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茫茫人海,单凭他一个人,如何找得到她?
天已微亮,苍漠回到皇宫,秘密派了大量人手,四处寻访秋依水。
安排完毕,苍漠疲倦地回到龙渊宫,意外地看见芸萱同慕容启轩正站在龙渊宫的大门口等他。
苍漠的哀伤稍减,急切地来到芸萱面前,问:“你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芸萱的脸上没有过去每次见到苍漠时,那种欢喜雀跃的样儿,而是充满了担忧与关切。
短短的时间不见,她似乎变得成熟了许多。
芸萱歉然答道:“凌晨回来的。皇兄,我们回来得太晚了,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都怪我不听你的话,擅自跑掉了,害你找不到我。”
苍漠勉强笑着安慰她:“怎能怪你呢?就是你们提前回来,也一样改变不了什么。”
“皇兄,你的脸怎么样了?让启轩帮你看看吧。”
苍漠脸上罩着面纱,只露出刚毅完美的唇和下巴,芸萱看不见他的伤痕。
苍漠摇摇头:“不必了,看了会吓坏你的。”
“皇兄,”芸萱坚持,“就让启轩看看吧。他懂医术,说不定能想到点办法。”
苍漠忆起,是曾听张院使说起慕容启轩的医术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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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次召慕容启轩回来,本就是为了替秋依水治病。
他回来了,依水却不在了。
(bsp;苍漠伤感了一会,说道:“好吧,你们随朕来。”
带头进了龙渊宫,令旁人都出去,只剩下他们三人在室中。
苍漠轻轻地掀开面纱,将脸上的伤痕展露在芸萱和慕容启轩面前。
芸萱难过不已:“皇兄,你真是受苦了。好在只是破了相,没有伤到别的地方,人健健康康的就好。”
苍漠总算得到点安慰,到底是自己的妹子,更关心他的身体,不会象别的人一味地害怕他。
慕容启轩看了半晌,遗憾地摇摇头。
“伤得太深了,疤痕恐怕是去不掉了。不过,不会影响到视力,还算好。”
苍漠放下了面纱,心头沉重。
张院使和慕容启轩都这么说,看来他得一辈子带着这道伤痕了。
别的都无所谓,但是依水,她真的能够不在乎吗?她还会象从前那样爱他吗?苍漠突然感到十分的无助。
芸萱紧紧咬着下唇,踌躇了半晌,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话挤出来。
“皇兄,我去看看皇嫂,好吗?”
苍漠缓缓摇头:“不必了。”
“皇兄,”芸萱眼中涌出泪水,“我同皇嫂交好一场,连她的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你就让我看看她吧。长这么大,我就只有她一个真正的朋友。”
苍漠见室中没有旁人,压低了声音说:“你皇嫂可能没有死。”
“什么?”芸萱惊得大叫,忙掩住了嘴巴。
最初的惊愕过后,是阵阵狂喜。
“皇兄,你说的都是真的?皇嫂她真的没有死?真是太好了。她现在在哪?我要去见她。”
苍漠轻叹:“只是怀疑,还没有证据证明她没有死。”
把自己发现的疑点告诉芸萱。
芸萱信心满满地说:“那个人一定不是皇嫂,皇嫂一定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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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沉默的慕容启轩突然说:“不如我们再去冷宫看看,说不定能再发现点什么。”
苍漠心道有理,于是一行人来到冷宫。
照例不许旁人进来,冷宫内只有他们三个人。
苍漠急着调查事情的真相,自那天离开火灾现场后也再没进来过。
现在同芸萱夫妇在灰烬中仔细地搜索,心头满是苍凉,如同地上的灰烬。
突然,一个小小的白色的东西跃入眼帘,苍漠忙走过去,将它拾了起来。
那是一个小小的白玉做的瓶子,他曾经见到过,那是秋依水的东西。她曾经说过,那是装脂粉的小瓶子。
他还曾取笑过她,装脂粉的小瓶子搞得跟药瓶一样。
这样才特别嘛,那是她的回答。
现在,苍漠的心头更是充满了疑惑,她向来很少施脂粉的,怎会将这个瓶子随时带在身上?而且这个瓶子怎会掉在这儿?
拾到瓶子的地方在室外,应该是在窗外,莫非依水曾经在这儿呆过?
“那是什么?”芸萱跑过来,看着苍漠手中的小玉瓶。
“这是她的东西。”苍漠简单地回答。
慕容启轩也走了过来,接过苍漠手中的瓶子,打开来,凑到鼻间闻了闻,突然面色大变。
“这象是克制神魂颠倒的药。”
苍漠的心头突突直跳,秋依水是曾对他说过,她中了神魂颠倒的毒。
他曾问过张院使,神魂颠倒是种什么样的毒,张院使根本闻所未闻,连它的名字都没听说过。
而慕容启轩一闻装过药的瓶子,就知道这是克制它的药。
“你知道神魂颠倒?”苍漠急切地问。
慕容启轩答道:“神魂颠倒是月泽国皇室秘传下来的一种毒药,配方已经失传,我曾经到月泽国游历时,有幸听闻过关于它的传说,也曾见到过这种唯一能克制它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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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解药吗?”
慕容启轩摇头:“没有。据说它是无药可解的。”
扬了扬手中的小玉瓶,又说:“这药只能稍稍压制它的毒性,延缓它发作的时间,并不能根除毒性。而且,克制的药也不是能够无限制地使用,最多半年,毒性仍是会暴发的
。”
苍漠失望至极,抱着一线希望问:“既然有克制它的药,那么能根据这药配制出解药吗?”
慕容启轩答道:“恐怕很难。曾经有很多使毒高手尝试过,但都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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