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看到七哥像是找到了救星,高兴得直笑,说话像连珠炮一样:“七哥,怎么这么巧,你什么时候来的,斌哥出差回来了吗?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那江展红着脸尴尬地站在旁边,七哥对兰子朝着我站的方向飞了个眼色,兰子看见我站在对面树荫下,像个多日不见父母的小娃娃,不顾一切地跑过来,喊了声:“斌哥!”两手往我腋下一伸,搂住了我,闻到兰子秀发上熟悉们香味,我的一肚子怒火全部雪融冰释。
她头趴在我肩上柔声说:“斌哥,生气了?告诉你吧,今天下午五点十分我正在洗衣服,表哥和江展就到厂里找我,一定要我去市里一起吃顿饭,玩一次。为了这件事,表哥到我家去了几趟,上回又和江展到厂里来找我,我怕你不开心,几次都失约没去,可是江展总是不死心,缠住我不放,今天竟和表哥开车来厂里非把我拉到市里不可,碍于表哥的面子我只得答应了。表哥和表嫂定了个ktv包箱先去了,我磨磨蹭蹭地不想去,正发愁着,幸好你们来了。”
听了兰子的话,幸好刚才没有骂她,可恶的是江展!
对面,七哥已把江展叫到旁边树底下,伸手就两个响亮的耳光,明仔一把拽住江展的头发把他的脸使劲按在树上,阳子用飞腿往他身上踢,密玛箱被摔烂了,里面装的东西撒了一地。兰子吓得花容失色,用哀求的语气对我说:“让七哥别打他了,这明仔太狠了,把江展的头使劲按在树上喘不过气来,会打死的,还有这阳子怎么也这么狠!”拉起我的手想往对面跑。
我却站着没动,很冷静地说:“你过去了反而不好,别害怕,七哥在,有分寸的,要是粉刺早用刀捅了,他们不会久呆,再不走,警察就来了。”
“今晚8点”是最热闹的歌舞厅,人来人往几分钟就围了好多人。果然,七哥挥了一下手,明仔、阳子几个人全部停手跟着七哥走了,围观的人谁也没敢说一句话。
我拉着兰子说:“都是你闯的祸,我们也回吧。”
兰子的手在微微发抖,望着对面,肯定想知道江展被被打伤了没有?
路上,兰子也许吓坏了,一直很紧地搂住我,车子驶了十几分钟,兰子突然可怜兮兮地说:“斌哥,今天晚上我不回了,你也别回,好吗?我们睡一起,求求你。”
她的肩膀忽然颤动了几下,竟伤心地哭泣起来。
市春江宾馆206房间的灯光亮了一个晚上。一次次地相逢,每天每夜地思念,终于换来了今天的同床共枕,兰子在“第一次”剧裂的疼痛后,终于将自已的一切完完整整地交给了我。
这个寒冷的夜晚,我整夜抱着兰子柔软光滑的身体,隆起的和深陷的曲线润滑潮湿,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在兰子低声的呻吟中,经历着一次次激烈的碰撞融合,起起落落,二人仿佛置身于欲仙欲死的梦幻中!
第二天当我拉开窗帘,阳光已直直地照射在窗下的水杉树下,已是中午了,兰子的长发随意地散乱在枕头上,沉睡中,还是那样娇嗔可爱。
我忍不住又钻进被窝,任意地摆弄着她一丝不挂的胴体,突然想起了明朝才子周文宾,男扮女妆被王老虎抢进王府,和其妹王秀英同被共枕。半夜乘王秀英熟睡之际,用手抚摸着她二腿间的私处神魂颠倒,轻声吟着:“此物真稀奇,双峰隔小溪,洞内泉滴滴,户外草萋萋。有水难养鱼,无林鸟可栖,千金非易觅,多少世人迷!”此情此景,我兴奋得无法自已,翻身而上,又一次贪婪地趴在她身上一任所为,渐渐地兰子也发了梦呓般的呻吟……
这二天的经历,兰子觉得恍然隔世,早知道这一切会无可避免的发生,激情过后却很茫然,兰子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将来。何况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东窗事发,有谁能理解爱情的伟大!
我的心里也隐隐地感觉到,爱而带着内疚,爱而伴随着恐慌滋味。
忽然阳子来了电话:“斌哥,江展那边的事情全部搞定,你放心!”
我大吃一惊,糟了!是不是阳子他们已把江展废了!到时,兰子会怎么想,她又如何去向父母和表哥交待?
我急忙拿起电话走到门口回话:“阳子,这事就到此为止,现在说话不方便,晚上到桥头酒店吃饭。”
回到房间我挨着兰子坐下,兰子怔怔地看着我,隐隐感到有事发生了,双手不自觉地颤了一下,又不便问我。其实我心里特别着急,却故作轻松地安慰她说:“兰儿,没事的,别害怕,你上班去吧,时间快到了,明天我去找你。”
兰子顺从地点了点头,她就从来也不会说一个“不”字。我把兰子送到n厂后,一口气赶到桥头酒店,阳子还没来,我越等越着急,几次走到门口,一会儿又看看表,原来还不到五点,怪不得阳子他们还没有来。连忙给他留言:“阳子,速来桥头酒店。”
阳子来了,喝了口茶后眉飞色舞地对我讲事情的经过:“斌哥,昨天晚上打了江展后,我们一直等不到你的电话,后来我们几个人商量,不能便宜江展这小子。该让他知道厉害,得去教训他,以免他再去缠兰姐。到处打听才知道江展是a镇人。今天一大早,我们借了二辆面包车赶到a镇,找到了a镇老大郑大肚子,他很热情,立刻派人了解了江展的家庭情况及背景,并给了一个江展的公司在市里的地址,画了个简单的图,还说想把江展的家怎么样,七哥去个电话就行了。喝了点酒后,我们马上赶到市里,除了一人站在外面把风,其余十几个人一哄而上,把他公司砸了。”
我越听越紧张,拦住阳子的话题问他:“江展在不在公司,你们把他怎么样了?公司里其他人呢?”
阳子看着我继续说:“没有把他怎么样,只是踩了他几脚,打了几个耳光,脸肿起来了有点鼻血,后来把他按在地上,这小子后来老实了,保证不再去惹兰姐,江展公司里五六个人,见我们带着家伙,吓得尿裤子,哪敢动,又不敢报警,后来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回了。”
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说:“你们太过份了!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这下可把我害惨了!但既然做了,后悔也没用,一切由我承担,兄弟们都是为了我。七哥怎么还没来,你打电话催一下,我们喝点酒,尽快去把这件事了结。”
过了一会儿七哥到了,我把他叫到门外对他说:“这事有点做过份了,兰子很难向家里解释的,像n厂莹尔她们肯定以为我占有了兰子,又想控制兰子,真是百口难辩了!”
七哥拍拍我的肩膀很抱歉地说:“我没想得那么多,阳子说要教训江展,我就给a镇的郑大肚子打了电话,不知道为什么,阳子这次为了兰子的事做得特别冲动,不过,这次也算没有闯下大祸。做了就做了,江展那边不会有反应,公司该关门了!”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这对江展太残酷了!得想办法去安抚一下,让他没有后顾之忧,毕竟人家创业不容易,至少不能让江展公司关门。其实爱一个人并没有错,他只是爱错了人而已!”
七哥点点头说:“这事我去办,到时再设个席让郑大肚子圆个场就完了。要不明天一起去看兰子?”
“算了,还是我一个人去吧,越描越黑。她肯定伤心得无法承受了!”
回到酒桌上,我对大伙说了些感谢的话,告诉大家这件事到此为止,七哥宣布,饭后全到斌哥家玩去,打麻将,打牌都可以,但说话小心点。
黄玉珍见家里来了十几个朋友,高兴坏了,沏完茶后,又是拿水果又是拿零食,又打电话给超市,让超市送条好烟,再拿些好吃的零食。见大家玩得开心,她自己乐得“咯咯”直笑。七哥对着我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多好的嫂子!”
真让我有口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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