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儒,五爷喝了参汤了吗?]荆柯头也不抬的说,目光仍然停留在书上。
蔡文儒走到荆柯面前肯定的说[回爷的话,五爷听说是你送去的,验完无毒后就当堂停下会议喝下去了,按爷的吩咐,我是看着五爷喝下去后才回来的。
对了,五爷让我转告爷,这两天继续呆在家里别出去,现在外面还在乱,但是很快了,已经到了尾声了。]
[哦!]荆柯抬起头说[都快半个月了,现在还有这么乱吗?]说完又低下头看着书。
[别的帮派我不清楚,但五爷的斧头帮我还是知道的。]蔡文儒不急不缓的说,就象在说一件完全与他无关的事[这次斧头帮损失也很大,巨斧,长斧,大斧,破斧堂,光堂主就死了四位,一下子空了五分二的岗位,还好五爷向来重视人才,立刻补上了空缺才没导致内乱。
不过,五爷的魄力我不得不服,三长帮才完全掌控不到一星期,五爷竟然就敢用了,虽然后来是发生小部分叛变与溃逃事件,但大势所趋,五爷大局已然形成,现在只是等着收尾,斧头帮有不少人已经在私下开起庆功宴了。]
[庆功宴!有什么好高兴庆祝的,至于吗?]荆柯抽过张书签夹在书页上合上了书,接着伸了个懒腰。
蔡文儒似乎有点激动的说[爷,斧头帮原本还是八等小帮派,就算三长帮投诚,还有五爷利用机会暂停所有生意,攻下偷袭斧头帮的帮派最多也只能升上七等帮派上层,这已经是大魄力,大智慧,大勇气,甚至是大运气了。
但随着五爷不但敢用,还把三长帮的人清巢派出补充战斗人员,又出了一着奇兵后,战果之盛简直让人无法想象。我敢说只要不会再多出不清楚局势的帮派插手,现在的小范围乱局一平复,斧头帮就是六等上层的中等帮派了。]
[呵,五爷就是五爷,不愧是五爷。]荆柯不置可否的耸了下肩膀,看着神情激动的蔡文儒笑笑说[听说你刚来的时候五爷有让你选择,是叫他帮主还是五爷,你当时是选择了叫他五爷。
现在看到斧头帮如此气势,是不是有点后悔的感觉啊?]
蔡文儒恭敬的弯下腰行了个礼说[回爷的话,我……。]
[你脑子没发烧吧?现在就我和你,你这派头装给谁看呢,别扭的要命。]荆柯有点不满的说。
蔡文儒怔了下,眨了眨眼睛继而失声而笑[哈哈……,是啊,就我和爷两人,我装给谁看呢。
唉,我现在是越来越习惯这一套了,装着装着也就自然了,呵呵。]
荆柯翻了下白眼,想了想又翻开刚合上的书,蔡文儒也转身拉来他平时坐的椅子放在荆柯身后,又走到荆柯书桌前,拿起他夹着书页看的书坐回椅子,翘起了二郎腿翻开书,也许他自己也没注意,以前他一翘二郎腿就抖的习惯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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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
一个小时……。
当一个半小时即将过去时,蔡文儒苦笑着摇摇头,放下抱着的双手向站在人行道中央任人来人往,我自巍然不动却不是笑看云淡风轻,板着一脸什么话也不说的荆柯走去,他可不想又陪着荆柯站上一天。
[爷,站在街上看见漂亮女人的时候,千万别表现出急色,心态要以纯欣赏的角度去看,因为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是真的很可怕的,尤其是她熟悉你以后。
你现在还做不到放下一切心理负担,你会心虚,所以欣赏的时候千万别想着上床,这样无论你看那,女人一般都不会生气,女人是喜欢有男人欣赏她的,除非你长的实在太对不起她的目光了。
提醒你一点,如果有女孩子发现你在看他而看向你的时候,你绝对不可以逃避她的目光,尽量带上微笑,可以的话点下头。还有……]蔡文儒说的兴起,可谓之滔滔不绝。
[停,这些不是都学过了吗?]荆柯越听越疑惑忍不住插口说。
[哦,原来爷没忘记啊,我以为这段时间有事放下后,爷把这些全忘了,所以我认为有必要向爷重复一次。]蔡文儒说着注视着荆柯说[否则爷怎么会傻站在这,按道理爷已经到了下一步,我可还记得爷当时对我说,下一步不会还是这么肤浅,希奇古怪的基本功吧……。]
荆柯恼羞成怒的说[够了,不要再说了,再给我一点时间准备,很快。]
[很快,有多快,一天,两天,还是永远……。]越来越了解,也越来越熟悉荆柯的蔡文儒象是忽视了荆柯的恼怒,仍然平心静气的说[爷,万事开头难,除非你是所谓的天才。
但是你不是,因为我从没看见你私下练习过,就算有,我看见的也是你的武技……。]
[她!我准备好了!]荆柯头疼的随手指向旁边,蔡文儒这才停下说话随着荆柯指的方向看去,一个容貌顺眼的女人正低着头翻看提着的包停在不远处。
[她,就她了。]荆柯顺口又说了句,在蔡文儒鼓励的眼神下深吸一口气,彻底忽略胸膛里心脏不争气的胡乱跳动,向那个停留在他眼前翻着手包,容貌还能看的女人走去。
[你,你好,我,我……]荆柯有点结巴的说着,声音还小得估计他自己也听不见,而且下面的话说到这似乎还堵住了。
翻着手袋的女人神情恰意的张着小嘴松出一口气,把一串小饰品多于在阳光下闪着银色光亮的钥匙圈捂在了胸前乳沟处,这动作让一件淡黄色丝衫不胜重负压出了一窝褶皱,让旁边看的蔡文儒眼前一亮,而正在一点点低头的荆柯也即将看到此处。她这才注意到眼前神情紧张的男人。
这个女人似乎完全没听见荆柯刚才的说话声,这时讶然的打量了下,站在他面前神情紧张的荆柯一眼,明媚的眼神充满了疑惑,再打量一眼侧移两步,注视着荆柯从荆柯身边错过,急匆匆的走了。
[我想和你上床!]一句话说不全的荆柯,等女人都走了不知多远才说完全。
荆柯无视正经过他身边起码五十岁已上,正巧听到他这句话有多惊讶与震惊的老男人,却在意的看向靠在边上五米远外,奶白色套衫与墙色融合成一起的蔡文儒。荆柯原以为蔡文儒又会说他些什么,想不到蔡文儒面容平静的微微点头,摊开双手为他轻轻鼓掌。
就在荆柯因此轻松微笑的瞬间,他看见蔡文儒眼中闪过笑意,荆柯想起,会心一笑是最巧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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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就她了!]蔡文儒指着个向他们这方向走来的女孩说。
荆柯看了眼那个容貌一般的女孩,懒洋洋的说[这一步我昨天就已经过了,今天你突然改口说复习,但也已经有这么多个了,就到这吧,因为我真的没办法象你那样!]
[爷,你什么意思?]蔡文儒疑惑的说着,其实他心里明白着呢,今天早上他本来就想着进行下一步了。但是他突然想起有个必须的关放在谁那都好过,但是放在荆柯身上,偏偏是个忌讳。而这一步却是缺不得的一步,根本无法让荆柯跳过不学,他除了临时改变主意,除了拖还能有什么办法。
[你今天有点怪怪的,但是我不知道怪在那?]荆柯说。
郁闷的蔡文儒眨眼间换了个语重心长的表情说[爷,我知道你过了,但是巩固下基础是必须的。再来个,最后一个,完成了休息下明天再进行下一步。]
荆柯的眼睛微眯,抿着的嘴角小角度上扬,在蔡文儒眼中看来是个有点冷,却很嚣张,很欠扁的微笑。就在蔡文儒感慨的时刻,听见荆柯说[明天?今天还早呢,你今天真是怪怪的,明天就明天吧,随便你。
竟然是今天的最后一个了,我也已经学会了,我打算对象由我自己选,那些普通的我还真提不起什么精神了。我爸说过,男人就应该对自己好点,委屈谁也不应该委屈自己,虽说关了灯女人都是一个样……。]
一股从心底冲上的强烈触动让荆柯的眼睛瞬间就红了,连忙闭上眼装着忘记了而回忆。
蔡文儒在听见荆柯得意忘形的说起[父亲]这个词时,就警觉的转过头看着街上,装着在看女人,所以荆柯没把话说完时会是什么表情,蔡文儒没看见,也不想见,因为他已经见过。
[爷,你知道你刚才那笑容让我很想扁你吗?]估计荆柯已经压抑住心结了,蔡文儒顺便转了下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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