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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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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牙,努力平和自己的表情,几秒钟的沉寂后,她咧了咧嘴,冲他娇笑道:“有,怎么没有,当然有,不过是兄妹之情,还有乱|伦的强烈快感!”

廖城安腮边的肌肉剧烈地跳了几下,他的瞳孔明显地紧缩了一瞬,重又恢复,她的话显然如一把利刃一样戳痛了他。但他显然不会在言语上与她纠缠不休,而是直奔主题开口威胁道:“其实你心里还抱有一丝幻想吧?以为自己还能有机会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好啊,要是我告诉他我们俩的事情,想来他说什么也不会要你了吧。哪有一个男人能接受得了这种事,你说呢?”

沈澈,果然是廖顶顶的死|穴,她浑身一凛,满眼都是难以置信,她竟不知廖城安何时将自己的心思拿捏得如此准确。唇哆嗦了几下,她认命地闭上眼,沙哑着开口道:“你想怎么样?”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并不急着回答,拉着她的手,扯开衬衫下面最后两粒扣子,沿着下摆探进去,强迫她抚摸着自己坚实的腹肌。

她下意识地略一闪躲,他并不施力,只是扯着嘴角似笑非笑地看她,廖顶顶明白他这种充满了自信的眼神,知道他是说得出做得到。

好在廖城安并没有太出格的癖好,只是牵着她的手徐徐向下,摸到茂密的丛林边缘就停了手,廖顶顶的手指冰凉,和他的火热形成了鲜明对比,其实摸上去也并不是很舒服,他皱了皱眉,松开她的手,自己将裤子褪了下去,腰一沉,继续压制住她。

“我想怎么样,你很清楚。”

一口热气吹在耳畔,他罕见地有耐性,挑逗着她,事实上廖城安从前并不很热衷前戏和气氛,她敏感得过分,不需要太刻意,揉捏几下他便可以攻城略地,而廖顶顶更是希冀着越快越好,两个人很少主动去寻求绵长的欢愉。

但这次廖城安打定主意要她求他,只是不停轻咬她耳垂,一下又一下,他的掌心滚烫,滑过她还温润的肌肤,带过一阵火花,廖顶顶整个人被他揉面团儿似的困在怀里,这还不够,他已经低下头来咬上她心口位置。

冰凉的舌尖,像是一尾毒蛇,细细地沿着那颗小小的粉色蓓蕾舔噬了一圈儿。

热热的肌肤,被那冰凉刺激到,粉嫩的花骨朵儿战栗着膨胀起来,瑟缩地绽放在他口中。

廖顶顶的手被他攥在手里,由他引领着去解他的扣子,一粒粒精致的小扣子并不好解,尤其两个人手心都是汗,等到好不容易扯开身上的障碍,廖城安背脊几乎湿透,他毫不犹豫地按住了她。

她微微挣扎起来,胸前的刺痛令她紧紧皱起精致的眉,条件反射般立刻松开一直抓着廖城安手臂的手,用力地去推他的头。而他也就在这时,捏紧她纤细的腰肢,不顾她的推阻,强悍而诱惑地挺进!

廖顶顶只是瞪圆了眼睛,狠狠咬住唇,既不哭也不叫,就连手臂,都好像被抽走了力气,慢慢地垂落下来,只是随着他的频率,最后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丝绸床单,指间绞紧。

她知道,这是躲不过的,廖城安的恨意太深,足有二十年,他不能把这仇恨发泄到亲生父亲身上,便只有迁怒于吴敏柔和廖鹏的小孽种廖顶顶和廖顶好身上。

廖城安生母刘依依的死,不完全是久病在床,即使她沉疴在身,也不至于在三十几岁就撒手人寰。她出身高贵,爷爷是民国外交官,父亲同样是建国初最早的一批涉外官员,受中西文化熏陶,在法国留学三年,归国后听从父母安排嫁给了同样是高干子弟的廖鹏。

这样的女人无疑是优秀而高贵的,只是这样的政治联姻对她来说太不幸福,因为生产时大出血感染,虽然抢救及时,但到底落下了妇科病,廖城安上小学后不久,刘依依与廖鹏便分房而睡了。

廖鹏三十出头,正是男人一生中的黄金时期,怎么能忍受得了这种孤寂,几年后他在一次酒局上认识了家境殷实的商人之女吴敏柔,两个人立即投入了爱河之中。

吴敏柔那时候刚二十五岁,大学毕业后便帮着父亲打理自家的茶叶生意,活泼娇俏,妩媚动人,廖鹏明知道自己不可能离婚,却也无法自拔。两人在一起后没几年,吴敏柔怀了孕,生下了廖顶顶。

骄傲如刘依依一方面怨恨丈夫的出轨,另一方面也深知自己无法履行夫妻之实,廖鹏的背叛自己也有责任。

偏巧这时她检查出来患了|乳腺癌,刘依依死也不同意切除患有癌细胞的右侧|乳|房,最后癌细胞扩散得太快,化疗放疗全都没了作用,一年后她恹恹离世。

母亲死的时候廖城安已经有十三岁,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他自小就深有城府,面上不动声色,对于父亲很快又明媒正娶了吴敏柔这件事不哭不闹。

但越是这样,廖鹏就越觉得亏欠这个儿子,一咬牙,狠狠心硬是将和吴敏柔生的女儿送到了美国,吴敏柔的弟弟家里,以此来讨好廖城安。

廖城安却并不承父亲的情,在高干子弟几乎无一例外地出国的时候,他执意留在国内读书,就读于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硕士毕业后前往商务部工作,靠自身努力从基层做起,两年后擢升到办公厅特办联络处,目前任处长。

别人不知道,但廖顶顶清楚,他不会这么放过吴敏柔和她的子女,那不是廖城安的性格。

她知道他有多恨,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她的出生并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如果知道是如此不堪,那她情愿不要来人世上走一遭。

“叫啊!怎么忍着不吭声?”

廖城安红了眼,握起廖顶顶一条腿,盘在自己腰上,抬高她的身体,冲着她的臀狠狠一挥掌。廖顶顶正被他摇晃得阵阵头晕,疼得她张了张嘴,“啊”一声叫出来,浑身都情不自禁地缩紧了。

“廖城安……廖城安咱们痛快来个了结吧……”

她抽噎着,在他身下泪流不止,却被他用力揩了揩眼角,桀桀的笑声在她头顶响起。

“你想得太简单了,我忍了你们二十年,我还没开始呢!”

廖城安嘴角一勾,笑得无比张狂,铁青着一张脸,眼神透着犀利。

尽管浑身没有力气,但廖顶顶说什么也不肯留下过夜,即使冒着再次触怒廖城安的风险,她还是穿好衣服,迈着虚软的脚步离开。

廖城安躺在床上,漫不经心地看着她走到浴室里冲洗,穿衣,最后推门离开,这才露出疲惫神色,徐徐阖上眼。

他知道,即使撕了名片,也撕不断她心头的执念。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廖大哥总算吃到嘴里了,太费劲了

这是补昨天更新,今天更新稍晚一些,小白又该出来打打酱油了……

☆、第六章又巧又尴尬(1)

电梯降下去的一瞬间,失重的微妙感受让廖顶顶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她懒洋洋地靠在轿厢里的镜面上,几乎已经站不住了。

20几层的电梯,忽然就在19层再次停下,门分开,有人进来。

低垂着头的廖顶顶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些,尽管电梯里很宽敞,但她还是不喜欢和陌生人靠得太近。

她先看到了这女人脚上穿着的绑带高跟鞋,搭配七分裤,露出纤细雪白的脚踝,很是惹眼,等她意识到这双脚似曾相识,顿时后脊背窜上来一阵凉意!

果然,是下午在商场里见到过的那个女人!

心头一阵哀嚎,廖顶顶有种被上天耍弄的错觉,虽说自己和简白珂算不上情敌,可毕竟都是女人,女人是天底下最大的同行,如此短兵相接,她却还未等上阵就败下阵来。

她刚冲了凉,头发还半湿着,脸上的妆早就卸掉了,素着一张脸,五官再精致,可折腾了一天也难免显得有些憔悴。廖顶顶侧过脸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微微分开两只脚,尽量站得更靠后一些,恨不得缩起来。

是的,她自卑,相比于有事业有爱情,春风得意的简白珂,她的的确确从心里往外觉得抬不起头来。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拥有沈澈的爱慕,她甚至可以将这份感情弃之如敝屣,但他就是会为了她疯魔痴狂。

他不需要红玫瑰,也不需要白玫瑰,他只需要她,而她在一旁,永远得不到任何一丝属于他的眷顾。

电梯很快下降到一楼,就在廖顶顶惴惴不安,又万分急迫地等待着电梯门的再一次开启的时候,她看见前面的女人转过头来,尴尬地轻声问道:“这位小姐,请问,你有随身带着……卫生巾吗?”

声音很低,大概也是难为情吧,双颊微红,眼神也有些迟疑,一只手搭在小腹上,眉间微蹙着,可能是在疼。

廖顶顶一愣,正好门“叮”一声开了,她见外面有几位酒店的客人等着电梯,连忙伸出手挽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向一旁,一边小声告诉她自己包里有,一边和她一起朝洗手间走。

想到刚才那一幕,靠在洗手台边上等待的廖顶顶竟有些失笑,没想到两个女人第一次交谈是在这种契机下,还是因为如此私隐的原因:忽然来了例假的简白珂没办法,向她要了一支卫生棉条。

“喏,我都是用这个的,你习惯吗?”

到了洗手间,廖顶顶从手袋里掏出来几乎从不离身的一个小袋子,简白珂一开始有点儿犹豫,她平时很少用这种内置的棉条。不过非常时期,她只好道了谢,连忙接了过去。

“真是太谢谢了,我出门时还没什么感觉,一进电梯才觉得怪怪的。”

简白珂缓慢地洗着手,微笑着看向镜子里的廖顶顶,向她道谢。

歪了歪嘴角,廖顶顶见她收拾妥当,就要离开,不想刚转身,迈出去两步,身后就传来一声“请留步”。

廖顶顶站住,狐疑地回过头去,正对上面前女人稍显狡黠的笑容,还不等问她还有什么事,就听见她笑着开口:“廖小姐,许久不见,没想到再见面我这么狼狈,不过你好像没有认出我来。”

她一怔,没料到简白珂居然知道自己,还轻松地就把姓氏都带出来了,想必是把自己摸得门儿清了。

“没想到简小姐居然认识我,真是惶恐。”

客气而疏远的语气,廖顶顶不知道简白珂要做什么,只得勉强打起精神来应付,毕竟人心隔肚皮,她虽然没做过亏心事儿,可毕竟是和沈澈睡过觉,而眼前的女人又是沈澈读书时名正言顺的前女友,这关系实在微妙。

但凡什么事,只要和“前”沾上边,这滋味儿就不好受。

没想到,简白珂已经几步上前,微笑着继续说道:“我在家的时候看过家中宴会的宾客名单,你舅舅是简家生意上的伙伴,要是我没记错,有一次宴会你还做了你舅舅的女伴,那件红色的礼服我可是记忆犹新呢。”

她说的正是廖顶顶印象深刻的那次宴会,她穿了一条华伦天奴的高级定制礼服,极其挑人的红色,很简洁的款式和裁减,前面毫无新意,但后背是大开叉,几乎到臀,极惊艳。

只可惜,打扮得再用心,也没得到心仪之人的赞美,廖顶顶想起往事,眼底难免显露出一丝怅惘来。

“简小姐记性真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记得。没想到你回国了,有空一起喝茶聊天。”

礼貌一笑,廖顶顶说的是场面上的客套话,不想简白珂却热络地上前挽住她的手臂,问她有没有开车,听她说要出去打车,不由分说要送她回家。

百般拒绝不得,廖顶顶只好坐上简白珂的车,两个女人在车上你一句我一句,经历了最初的略显冷场,十几分钟后,倒也熟稔起来。毕竟,女人之间有太多共同兴趣,有太多能聊到一起的话题,廖顶顶很快放下一颗原本充满了戒备的心。

“到家里坐坐吧,不过我父母睡得早,恐怕今天见不到了。”

廖顶顶下了车,简白珂摇头,笑道:“太晚了,又没个准备,下次我再登门拜访。我还得赶紧哄家里那个睡觉,今儿一整晚上都忙着跟客户开会,他都要气炸毛了!”

说罢,抿嘴一笑,冲廖顶顶扬扬手,她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廖顶顶原地站了好一会儿,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想,等觉得身上有些凉,这才心绪复杂地掏出钥匙去开门。果然,家里两层楼上下都是黑的,她在墙上摸索了几下,摸到开关,“啪”一声按响玄关处的小灯。

她弯腰正在换鞋,不想余光瞟见一个黑影正走过来,吓得廖顶顶一惊,手里的钥匙“吧嗒”一声就落在了地板上。

“你干什么还不睡觉!”

不远处落地钟正滴答地走着,已经将近午夜12点了,看清身边的人,廖顶顶又气又无奈,撇撇嘴推开他,朝厨房走。

揉了揉眼睛,廖顶好一脸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这才伸了伸腰,也跟着进了厨房,把手里的书扔到一边,手一撑坐到流理台上,不悦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不想惊动他人,廖顶顶从冰箱里拿出两枚鸡蛋,开火打算做个水煮蛋再热一杯牛奶,晚上没吃,饿了。

“有应酬,你又不是不知道,刘局哪次不带上我,走不开。”

嘴里一边说着,一边有些小心虚,毕竟是自己最疼最宠的弟弟,跟他撒谎,廖顶顶心里最难受。

看着姐姐熟练的动作,廖顶好忽然有些心酸,半晌才闷闷问道:“姐,你在国外那些年,很苦吧?你不说我也知道,现在哪还有几个年轻女孩儿会做饭啊,都是叫男人伺候的。”

说完,他不等她回答,跳下来,将她手里的牛奶盒子接过去,帮她加热。

“还好吧,是我比较馋嘛,牛排汉堡哪有炒菜好吃,所以就琢磨着自己做呗。”

廖顶顶嘴上不说,心里却是高兴的,这个大大咧咧的弟弟还会心疼人呢,不容易啊。

“对了,今天饭桌上,妈说帮你约了那个周家的男的,后天中午见,叫我看见你告诉你一声。”

想起这件事,廖顶好脸一沉,把空盒子拍扁,狠狠扔到垃圾桶里。廖顶顶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吴敏柔还想着叫自己去相亲呢,没想到动作倒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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