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会,也活不到那时候。
生命中,不断地有人离开或进入,不断地有得到和失落。于是,看不见的,看见了;遗忘的,记住了。然而,看不见的,是不是就等于不存在?记住的,是不是永远不会消失?能冲刷一切的除了眼泪,就是时间,以时间来淡化感情,时间越长,冲突越淡,仿佛不断稀释的茶。
爱情也许就是在跳华尔兹,一个舞伴去了,另一个舞伴又来了,真正能让所有人铭记的就是你的第一个舞伴,那时我们也许是愚笨、也许是轻狂、也许……
时间让也许没有了也许。
今年的冬天特别冷。
一到晚上,孙空和娜娜谈天,亨受天伦之乐,然后他们就早早地上了床。
床不仅仅是用来睡觉的,它的功能很多,可以躺在床上看书、在床上闲聊、在床上吃饭、在床上做仰卧操、在床上接待访客、还可以在床上做爱。
冬天最温暖的地方就是床。
娜娜在床上缝制一件毛衣,是为孙空缝制的。
“早点睡吧。”孙空心疼地说。
娜娜微笑说:“再缝一会,等我把这只袖缝好了就睡。”
床前的烛光下,娜娜专注的侧面显出一种圣洁的光辉,母性的温情展露无遗。孙空忍不住在她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用手轻轻地抚摸她的秀发。
娜娜的长发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清香。
孙空的手顺着秀发摸到纯的双肩,纯的皮肤手感非常好,白晰的肌肤摸上去就象绸缎一样光滑。
娜娜脸红红的,却没有拒绝小秋的抚摸,当孙空的手顺着双肩往下滑,要进入胸部的时候,她马上往旁边躲闪,轻唤道:“我还在缝毛衣呢,不要打扰我好不好?”
“你缝吧,我不影响你。”孙空声音象磁一样:“我就抱抱你、亲亲你,好吗?”
孙空今晚真的想和她做爱。
他决定先攻外围,放松纯的警惕。果然,娜娜没有再过多的闪避,她以为只是简单地抱一抱、亲一亲,前几晚孙空都没有更多的举动。
孙空的一只手揽住纯的腰,在腰部轻轻地抚摸,另一只手摸向她的脚,从脚一路慢慢地摸上来,娜娜稍有反应就停顿一下,片刻,又沿着小腿、大腿、一直摸到臀部。
随着他轻轻的、不经意间的抚摸,娜娜的全身开始发烫。
孙空亲着娜娜的脸,舌头伸进了她的耳朵里,娜娜忽然大大地颤了一下,身体开始情不自禁的起伏与扭动。
她的敏感点被孙空找到了。
娜娜织着毛衣的手已经停了下来。孙空不停地用舌头在纯的耳朵里搅动,手不停地在她的全身游走,探索。隔着衣服孙空都能感觉到娜娜的*在变硬。
乘娜娜不经意间,孙空的手从衣服下伸进了里面,握住了她的乳房。娜娜的身体一下变得软下来。
摸着纯乳房的感觉真好,盈盈一屋,又不失弹性。抚摸了一会,在纯挣扎中,另一只手又摸向大腿内侧,握手已是一片湿润。
在娜娜自愿和不自愿矛盾中,衣服被孙空以蜗牛一样的耐心一件件的脱落,在娜娜情不自禁压抑的呻吟中、孙空勇猛的进入了那一片梦寐以求的地方……
停顿了,这个世界的时间停顿,空间就只是包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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