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音中带着浓浓的醉意。
糟糕,还是被他发现了。
秋依水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皇上,真巧啊,你也在这儿。”
苍漠没有吭声。
他不让她走,秋依水只好在旁边干站着。
苍漠举起手中的酒壶,一仰脖喝了一大口酒。
秋依水这才注意到,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酒味,估计他已经喝了不少的酒了,难怪连说话的腔调都变得怪怪的。
又干站着等了一会,苍漠还是不吭声。
秋依水只好没话找话。
“皇上,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啊?”
“这话我正想问你呢。这么晚了,你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这回苍漠倒是马上就回答了她。
秋依水哪敢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只好找着借口。
“我就出来逛逛,谁知走迷了路,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跑到这儿来了。”
“是吗?”苍漠淡淡地说了一句。象是在反问,又象是在自言自语。
秋依水不愿再跟他纠缠下去,说道:“皇上,我先回去了。”
转身又想开溜。
苍漠反手一把扯住她。
“你不是迷路了吗?怎么回去。”
“啊,我,我再去找找路,找人问问,应该回得去的。”秋依水圆着谎。
林中偶遇3
苍漠手上用力,把她拖到自己身边。
“来都来了,就在这儿陪朕。呆会朕送你回去。”
他的声音无比的落寞,让秋依水竟不忍心拒绝。
默默地站在他身边,看着他微蹙的眉。
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看过他,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心事重重的样子。
苍漠又拿起了手中的酒壶。
秋依水忙阻拦他:“皇上,你不能再喝了。”
苍漠不理会她,顾自把酒送到唇边,又喝了一大口。
秋依水气恼:“你总是要我听你的话,为什么你就不能听我一句?太不平等了。”
苍漠没有如往常那般嘲讽和奚落她,伤感地说:“我心里闷,让我再喝一点,好吗?”
企求的口气,让秋依水心一软,在他身旁坐下来。
劝道:“心里闷,有很多方式可以解闷啊。借酒浇愁愁更愁,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
“有什么方式?”
“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听听?”
“好啊。”
秋依水想了想过去听过的笑话,随口讲了一个古代的笑话。现代人的笑话,他不定听得懂。
“有一个人,喜欢狂草,但是他自己的字却写不好。有一天,他偶然吟得一诗句,很是喜欢,便索笔疾书,满纸龙飞凤舞,没有人能够认得。于是他让他的侄子誊抄。
“侄子遇到不认识的字,便搁下笔,拿着字问他。那个人看了很久,怎么也认不出来,气愤地训他侄子:‘你为什么不早问?现在连我也忘记了这是什么字。’”
苍漠莞尔。
“听听笑话,确实感觉好多了。再说一个吧。”
秋依水见他神情好得多了,不象刚才那么阴郁伤感,大受鼓励。
夺过他手中的酒壶说:“再讲一个是没问题,不过你不能再喝酒了。”
林中偶遇4
苍漠本来还想把酒夺回来,但在听了她的这句话后,伸出来的手终于还是缩了回去。
“好,不喝就不喝,你讲吧。”
前所未有的配合,让秋依水精神大振。
“地上有两条虫子。母亲问儿子,哪条是好的,哪条是坏的?
“儿子看了半天,回答说,好虫子旁边是坏虫子,坏虫子旁边是好虫子。”
苍漠听了之后,刚刚还挂在脸上的笑容倏地消失了。
秋依水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脸,忙说:“这个不好笑是吗?我另外再给你讲一个。”
“不要再讲了。”
苍漠夺过秋依水手中的酒壶,重又将酒壶递到唇边。
“喂,都说了你不能再喝了。”
秋依水站起身,扑过去,要抢酒壶。
苍漠已经喝了一口酒,见她来抢,便将拿着酒壶的手伸向另一侧,要她抢不到。
秋依水没防着他突然将酒壶拿开,扑了个空,一个站立不稳,跌倒在他怀里。
秋依水涨红了脸,手忙脚乱想从他身上爬起来。
苍漠却反手过来,将她按住。
(bsp;秋依水心慌意乱地说:“快放手,让我起来。”
苍漠不但不松手,反将她抱得更紧。
“让我抱抱好吗?就一会。”
他就贴在她的耳边说话,沙哑忧郁而又迫切的嗓音让秋依水无法拒绝。
于是不再挣扎,安静地伏在他的怀里。
苍漠抱得很紧,很紧很紧,好象他抱着的不是秋依水,而是一根支柱。虚空的灵魂能够依靠的唯一的支柱。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喝酒吗?”
良久,秋依水忍不住问。
她不喜欢看到这样的他,她宁愿他处罚她,嘲弄她,宁愿他在她面前倨傲。这样的他让她心疼。
苍漠沉默了好一阵才闷声说:“今天是我娘的忌日。”
“你娘?”
秋依水惊诧地问。他竟然称他的母亲为娘。
林中偶遇5
奇怪了,他母亲明明是太后啊,也是先帝的皇后,按说他应该称她为母后才对呀。
她没有见过太后,但是她听说过,太后还没有亡故。她住在宫外,距此很远的一处行宫中。
为什么他说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
难道太后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还有,今晚他没有自称朕,而是同普通人一样,称自己为我。
苍漠沉重地说:“是的,我娘。太后不是我的母亲。”
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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