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阅读_只婚不爱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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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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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跪?发毒誓?

面对善良的可可,她只能茫然的问出自己的心理话,“可可,你信吗?”

信男人不会再犯?信男人,真的从此以后,眼里、心理只有她?

“茗茗,你不是我……”可可含着泪,尴尬的别过眼,“你不会明白,我有多爱他……我爱了他十年啊!”

因为爱,所以出轨会被原谅,因为爱,所以没有自己的尊严?

安子茗,确实是不明白。

但是,她懂,懂那种挣扎,懂那种痛苦。

因为,她同样无法想象,如果她是可可,梁木头是贺正彻,她会不会同样崩溃。

“你想再给他一次机会?再试一次?”她苦笑着问。

可可低着头,流泪,惭愧的点头。

她灿灿的问,“你说我该不该把这件事情告诉他?我、我……我真的很怕那个人……还不如自己主动坦白,他一定会原谅我的!”

将心比心,她能原谅贺正彻,相信贺正彻也会给她一次机会。

“不要!”安子茗差点惊叫,焦急,“你听我说,可可,把这件事烂在肚里,带到棺材里也不能说!”

千万、千万,不能那么傻!

“可是、可是,不说我怎么办?如果那个人说……”不是更完了?!

安子茗冷静下来,“王春道道上有人认识,我想现在就去找他,想想办法!”

这种事,光明正大解决不了,只有拳头才能解决问题。

“真的、不会出事?”可可好惊慌,“我还是觉得和贺正彻说清楚比较好!不想被人威胁……”

“千万、千万,不要!”

安子茗慎重的交代。

第二章

爱情原本就是荷尔蒙分泌异常的一种疾病。

姜瑜心住的是别墅区,黄金地段,就算一栋并不是很大的独立别墅,就起码售价三千万以上,很典型的富人区。

而且,很搞笑的是,她家并不是象其他家庭,请的是“保姆”,而是象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司机、佣人、都有统一的着装。

而且,连佣人的工作服都笔直熨烫,恭恭敬敬,教养得体的样子,明显受过高等教育。

从这点可以看出,女主人有多龟毛。

他觉得有点好笑。

好像穿闯入了一个与他的生活,完全不同的时空一样。

这个时空的女主角,挺直着背脊,下巴倨傲的扬的很高,一副凌然不可欺的模样,静坐在客厅里等待着他。

奇迹般的,他一眼就看穿她的紧张。

骄傲,永远是她掩饰内心脆弱的无敌盔甲。

这张骄傲的脸,与14岁那张青春、倔强的小脸,居然一点一点混合着记忆,完美的印和。

正是这样的记忆,就像尖锐的铁锤,不设防的猛然击中他的心房。

有点疼,有点疼。

为了,记忆,而疼痛。

因为记忆,他希望记忆里的女孩,能得到属于她的幸福……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接过佣人递过来的茶,他沉稳的喝了一口,坐入单人沙发。

刚好是她的对面。

训练有素的佣人,早已经识相的退下,将一个独立的空间,留个他和她。

他手里的茶,条索纤细,清香文雅,浓郁甘醇,一喝,就知道是上等的好茶。

除了茶,还有那泡茶的水,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他曾经冰箱里藏得满满,常常喝的是同一个品牌的矿泉水。

可惜,婚后,他这一点点爱好,也被硬生生扭转。

喝农夫水,有点甜。

他的小妻子不追求生活品质,更喜欢在他面前搞怪的演起“农夫水”的代言人。

常说,农夫水,才是真正的又香又甜,其实说穿了,安子茗那家伙只懂什么叫划算,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生活品质。

婚后,他有很多改变,一向不能容忍床榻乱七八糟的他,现在很能适应小妻子在床上一边抱着薯片一边啃着小说。

以前习惯了独眠的他,现在很能适应晚上睡到一半被冻醒,发现被子被人抢到连个被角也不剩给他。

从最细微的矿泉水开始,到他的全盘生活,他的生活质量一直在下降,但是不可否认,无意的一场婚姻,却带来意外的效果让他很舒服,很舒服。

他看了一下手表。

今晚就算茗茗不在,他给姜瑜心的时间,还是一个小时。

对于初恋,他不想,也不适合与她在一个私人的空间待太久,他不能让自己的心,再背离那个暖呼呼的家。

“我和你提过的那笔十几亿资金名义上的债权人唐恩先生,其实,是我丈夫的情人,”她说的很平静,很平静,脸上的表情甚至有点麻木,只是,她的手指因为紧抓着茶杯,有点泛白。

因为,难堪。

“继续说下去。”梁梓析点了一下头,并没有太大的意外。

他处理过太多的官司,也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和事,所以,她真的觉得一点也没有什么好奇怪。

但是,她无法接受他这样的平静,一个在她眼里,那么难看的事实,居然能被别人轻易接受。

“为什么你一点也不意外?!”她傲视着他,质问他。

“起码有1500多种动物身上都会出现同性结合的现象,人类与动物一样,迷恋着于自己有相同生理构造的同性,没有什么好奇怪。”他沉稳的表达自己的观点。

“你觉得不奇怪?你觉得没有理由去鄙视这种变态、肮脏的行为?!”姜瑜心的语调依然很冷很冷,冷到能冻结人的心房,但是,矛盾的,用的字眼,很激进。

在她眼里,这是不可思议与肮脏到不行的行为。

“爱情原本就是荷尔蒙分泌异常的一种疾病,这种分泌异常,并不一定要表现在男女身上。”他沉声,反驳,“这和左撇子一样,没有什么好歧视。”

16岁那年,他的爱情荷尔蒙分泌也曾经失常。

只是,天知道,现在32岁的他,为什么浪费时间与她在这么无聊的问题上的争辩?

他其实,不喜欢提到‘爱情荷尔蒙’,这五个字眼。

因为,他确定,他的爱情荷尔蒙早就与他绝交。

“明明很肮脏的同性恋,却硬要留一个能掩饰自己性取向的妻子,班长,这在你眼里,也是一种正常?”姜瑜心冷冷的笑。

一声‘班长’,就像一挞长鞭。

“姜瑜心,这真的很正常……”同性恋,在传统的中国还无法被社会容忍,走一条正常的人生,娶一个妻子原本就是很正常。

很多同性恋患者甚至能与妻子圆房生子,走完一条传统之路,只是中间必须对婚姻忍受的煎熬,又何其不痛苦?

这些道理,他想,姜瑜心不会理解。

因为很显然,姜瑜心不是安子茗,他的小妻子总是会好同情的说,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即使是性取向不同。

安子茗,从来不会歧视别人。

“就算伤害别人,也很正常?为了表面堂而皇之的名誉,即使永远打入冷宫也绝不离婚,也很正常?明明自己根本不能接受女人,为了自己的名誉着想,硬强逼根本毫无感情的妻子替他生下一个继承人,也很正常?”她一字一句的问着,“梁梓析,这在你眼里都很正常?!”

“是的,都很正常。”他沉稳的点头,平静的看着那张完美、精致的脸,气结道出现了裂痕。

他不是会毫无原则附和委托人的律师,他有他的个性。

即使,眼前是曾令他灵魂都颤抖过的女人……

“那如果,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

他抬头,显然接下的“还有……”是一个关键,骄傲的姜瑜心说不出口的关键。

“这些都是你的选择,不是吗?”他淡淡的问,只是阐述事实,并不带有任何责备或者过往的怨恨。

他只是,不希望这个骄傲的女人,继续那么偏激下去。

人一旦钻进了怨恨的角尖,心里也会变的扭曲。

他认识的姜瑜心,虽然外表刻薄,但是是一个内心善良的女孩。

他永远都记得,她喂养“小狼”的样子。

姜瑜心一震,“这些,都是我的选择……”精致的妆容下,裂痕在迅速出现。

他转开不必要的话题,故意忽略她的震惊,“姜瑜心,你有证据可以证明你的丈夫是同性恋者吗?”

她骄傲的眼神茫然了一下,反问,“如果有,我还需要一再的找律师?”

“他和唐恩的交往很隐蔽,我根本就找不到证据!就算有蛛丝马迹,也早被消灭光了,他是名人,又来自严谨的家庭,他的家族和他,都丢不起这个脸。”

丝毫没有证据……这样,举证会很艰辛……

他很轻易就能听出,她的丈夫是个很重视名誉的人,也是个不容易落下把柄的狡猾男人。

再问,估计也不会有太大的进展,眼前唯一能做的,他必须收集证据。

“我明白了,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他起身告辞。

现在的他,只想快点离开。

全程的谈话,只用了十几分钟,如果他的小妻子能来,他们还能去吃一顿悠闲的晚餐。

但是,他还没走几步。

“梁梓析……”

他僵了一下,收住脚步,没有回头。

“你能喝出那种水吗?”

他浅笑,“是碧螺春。”

“不是茶,是水!”

他僵着回答,“法国的依云。”

读书的时候,很土,甚至连这个牌子也是认识她以后,才学着认识。

曾经,他很想了解她,就算连她喝什么品牌的矿泉水,也希望巨细靡遗的知道。

那是一个少年的单纯。

只是那个少年,始终没有看清楚,当时的他们,相隔的,并不是一个天空的距离而已。

“是依云,但是不是市场上贩卖的那种矿泉水。”她摇头,淡淡的说,“我喝的水,全部是从法国阿尔卑斯山直接空运过来,甚至这些水,我会用作spa。”

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对她有钱人的奢华生活表示任何不屑,他只是静静听着。

呵呵,果然还是不同。

现在的他,已经不喝依云,更不要提浪费那么多金钱,空运一趟,只为了做一个spa。

只是,他意外的,听到了接下的话,“所以,当年,我怎么敢去赴那个约会?”

一个约会,就代表接下的一切可能。

他和她生活的质量相差太大,一个14岁出身娇贵的女孩,怎么可能不怕?

不是因为,不喜欢……

只是因为,害怕……

他没想到,她会对他解释。良久、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算了,那些都过去了。”

过去的,早已经不重要。

迈着依然沉稳,看似一点也不受影响的步伐,他走出了姜瑜心的视线。

只是,突然,他体会到了那个14岁女孩的心情。

真的,真的,很怕。

第三章

小狼死了,就如同他,伤痕刻划的再深,初恋还是已经埋在时光里腐朽。

他在外面吹了一会儿风,终于确定理智已经回笼,沉稳的回到家。

只是果然,他贪玩的小妻子还没有回来。

一打开门,迎接的是满室的黑暗,和小笨“嗷嗷”委屈的如同哽咽般的低唤声。

他蹙了一下眉头,有点不悦,她出外上班之前答应过,会兼顾好小笨,但是事实上,她并没有做到。

他将灯点亮,小笨就马上奔入了他的怀里,尽情的撒娇。

“怎么了,妈妈还没回家?肚子很饿?”他疼爱的拍着小笨毛茸茸黄色的小头颅,再次得到了委屈的“嗷嗷”声。

今天,小笨的声音好像有点奇怪,好像有点不舒服。

是饿坏了?

他急忙放下小狗,细心的用量杯量好狗粮的分量,以咖啡杯大小分量的狗粮,放到小笨面前。

他扫了一眼墙角,早上她居然用了一个大碗,胡乱的装着狗粮,根本没有好好分配一下,就这样搁在墙角。

她这样,会把小狗一下子撑着,有一下子饿着,对小笨的肠胃很伤!

象这会儿,小笨明明看起来很饿,但是好像对食物都一副无法下咽的模样。

他摸了一下小笨的肚子,摸到那些咯手的骨头,眉头蹙的好像打了结一样。

以前硬要让小笨归她管理的人是谁?现在把小笨养的瘦了多少斤的人,又是谁?!

他不得不承认,家务活上,他的小妻子粗心的并不是一条神经而已。

抱着小笨,他窝入沙发。

客厅的镜子,映照着一人一狗,如此寂寞。

他举高小笨,好仔细,好仔细的端详着小笨可爱的眉目。

好像、好像。

但是。

不是它,不是它。

小笨和小狼长的再像也不是它。

小狼死了,就如同他,伤痕刻划的再深,初恋还是已经埋在时光里腐朽。

1993年。

“姜瑜心,你在看什么?”眼前的女孩,急忙将手里的食品藏在身后,倨傲着下巴,一开口,嘴巴就很毒辣,“我在看这条丑狗死了没有!”

顺着她的目光,他望了过去,只是一只刚刚出生,却被人义气在校园门口的小黄土狗。

“它应该喝牛奶,而不是吃面包。”他没发现自己的目光放的好柔好柔。

听到他的话,她懊恼的神情,尽然在骄傲的脸上一闪而过。

“班长,你是不是很会养狗?”

她的眼神很奇怪。

不是很会,但也养过。他笑了一下,回答:“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养过几只。”

他才一答完,姜瑜心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突然,她蹲下,将地上的纸箱抱起,他还来不及反应就猛然塞到他怀里,“养活它!”语气,就像命令。

说完,她转身就跑。

他被吓得,几秒之后才回过神来。

“喂,姜瑜心,你回来!”他急了,他只是一个父母不在身边的学生,而且他的家庭坏境并不好。

终于,抱着小狗,他狼狈的追上了她。

“你为什么不自己抱回家养?”她适合养活小狗的“先天条件”比他好太多。

“我问过妈妈了,她不许!”她的头,低了下来,望着远方的漂亮双眸,平静一片,“她说要养,也不是养这种下等的狗。”

他哽住。

“冬天要来了,不带它回家的话,它会冻死的。”

见他还在犹豫,突然,“班长,算我求你,好不好?‘

他想不到,象姜瑜心这样的女孩,会为了一只小黄狗,而哀求他……

……

”小狼死了。“他怔怔的重复。

十几年了,他亲眼目睹小狼由幼年走向壮年,再走向衰竭。

小笨是小狼所有生育下的孩子中,最像它的一只,所以,鬼使神差下,他留下了它。

他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我带你去看医生。”他将小笨放在沙发上,准备重新穿好外套。

重新抱起小笨时,客厅的电话,刚好响起。

“你好。”他沉声接起电话。

“你好,这里是xx公安局,请问,安子茗小姐是你的家人吗?”电话那头,传来严肃万分的声音。

茗茗?怎么会是公安局来电话?

一向处事不惊的他,心脏紧张的收缩成了一团。

“是的,她是我的妻子!”他连忙追问,“警官,她出什么事了?”

千万、千万,不能有事情!

“群殴,涉嫌故意伤害罪。”两个罪名,从警察口里冰冷的吐了出来。

他一惊。

直觉的觉得不可能。

匆匆赶到公安局时,一路上,他焦急的连冷汗也出来了。

一路上,他都在拼命的安慰自己,肯定是误会!

是不是她在回家的路上,遇见了歹徒,对方想对她不轨,所以出于自卫,她才?……

“茗茗,出了什么事?”

一赶到,他就看见自己的小妻子抱着膝盖,害怕的缩在公安局的冰冷长椅上。

她抬眸,看了看他,眼眶红了一下,却默默的垂下了眼睑。

因为这样他没见过的安安静静又委屈的神情,让他的心脏完全扭成一团。

“你别急,你告诉我,别人是怎么欺负你的?”他命令自己冷静下来。

但是,他有股想杀了试图欺负她的‘恶人’的冲动。

她张口、闭口,完全发不出声音。

倒是旁边的警官冷声,嗤笑了出来,“先生,你是不是应该首先关心一下,被你老婆‘欺负’,用啤酒打破头的被害人,有没有脑震荡的危险?!”

他怔了一下。

被你老婆‘欺负’?

他呆呆的转头,望向用厚厚的纱布缠绕着整个后脑袋,包扎、受伤程度之夸张,露出两只喷火一样的双目,可笑到就像科学怪人一样的“被害人”。

此时,被害人见来了家属,心情激动,咬牙切齿,一脸狰狞的指着缩着肩膀,明显被吓傻了的她,在空中作势拳打脚踢般的嘶吼,“你个疯婆娘,我一定告到你吃牢饭为止!”

她被吓到,又缩了一下肩膀。

“先生,在事情未明朗前,凭你的态度,我也可以告你恐吓!”他挡在小妻子面前,锐利的目光扫向对方,强悍护卫的姿态令手指依然维持着‘横’这个动作的“被害人”僵住了。

他坐下,搂住她的肩膀,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里,将被吓得发抖的她,小小身体搂入怀里,淡淡的对警察说,“你们可以问话了。”

警察被搞得很尴尬,咳了一下喉咙,装作威严的开始凶恶的拍桌子,“安子茗小姐,你现在开始老实交代,你有多少同伙?请你老实的给我将同伙的名字一一交代!”

她咬着唇,颤抖的更加厉害了,但是却说,“没有……”

“还不承认!”

‘啪’警察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她被惊吓得差点跳起来。

“你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那些人!据我多年的办案经验,那些惹事的人,根本就是你带过去的!”

“别怕。”他安抚的温柔抚摸着她受惊吓的背部,大掌的动作轻柔无比,镜片下的目光却犀利万分,“请问警察先生,什么叫‘据多年的办案经验’,什么叫‘根本’?请注意你的措辞与询问的语气!不然,我可以告你恶意引导!”

警察刚正不阿的脸,被他犀利的用词,一堵,竟暂时忘了发作。

“这位先生,我们警察办案,请你不要插手!”警察不悦的眯着眼睛警告。

“我是一名律师,我有权利代替我的当事人安子茗回答一切问题,以及对问供过程中,出现的一切不合理情况,提出抗议!”

“原来是律师……”警察的嘴巴长大了一下,有点意外。

“还有,在你们问询前,我能确定一下被害人有没有经过权威部门的伤害等级评定?请出示评定书!”他酷冷的反客为主的逼问。

不仅警察,连‘被害人’都被梗的无语了。

警察尴尬的咳了好几声,明显语气好转,“这位先生,你可能不太清楚当时的情况,被害人被送来的时候,整个头部都是血,你的妻子手里还紧紧捏着半个啤酒瓶身……而且,她也已经承认自己攻击对方……”

他打算警察的话,“我只知道,我的妻子连90斤都不到,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去攻击起码有140斤重的男人!”

突然,他的衣袖,好小心翼翼又不安的被拉扯了几下,他一低头,看见小妻子不容错认,好心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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