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秋依水再也无法伪装下去,企求般地说:“皇上,你就忘了我吧,当我不存在,或者当我还是刚嫁过来的那个秋依水。你还是把我关在凤仪宫吧。”
想着苍漠描绘的冷宫,硬着头皮说:“或者,你也可以让我搬进冷宫。”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不能在一起3
苍漠扣住秋依水的双肩,用力摇晃着她。
“是因为你心里还挂着泽天,所以一而再地拒绝朕,推开朕吗?朕哪一点比不上他?”
秋依水摇头:“你别问为什么?反正我们俩不能在一起。”
苍漠拉起秋依水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口,按得很紧很紧。
“晚了,说这话已经太晚了。你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掳获了朕的心,这里面,装得最多的就是你。你太残忍了,在你得到了朕的心之后,又要无情地践踏它,想要把朕推开。你
实在是太残忍了。”
丢下秋依水,拉开门,疾步冲了出去。
秋依水傻傻地站在房中。
他在说什么?他说她得到了他的心,就是说,他不仅仅是喜欢她,他还爱上她了吗?
可是,他的心,她怎么能要呢?她怎么要得起呢?
秋依水扑倒在床上,泣不成声。
生平头一回,她体会到了心碎的滋味。
她该怎么办?
间谍的身份好办,她可以坦诚告诉他,他也一定会谅解她的。
但是她身上中了剧毒,她不能让他碰她。甚至,她不敢告诉他中毒的事实,怕他万一做出什么傻事来。
他可能为了她牺牲自己吗?也许他的爱还没有那么深,但是她不能冒这个险。
泽天寻访了多日,都没能找到解药,想必这毒是很难解的。
更重要的是,她只是个寄居者,暂时寄居在这个身体中。
谁也不知道,哪天她会不会突然又回到了原来的世界,从此再也见不到他,那不是徒惹伤心吗?
不,她应该趁早斩断情丝,以免今后的痛苦来得更深更重。
她要呆在凤仪宫,足不出户,她再也不要见到他。
秋依水伏在床上,很久很久,才无力地起身。
(bsp;欣儿一直在门外没敢进来。
地上洒满了苍漠拔下来的发钗头饰。
不能在一起4
秋依水蹲下身,把它们一件件拾起来。每拾起一件,心痛又增加了几分。
原来,他在不知不觉间也占据了她的心啊。
拾完了地上的物件,恹恹地来到梳妆台前,把它们一骨脑儿全部放进一个首饰盒里。
望着镜中自己披散的乱发,红肿的双眼,苍白的面颊,以及身上这套华贵庄重的服饰,突然觉得极不协调。
苍漠说得对,她这样儿就象舞台上的小丑,只会让人发笑。
反正她的本性他都一清二楚,她何必再装?现在才想着要装,确实太晚了。
秋依水自己动手,脱下了这套衣服,换上平时惯常穿的衣服。
接下来的几天,秋依水一直呆在卧室,连房门都没有跨出一步。
苍漠自从那天走后便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出现过。
心境渐渐平复下来。她就这样平静地接受现实吧,她就坐在这儿等,等到噩运到来的那一天,或者等到解脱的那一天。
然而平静不是她想就可以拥有的。
这天早上,她坐在窗前,望着窗外阳光下的树影,以及在树枝上跳跃的几只小鸟。
窗外越明亮,室内便显得越加的阴暗。
她还有可能站到阳光下面去吗?她还能象鸟儿那般自在,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吗?
还是芸萱幸福啊,可以同慕容启轩一道周游世界。
正想着芸萱,芸萱便出现在她眼前。
芸萱从大门外卷进来,一阵风似的卷进凤仪宫。
秋依水从窗前正好可以看见她进来的身影,不禁纳闷,芸萱虽然也是个活泼的女孩,不拘泥于规矩礼仪,可从来没有象这样失态过。
秋依水起身,转向房门。
刚转过身子,还没来得及走过去,就见芸萱“怦”地一声推开门,闯了进来。
她的脸红红的,还残留着泪痕。小嘴闭得紧紧的,一幅受尽了委屈的样儿。
(晚安!)
定亲1
“怎么了?芸萱。”秋依水关切地问。
心头突然升起不祥的预感,芸萱如此失态,肯定发生了很重大的事情。
芸萱扯住她的手,一路上苦苦憋着的眼泪又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
“到底什么事,你快说呀。”
芸萱抽泣着说:“我皇兄要把我嫁给别人。”
“嫁给谁?”
“宰相的儿子。那个人我见过,人品学识都还行,但是我一点也不喜欢。”
苍漠给芸萱定下婚事了?他可知道芸萱已经有心上人了?
“别急,”秋依安慰芸萱,提醒她,“你告诉过你皇兄慕容启轩的事了吗?”
芸萱止住了抽泣,摇了摇头说:“还没呢。这几天,我出宫去见了慕容公子两次。我觉得你说得对,我们应该多了解对方。正想着跟皇兄提这事,没想到他已经把我许配给别
人了。”
芸萱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秋依水松了口气,替芸萱拭去眼泪。
“傻丫头,你平时不是很乐观的吗?你皇兄只是把你许配给宰相的儿子,你还没嫁给他呀。只要还没嫁,这事就有挽回的余地。”
芸萱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暗了下来。
“我听说,宰相亲自出面向皇兄求亲,他已经应允了。他是皇帝,求亲的又是他倚重的宰相,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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