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只能打电话,让七哥等在外面,陪我去圆谎。
点滴打完,七哥也来了。在离医院较近的望江宾馆开了个房间,安顿好兰子。我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然后大声说:“明天我一定早点来”。七哥嘱咐阳子天亮就赶到市里来,给兰姐买皮蛋粥。
回到家已是凌晨三点,一看黄玉珍房间灯还亮着。
“糟了”,七哥一把夺过我的包说,“进房间后我打电话,你再下来拿包,就说你在我家睡着了”。
果然,开门走进房间见玉珍和衣坐在被窝里,惊了一下,睁开了眼睛,刚想生气,电话响了,玉珍拿起电话听到七哥说,“斌哥皮包落在车上了”。玉珍抬头对我说:“是七哥,快下去拿皮包,总是粗心大意的,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我走到楼下开了门,二人相视而笑!回到房间玉珍脸上乌云尽散,只说了句:“二块臭肉,深更半夜混在一起,准没好事!”
说完打了个呵欠就脱衣睡下了。几分钟后,转了个身抓住我的手,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安然入睡。而我却想着痴情的兰子,开始和玉珍同床异梦。
第二天,我对黄玉珍说:“中饭,晚饭别等我了,出去办点事,晚上要是回不了就给你电话。”我夹了个包到办公室一转,便要了个车朝市里而去。
到了望江宾馆门口,刚好阳子大包小包地提了许多东西,往里面走,我叫了声“阿阳!”
阳子回头见了我十分高兴地说:“斌哥,兰姐好多了,吃了一碗皮蛋粥,还让我去熬点鸡汤,说自己嘴馋了。我挑了这些东西送去后,正准备到市场看有没有土鸡,没有的话,让粉刺立即去农民家弄一只,送下来。”
“好,把东西给我就行了,辛苦你先去市场吧。”
接过阳子手里的大包小包,走到二楼,门开着,兰子手支着下巴在发呆,“好一幅美女思春图!”我叹道。
兰子跳了起来,双手挂在我肩上兴奋地说,“斌哥,你看,我好多了,想吃好多好多东西”。
我笑着说:“你先放开我,把东西放下来,让我吃点东西,今天陪你,不走了。”
兰子才想起我手里还拎着许多东西。我想逗一下兰子,让她闭上眼睛,我把床上的被子往旁边一挪,把阳子买的大包小包全部倒在床上,好大的一堆!
“兰子,你不是想吃好多东西吗?快看!都是阿阳买的。”
兰子睁开眼一声“哇噻!”,一个劲地称赞阳子。“有长进了,买的都是时尚的流行口味,会体贴人,会哄女孩子。”说实在的阳子真的老练多了,每件事都能办提恰到好处。怪不得七哥挺喜欢他的。
吃了些流行口味糕点后,漱了口,我示意兰子拉上窗帘,关上门,兰子脸一下子红得娇嗔可爱,以为我想干啥了。
我故意闭着双眼走了二步一下子趴在床上,轻声说:“兰子,我累了,陪我睡一会。”
兰子走到我身边脱了鞋袜,然后,帮我翻过身,解开衣扣,脱出双袖后单手伸进后脖,使劲抱起我,另一只手把衣服从身下抽了出去,长发洒落在我的脸上,痒痒地,我猛地伸出双手拦腰把兰子压在自己身上,瞬间一切都已停止,两人谁都一动不动,只是静静地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好像过了一个多世纪。
兰子柔声地说:“斌哥,这样压着你不舒服,好好睡吧,我帮你脱裤子。”兰子起身后双手解我的皮带扣子,只感觉她双手在颤抖,却解不开我的皮带扣。
很难置信兰子和我爱得如此死去活来,我们却从未越过最后的底线。我爱兰子,她更爱我,一切早已水到渠成,唾手可得,但我珍惜兰子,珍惜她身上散发出连最昂贵的巴黎香水都无法企及的那种纯洁的处女的体香。每当我和她亲吻时,那种体香总是那样让我眩晕,消魂!此刻我才相信,天上所有仙女的光辉却无法和一个挤牛奶的处女身上散发的光辉相比!
我不明白造物主的奇妙,更不明白女孩子生理上的玄机,就如黄玉珍,洁净如水,但在一夜新婚后这种体香却会莫名其妙消失殆尽!
此刻,兰子在经历一次从未有过的考验。我自己松开了皮带扣,兰子帮拉下裤腿脱下了外裤,我全身赤裸只留了条三角内裤,兰子有点不知所措。我拉着她说,快躺下,过会儿阳子他们又要来了,兰子和我并排躺着。我侧过身搂着她,闻着消魂的体香,好冲动!生理上已是箭在弦上,肚角憋得胀痛起来,特别想着她的胸,又不敢碰,我对着兰子细声地说:“兰子,我快走火入魔了”。兰子全身哆嗦,轻轻地叫着我的名字,听不见我在说什么!我的手一寸一寸地在向兰子的乳房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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