轻功。内力虽然关键，轻功也自关键，同样重要。今天一边追逐猴子，一边使用轻功，也不会浪费时间！”

文古道：“很好的！”于是起身跳起树梢，树叶瘙在文古衣领下，感觉痒痒的。山风自吹，也感觉凉丝丝的。已经日午，太阳和煦，跳在树顶之后，更加感觉到太阳之暖。

文古低头道：“爷爷，要不要带哪半把刚剑？”文古入山时的钢剑，上次用来剁骨头，用扭了劲，损断了。现在只剩下半把，幸亏爷爷自备一把划铁如泥的匕首。

爷爷道：“不用，今天考验的只是你的轻功，又不是找人打架的。”

文古慎思一会，跳回洞前庭院，把大块熟肉用大叶子包裹起来，挂在肩上，复起树梢，迎着猴子的啸声前去。因为是训练轻功，剑客的轻功，以快和稳为要，快自然绝对处于有利地位，而稳当也相当关键，内息不顺，轻功便不稳，所以稳是快的前提条件。文姬也同样使用轻功掠叶飞翔，轻功的知识早已传授给了孙子。此时不过指点一二而已。看看文古的姿势正确与否。询问内息运行是否有差。这些精妙处，不是功力达到那种境界的人是询问不出来的。

很快的就靠近了哪一大群的猴子家族，这群猴子因为苹果树遍生这里的关系，倒也以这里为家，安乐逍遥了。文古道：“爷爷，猴子都在这里了！”此时猴声聒噪，烦烦复复，窥见两无毛野猴前来，警戒之猴嚎叫，于是众猴皆知。龇牙咧嘴对着文姬两爷咆哮。文姬两爷的目的，一是练习轻功，二是探得猴子的粮仓，顺手牵一点回去当做素食。而猴子众多，日常无事，就算失窃一袋子，也有时间补回来的。

文姬两人是丝毫不理会猴子的咆哮和攻击的，因为不理会猴子，所以这群猴子更加的得意了。不但用枯树枝掷他们，还从地上捡起碗大的石子来砸！一开始文古还会反击，比如把树枝和石头接在手中。文姬说道：“文古，这里不正是练轻功的好场地吗？”

猴子无知，卖力地给文古爷两喂功！文姬和文古都知道，在这树林秘生之地，群猴上万，要躲避猴子的攻击是很难的。就是因为难，所以一旦练成轻功，哪后果就是使人惊奇愕然的了。

上万的猴子，日常都嬉闹树林间，熟惯了树颠的活动，从树上拗枯树枝下来掷人，从地上捡石块掷人，虽树枝轻飘，可是准头是非常有的，文古稍微不谨慎就被砸中了十几下。

而文古两人不还击，猴子也大乐。平时他们想这么搞还不舍得呢！因为用石头去掷同胞，道德不许，猴王也会斥怒，除非是相互打架的两只猴子。此时来了两只无毛野猴，一味躲闪不会还击，这不是正中了猴子的玩乐天性了吗？

猴子也甩出猴技，五指叉住五枚小石，同时投掷，取五星连击之意，击中了，自然雀跃，击不中于是另想办法！

这一个下午不知道是怎么样的过程，爷孙两个的轻功自然不算有所精进，精进是日积月累的过程，但是有所得是肯定的。文姬年老，阅历丰富，以前好多天女散花无处可躲的暗器，原来在这里可以找到模板！而文古只是一味躲避，让猴子的攻击贴身而过，就以为小巧了。

爷孙两个的目的还要寻找猴子的粮仓。猴子的粮仓在那里呢？

一说在猴王住处，二说在老猴住处！三说在小猴住处！总可以找出些端倪就是，按照常理猴王住处可能性较大，如同官府收粮，猴王的粮食当然放在身边比较稳妥。又或者猴王拥有了猴后猴妃，觉得屋子放着粮食太过拥挤，于是发配给老猴长辈管理。三来小猴不懂得觅食，当然是聚集在粮仓附近。如同小孩喜欢糖果店一般，眷眷聚集不散。

因为森林很大，猴子活动范围几十里，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寻找到的。就算找不大，练习轻功的补偿也足够了。

虽然找不到猴王的官仓，不过私人地主仓库还是可以找到的。里面摆放了并不是太多的果品，有枣子苹果之类，有木耳地瓜之属。文姬抵抗猴子的攻击，文古从树洞中取出好的几十个，除了苹果之外，地瓜全部都拿走了。而捎带来的干肉反倒送给猴子作为补偿。如此满载而归地回去了。

这天的收获真是不菲，这几条地瓜，几截葛藤正是淀粉中的极品，甚至比稻米还要多的淀粉，还有老道的膳食纤维，能够清理肠胃，吃醒胃口。

回去的路上爷孙两个就把地瓜瓜分了一半，本来还能吃，不过要留着以后解燃眉之急。饱一日之餐，不如忍一时之欲。方是长久的打算。

第二天文古修炼内功起来，此时爷爷也醒来，因为昨日素餐配上肉食好吃的关系，爷孙两个都有点同心，练内力也是无聊，不如嘻猴练轻功去。

文古一声呼啸，于是爷孙两个踮上树梢。文古瞧瞧地下的鹿肉，带些给猴子吃算了。也算补偿吧！于是文古下去把比较肥的鹿肉挂在肩膀上，纵去了。

这一日又是收获不菲的日子，群猴子们本没有想到这两只无毛猴子还会再来。于是又是一场暗器与轻功的大战。猴子不会内力，枯枝石块都不能伤人太甚，就算被砸中几下也自无碍。

文古照例寻找到猴子藏食之所，取出素果，补偿肥肉，物物交易。

第三日也一样，训练了五六天，文古和文姬都有点吃惊。因为原来寻找猴子的藏粮仓库甚是艰难得紧，他们都把粮仓看的如同命根子一样，今日一看，稍微打几个筋斗就可以在树洞中发现猴子储藏的粮食。地瓜老葛，苹果红艳，栗子饱满！

原来文古用烤肉和猴子交易的因果凑了效，肉食本来就比较好吃，文姬两爷孙因为终日饱食的关系，反以为贱，而猴子不得肉食，何况烤肉，不抢起来才怪！于是暴露粮仓反而想和文古交易一些肉类回去吃！

真是人类本物灵，猴子也有心。而猴子天性爱玩，而文古又不肯和猴子过度友好，有时候猴子近来亲近，文古就用树枝去投掷，于是又引来猴子的回击！如此度过一冬！轻功自然到了常人难及的极高境地！躲闪之巧，就算天女散花的暗器也难及片衣！此乃后话！

冬去春暖，两季几月如此过去！山林清净，野火狐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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