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大chun,我爸跟我妈他们夜夜是分开来住的,根本就没有那回事。我爸倒是常常会敲我妈的门,可我妈不会答应。”
“哦,我知道了,你爸呢,这是叫xing饥渴,你妈呢,是xing冷淡。”大chun百事通的架子又上来了,“所以,你爸总是一副无jing打采的样子,就是那方面满足不了需求。”
“不,你又错了。”我有些得意地告诉他:“你知道吗,我爸最近和张万清好上了,那天晌午,我亲眼看见我爸压在张万清身上。”
第十二章告密者
老爸夜晚不喝凉水了,却把这个习惯传染给了我。我临睡之前要喝上一大杯凉开水,半夜醒来又要喝一大杯,第二天早上起床时,还要咕噜咕噜干掉一大杯。
我就像喝下一瓶高度的白酒,浑身燥热,胃里燃烧着一团火,烧得我心焦麻乱,烧得我头痛脑热,烧得我四肢酸痛无力,端菜把菜水洒在桌上,吃饭把筷子掉在地上,因此没少挨妈妈的骂。
我在心里一千遍地骂自己,怎么要把老爸跟张万清那件破事告诉别人,那毕竟不是一件光荣的事,不是一件体面的事。
要是让张万全知道是我的老爸干了他的妹子,那会是怎样一种结果?
我想起张万全义说过的愤填膺的那句话:“我要把那个臭男人揪出来,把他批深批透,把他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张万全说这句话时,我没有看见他的表情,不过我可以想见,那面容一定是激动而又愤怒的。张万全这句话绝不是随口说说,他是那种说得到做得到而又心狠手辣的人。
所以,我要管紧自己这张破嘴,千万千万不要让张万全知道。
我对周敏敏说:“你要是敢把我父亲的事告诉别人,你不要指望我能够继续与你合作,我立即向班主任辞掉黑板报编辑。”
我对大chun说:“我爸这件事你要把它烂在肚子里,若如出卖我,我们的交情就结束了,我林谷永远都不会再理你!”
惶惶中,我度过了星期六,度过了星期天。
星期一也平安无事,我和周敏敏继续出黑板报,我们没有提起我爸与张万清的事,甚至彼此都没有说话。
出完黑板报,我们正要离开学校,我被张万全叫进他的房间。
张万全在学校的房间很宽大,里面就一张床,一张办公桌,还有一张藤椅,几张靠背椅,显得空空荡荡。
我一走进张万全的房间,心里就突突地跳,仿佛是做了什么错事被张校长抓了现行。
张万全让我坐在离他最近的那张椅子上,态度和蔼地对我说:“林谷,你们的黑板报办的很有特sè,你也是个很有文才的人。不错不错。”
我知道,这是开场白,接下来,就该是催问任务完成的情况了,今天刚好是第三天,是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
我主动对他说:“校长,真对不起,我没有能够完成你交办的任务。”
我以为张万全的脸上一定会晴转多云,收起那份和蔼,换一副严肃和不满的面孔,然而,张万全的脸上依然是笑容可掬:“林谷同学,不急,慢慢来,我可以再给你两天时间。”
我说看着张万全那两块橘子皮,脱口而出:“张校长,其实你已经没有必要去寻找那个东西,我都看见了他们在一起了。”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亲眼看见我老爸和你的妹子睡在一起,抱成一团,就在我爸的卧室里。”
我说完,突然感到一阵晕眩,我闭着眼睛,眼前浮现出悲惨的一幕:张万全用拇指粗的藤条猛抽着老爸的头和脸,用细长的脚猛踢老爸的下身,鲜血从老爸的头部留下来,染红了他兰sè的士林布的上衣血淋淋的身子,老爸用双手紧紧护着自己的下身,一双充满失望和愤恨的眼睛看着我。
第十三章老妈给了一巴掌
来了两个同学,跟我一样,他们也是六年级的同学,同年级不同班级。他们年纪都比我大一些,其中一位是年级里年龄最大的,名叫叶畅文。(年纪农村的学校年龄差距很大,就像我们六年级班,最小的十二岁,最大的就是这个叶畅文,十六周岁),他们向我转告了张校长的指示,让我今天不用去学校。
他们神情严肃地宣读完校长的指示,却把我的父亲带去了学校。
我知道父亲去了学校,一定没有好果子吃,张万全是要把他批深批透再踩上一只脚的。
张万全还算给我面子,没让我亲眼目睹他们是怎样批深批透我的父亲的。而这些情景,都是大chun后来向我转述的。
我的父亲一到学校,几个学生就把早已准备好的一米多高纸糊的高帽子扣在他头上,胸前挂着一块小黑板,上面写着“坏分子林chun明”六个大字。我的父亲就戴着这顶高帽子,挂着这块牌子被叶畅文为首的几个高年级的学生押着,沿着学校的围墙开始游校。一边游,一边还要喊着自我羞辱的口号:“我是林chun明,我是坏分子,我是地主阶级的孝子贤孙,我是资本家的残渣余孽!”
接下来就是全校师生参加的(除我之外)批斗会。在此之前,我也曾经参加过多次这样的批斗会,我知道那些跪在台上的那些被批斗对象,应该遭受怎样的屈辱,遭受怎样的皮肉之苦。大chun告诉我,对我老爸动手最狠的就是叶畅文,他从我老爸背后一脚踹归去,差点让我老爸晕倒在地。叶畅文你个小子,我跟你平时无怨无仇,怎么能这样对待我老爸?就这样,我跟他的冤仇就此结下。当然,我最痛恨的还是我自己,为什么要向张万全告密?
我老爸一身邋遢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回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妈妈破例走进父亲的房间。她端来一盆冷开水为伤痕累累的父亲洗净污垢,用药棉在伤口上搽红药水。她把我也叫进去,为她打着下手。
老爸呻吟着,一双无神的目光盯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我低下头,不敢接触他的目光。
“林谷,不错,你真是我的好儿子。”
我手一滑,把半盆开水倒在地上。换来妈妈的一声骂:“你怎么回事,最近总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我不敢吭声。
“咱儿子能啊,都知道揭发父亲了。”
我的头低得更下了,此时,恨不得有个地缝,好让我钻下去。
“张万全都对我说了,主动揭发,咱儿子觉悟真高啊!”
妈妈丢掉手中的药棉,一个巴掌狠狠地落下来,准确地掴在我左边的脸上。
对我的教育,以前的分工是这样的,妈妈动口不动手,嘴上唠唠叨叨,却不会动我一个指头,老爸动手不动口,鞭子拳头和巴掌是他用来教训我的常规武器。
这次刚好他们刚好调了个头,老爸是冷言冷语的讽刺,老妈却破天荒给了我一巴掌!
第十四章得饶人处且饶人
张万全把我老爸折腾了三天,早上七点钟去,晚上六点钟回来,时间像上班一样的准确。
我也就整整在家里待了三天,没有去学校。
第四天,张万全接到通知,去县里开会,暂时停止对我老爸的批斗。
大chun对我说:“林谷,去上学吧,张万全去县里开会了,你爸今天也不用去学校了。”
我这才背起书包重新走进教室。
我感觉,除了大chun和周敏敏,其他人看我的眼光都有些异样。我不敢指望那些同学对我有多么友好,我头顶上那顶资本家兼地主的家庭出身足以让他们望而却步,现在,我的老爸头上又多了一顶“坏分子”的帽子,所以他们注视我的目光又有了一些新的内容。
课间,我一个人站在学校那一棵苦楝树下,望着天空那一片飘来飘去的云彩发呆,大chun来到我身边,指天发誓:“林谷,你要相信我,我大chun决然没有把你父亲的事告诉张万全。如果我说的话有半句是假,天打五雷轰!”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大chun,不怪你,我知道这件事不是你说出去的。”
一会儿,周敏敏又来了:“林谷,你爸那事,我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
周敏敏那双好看的大眼睛,急得好像要流出眼泪。
我说:“周敏敏,这事与你无关。”说完这句话,我又回过头去看着大chun:“大chun,这件事和你们两个人都没有关系,是我自己说出去的,是我亲口把这件事向张万全汇报的。为了这事,那天还挨了我妈一巴掌。”
张万全在县里开了一天会,晚上就回来了。
叶畅文告诉大chun,明天接着召开林chun明的批斗大会,要把林chun明这个坏分子批深批透。大chun把这句话告诉我。我呢,又原原本本地对我妈说了。
我妈当即虎下脸,对我说:“你去找张万全,要他放过你爸,这样搞,你爸活不了几天的。”
我就跑到学校,在一个花池旁边找到张万全。此时的张万全正在用脸盆给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花木浇水。一双黑sè的平头布鞋粘了一些泥土。
看我来了,头也不抬。
我说:“张万全,请你放了我爸爸!”
“你说什么?”
张万全抬起头,那张橘皮脸很难看。
我不得不又重复一遍:“我说,请你放过我爸爸!”
“凭什么?”
“就凭我把这事主动告诉你。党的政策也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那是你的揭发,不是林chun明的主动坦白。”
“一回事。”
“不,两回事。”
“那你是不打算放过我爸爸了?”
我紧紧盯着张万全那张难看的脸,张万全平时在我眼里是尊严和权威的象征,此时,我却一点也不悚他。
我眼里浮现出我爸的伤痕累累,浮现出我爸那双疲惫而失望的眼神。
我耳边想起我妈的话:“这样搞,你爸他活不了几天的。
而且这时,我的左边的脸上条件反shè般热辣辣痛起来。
比起老爸的羞辱,比起妈妈的耳光,张万全的冷面孔又算得了什么?
“是的,林谷同学,我不得不告诉你,我要让林chun明付出沉重代价!”
“你已经让他付出代价,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我都看见了,那是遍体鳞伤。”
“那还远远不够,我要把他批深批透。”
“然后再踏上一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是吗?”
“对,正是这样!”
“得饶人处且饶人,请你手下留情。这是我妈说的。”
“她还说什么?”
“她还说了,你张万全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不知道这句话为什么对张万全会有那么大的杀伤力,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张万全,突然变得像一只放了气的自行车轮胎。
我想,张万全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我妈妈手里?手
第十五章暗恋周敏敏
要不是因为周敏敏,我会立即辞掉黑板报编辑的职务。
我像盼过年那样盼着星期一的到来。星期一是我们学校黑板报更新的ri子,在这一天的最后一节课,我可以和周敏敏呆在一起。
ri久生情,我和周敏敏就是这样。起初,我只是看着她觉得顺眼,后来,竟有些说不清楚的情愫在里边,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爱情?
周敏敏和我同年出生,今年也是十四岁。
十四岁的周敏敏单纯得很,单纯的周敏敏不知道我对她的同学之情已经慢慢转化为爱慕之情。
我这样的年纪就开始对女同学感兴趣,这无疑属于早恋现象。而我的早恋,首先得益于大chun孜孜不倦的启蒙教育,亲眼目睹老爸和张万清苟且之事,更像是一副催化剂,让懵懵懂懂的我迅速成熟起来。
周敏敏的父亲是公社供销部门干部,母亲是营业员,家庭条件比我们好多了,更要命的是,周敏敏是商品粮,每月有定量的粮油供应,初中或高中毕业以后还有招工的机会,而我是农村户口。那时的商品粮户口和农村户口有着天壤之别,农村户口要转为商品粮,除非推荐上大学,推荐进工厂,要不然,你就得有当官的亲戚,这样还可以走走后门,这些条件,我都不具备。招工参军上大学,对我这样出身的人,希望趋近于零。我家里唯一与当官的瓜葛,就是那个乡长,现在也早已离休,听说离休时,已经是正处级领导。但一个离休之人,还会有多大的能量?再说,自从爷爷去世后,我们就再没联系过,谁知人家还认不认得我们?
商品粮与农村粮,是横在我和周敏敏之间的一道鸿沟。
张万全果然没有再揪住我的老爸不放。不过,他把我叫到身边,jing告说,林谷,你去告诉你父亲,必须与张万清彻底结束,如若不然,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我不敢把张万全的指示对我老爸进行传达,我只好不折不扣转述给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听后,长叹一声,说,你老爸现在的状况,就是让张万清那个狐狸jing*衣服躺在他面前,他也不能动她,下面那个东西,怕是被他们给废了。
晚上老妈给老爸上药,我仔细观察了他那个东西,两只睾丸,又红又肿,像两只洋葱,破皮的地方已经结痂。
老妈小心翼翼地给老爸那个地方擦着药水,那情景就像工兵在排地雷,心怕一不小心就会引爆。
尽管这样,老爸还是一声一声痛苦呻吟着,老妈搽一下,老爸就大声叫唤一声,仿佛老妈给他搽的不是药而是辣椒水。
我不得不佩服老爸的生命力,老爸的生命力就像韭菜那样旺盛。
一个礼拜以后,行动就自如了。
为了怕老爸出意外,老妈就让我跟老爸一起睡了,万一有事,好有个照应。
估计老爸下面那里估计也没什么问题,因为他每天夜里都会抱着我轻声呼唤张万清的名字,这让我很反感,一身起鸡皮疙瘩。
我把这事又对老妈说了,老妈朝地上啐一口,说:“流氓,简直是不折不扣的流氓!”
我心里很矛盾,我既憎恨老爸的不忠,同时也埋怨妈妈不该对老爸实行禁yu主义,要不然,事情完全不会是这个样子。谁愿意守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去跟一个柏油桶相好?
第十六章老爸的爱情理论
老妈大骂没良心的老爸,伤疤没好就忘了痛,早晚还会被人痛扁,到那时,看谁还给你疗伤擦药,又大骂张万清,说她是个嫁不出去的没人要狐狸jing,只会勾引别人的老公。
出了这件事,张万清很快就被他父亲张大爷和哥哥张万全处理出去了。她的丈夫比她大十二岁,是内蒙古一座煤矿的挖煤工。
远嫁的张万清,牵走了我老爸的心。
张万清的家人把张万清送到汽车站,张万清的灰头土脸的丈夫在那里等着。我父亲是后面跟去的,他们没看见他,我老爸却能清楚地看着他们,看着他们从家里走到了车站,看着张万清扭着屁股上了汽车。汽车开走后,我老爸一个人躲在候车室的角落里哭得很伤心,穿着制服的车站工作人员看他这样,还以为他的钱包被人偷了,差点要帮他报jing。
后来,我爸凑了些钱,偷偷去内蒙古看张万清,知道什么叫藕断丝连吗,这就是藕断丝连。
我爸去看张万清,我妈知道,张万全也知道。张万清已经是别人的丈夫,所以张万全没有那么激动,只是鼻子里哼了一声,说:“我说嘛,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我妈也表现的很冷静,只是把我爸的东西收拾好,等我爸从内蒙古回来,就对他说:“带着你的东西,离开这里吧,最好滚到内蒙古去,滚得远远的,永远别回来!”
老爸没有带着他的东西滚到内蒙古去,而是被一伙公社中学的红卫兵押着走了。
“黑五类”是公共资源,那里需要开批斗会,那里需要活靶子,就可以无偿使用、无偿占有。
我老爸是“地主资本家孝子贤孙”,又是现行的“坏分子”,自然是造反派和红卫兵的热门货,抢手货。
两个身材高大(比叶畅文还要高一些)的中学生一人一只手,扭着我老爸的双臂上了解放牌汽车。我老爸挣扎着,但根本无济于事,又上来两个人,一个人摁着他的头,一个人用胳膊肘在他的后背上使劲来了一下,我老爸还拼命扭过头,大声对我说:“谷子,告诉你妈,我是爱她的,让她不要生气,不要气坏了身体。如果我回不来,谷子,你要照顾好你妈!”
我使劲忍着,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涌出来。
我心里痛恨老爸的背叛,又担心他受不了如狼似虎的红卫兵的折磨,万一他回不来了,我和我妈怎么办?
老爸又一次挺过来了,还是那部车,把奄奄一息的老爸扔回我家。
我家就像医治伤员的医院,一次次收治遍体鳞伤折腾得半死的老爸。
我又接到老妈的命令,搬到老爸房间。
老爸那夜的呻吟一直没有停,我睡不着,就试着帮他数数,从一数到几百下,又忘了,又从头数起,数着数着,就听老爸唤着我的名字。
“谷子,你记恨爸爸吗?是不是很瞧不起爸爸?”
黑暗中,我坚决的点点头。
“谷子,你不懂,这是爱情。”
我怎么不懂?我与周敏敏,就是爱情。但是,老爸你不是疼爱自己的妻子,而是爱上另一个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所以,我鄙视你。
老爸也许猜到我的心思,幽幽地说:“谷子,如果你整整饿了三天,一点东西也没有吃,这时,有人给你一只馒头,你会怎么样?难道你不会去珍惜?难道你会把它扔掉?
作者题外话:读者朋友,如果你认为《yu望山村》还有点看头,请收藏投票外加评论,这是对夏愚的最大的支持,有动力,夏愚才会更加努力!
作者qq645039056,有兴趣者,请加入。
第十七章月色下的挑逗
“唉,”老爸叹一口气,说:“老爸的拳头为女人所挨,一个结了婚的男人,不能与自己的老婆亲热,却不得不白ri黑夜想着另一个女人,真是悲哀啊!”
老爸此话一出,倒让我生出一份同情。
“谷子,你要记住爸爸的教训,不要栽倒在女人身上,栽倒在女人身上,那是一件极不光彩的事。其实,男人可以用手解决问题的,我以前一直就是这样。张万清,”老爸一提到张万清的名字,眼睛一阵发亮,仿佛张万清就在他面前,“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我终究没有躲过她的诱惑。”
老爸真是好没眼光,就张万清这样,也算是有魅力的女人?就会扭屁股,什么本事也没有。
老爸那是饥不择食。
晚饭后,多喝了一点开水,跟老爸这阵促膝谈心后,一泡尿憋得急。
月半弯,夜sè朦胧。
我就在屋前那棵柚子树下解决问题,我的小便急促地落在柚子树叶上面,沙沙响,夜已深,那声音格外清晰,响亮。
这时,我听到谁说话的声音。
“不行不行,别这样。”
一个女人的声音,有点像我妈。
“没事,别怕,没人看见的。我想死你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我还没听出是谁,但绝不是我老爸,我老爸还老老实实躺在床上。
“不行就是不行,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雨菲,我的心肝宝贝,你就让我快活一回吧,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我可以让其他的红卫兵和造反派组织立即停止对林chun明的批斗,我和他们关系不错,这点我是可以做得到的。”
千真万确,那女的就是我妈秦雨菲,我们村没有第二个叫雨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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