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一拍上衣口袋，似乎有一声脆响，孙空伸手一掏，原来是张不大的纸片，娜娜赶紧凑上前：“咦，这是什么？”

孙空匆匆把东西掏出来，是一张名片。

娜娜抢先一步拿在手中：“我看看，哼，还说不知道呢。”

白底蓝字的名片，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正面写着：暗室四老板――凤凰。

娜娜握住名片递到面前：“哇，还是个老板呢。死孙空，你敢说不认识这名片的主人！她可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凤凰？”孙空听到名字耳熟，一把将名片抢了过来，仔细看了半天，应该是她，上次和她说了很清楚了。

孙空攥紧拳头，难道自己还没把话说得很清楚。

对娜娜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娜娜瞪着一双大眼，听得出神：“孙空，是真的吗？她真得看上你？”

“就算是吧。”孙空点点头。

一时之间，他也不好解释自己怎么会有这样本事，说凤凰喜欢拿人寻开心，这次误打误撞上了他。

“孙空，你好厉害，好荣幸。”娜娜难得当面夸奖。

孙空没答话，拿着名片把玩，背面写了一行娟秀的小字：孙空小弟，衣服是姐姐的一片心意，如果愿意当我姐姐的话，就一定不要推辞。

孙空仔细想了一遍，觉得不应收这么贵重的礼物。无功不受禄，虽说小有功劳，但这对他来说还是太贵重了。

“呵呵，什么就姐姐、弟弟的啦，真不害臊。”娜娜半挂着趴在他肩上，跟着看完了上面写的东西。

“娜娜，别乱说话。”被这丫头挺起的胸摩擦着胳膊，多少也有点异样感觉，虽是自己的女朋友，总是个大姑娘了。孙空悄悄闪开一点，免得大白天的也有太多接触。

“偏不。”娜娜根本不理这一套，嘴上不干，身子也不离开。

孙空又没辄了，只得柔声相劝：“娜娜，人家贺姐姐那么优秀，年纪轻轻都做到四老板了，肯这样称呼，已经是很抬举我了。”

“才不是呢，你这么优秀，是她高攀了才对。”娜娜又不满意孙空这样贬低自己，“她长得很好看吗？”

“不是一般的漂亮。”孙空想不到她突然口风一变问了这样一个问题，随口应道，看娜娜又嘟嘴，赶紧加了句，“当然，比我家娜娜还要差了那么一点。”

听孙空这样说，娜娜开心起来，揪了揪睡衣的下摆，挺了挺小小的胸脯：“孙空，如果你再要新女朋友，就让娜娜代替好了，以后我陪你出头露面好了。”

孙空又好气又好笑：“女朋友就是女朋友，怎么能代替新女朋友。再说我要好好革命哪有什么出头露面的事呀。”

“我就愿意，怎么了。反正别的你新认识的女孩儿能做的，我一样能做好。”说完，居然踮起脚尖，伸小嘴在孙空脸上湿湿地蹭了一下。

“娜娜，不要胡闹了。”孙空有些受不了了，“大白天再这样就把你哄出去了。

娜娜一副很乖巧的样子：“好吧，听你的就是。”

旋即又换上笑脸：“今天我做早饭给你吃总行了吧。”

在她的眼里，什么都是可以做交换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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