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头背着一把长长而且锋利的砍刀,腰上还插了一把小刀,气势汹汹地来了。
林天赐在等他,是林天赐约他出来的。
林天赐的人在风中挺直如一杆倔强到骄傲的标枪,冷,不屈,*。
“林小子,是你叫我?”二头站在高处,居高临下,一双眼睛却小心翼翼地四下张望。他在寻找林天赐的帮手花花,花花总是站在林天赐的身边,如果他们两个联手,自己实在是没有必胜的把握。
二头是一个聪明,现实,阴险更狡诈的人,不能自己吃亏,别人吃多大的亏都可以。
“我没有叫花花,这是我与你之间的事情,与他无关!”林天赐不屑二头小人的肚肠。
“哼哼!”二头冷笑几声。安心了许多。
“从今天开始,你必须离开石玉凤五尺远,你不能牵她的手,不能搂她的腰,你不能跟她说话,你不能打她的任何主意,甚至,你连想也不能想她!”林天赐冷冷地说。
“什么?什么?一个疯子,你是在威胁我吗?”二头忽然大笑。他在大笑的时候有许多人都要哭。
是威胁,更是警告。”林天赐依然冷冷如冰!
二头狂笑,他比林天赐高了半个脑袋,比他身上多了几十斤肥肉,心比他的心狠,他有什么理由害怕他林天赐,更何况自己背着大刀,挂着小刀,而他,看不出带了什么刀。
先下手为强!
人如下山猛虎飞扑,刀来如闪电。二头已经向林天赐发起了猛烈地进攻。
林天赐迅捷如豹子,忽然一动。只动了半步,他的人让开二虎凌厉的刀,左手抓住对方拿刀的手腕,五指如钳猛扣,二头的手立刻无法动弹,大刀也掉到了地上。
也仅在这电闪般的一瞬间,林天赐的另一只手已经从自己的腰上拔出一把短刀。顶在二头的咽喉下。
刀不过半尺,锋刃亮如雪,寒如冰。
刀在手中。
“不要动!”林天赐的声音比刀更冷。
二头感觉到了最严寒的冬天的冷酷和无情。
“跪下。”林天赐面无表情。把刀从他的脖子下移到眼睛下面。
二头的脚已经发软,很软,站不住,慢慢地跪了下去。
林天赐手里的刀在二头的脸上来回地移动,二头脸上的汗毛一根一根地被刮掉:“我的手很不稳,不要惹我生气。”
“不敢,是真的不敢,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啊!”二头惊恐地睁大眼睛,一颗心提到了喉咙里,连背也冷透了。
“我为你背了四年黑锅,我苦练四年,就是为了今天,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吗?”林天赐依然冰冷,但是他的心却很疼。
爱一个人爱在心里很深,也一定很疼。
爱在心里深处的爱没有人会知道,没有人知道的爱就如一把孤独而且锋利的剑。
是剑总会伤害人,不伤害别人,就一定伤害自己。
只要是伤害,就一定有疼。
“知道!”二头颤颤惊惊。
“如果你敢再伤害石玉凤,就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林天赐的手忽然一动,刀从二头的脸往脖子下疾快地划了一下。
冷到了心里。
“啊——”二头本能地哀嚎起来,全身的冷汗忽然涌了出来,人软成一滩烂泥;“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
林天赐已经离开,二头俯在地上很久才惊魂未定地爬起来,口里喃喃地念着:“我是鬼,我是鬼,我是鬼了吗?”
然后他用自己颤抖的手摸摸自己的脸和脖子,湿漉漉的是汗水不是血,才敢确定自己居然还活着。原来林天赐只是用刀背划了一下而已。
林天赐离开的时候,不远处的草丛里一个人悄悄地爬了起来,不声不响地跟在他的后面。
“花花!”林天赐终于回头,微微地苦笑;“你还是来了!”
花花无言,但是他的眼睛会说话:我怎么可以不来!
林天赐可以读懂他的语言,因为他们是心与心的说话,心与心的说话是不需要语言的。
林天赐沉默。
花花却没有沉默:我不想出去!
林天赐:“你已经长大了,你该出去外面闯闯。”
花花: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林天赐过去和他并肩站在一起,拍着他的肩:“我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吗?你这次只是到远方去走一走,还会回来的,无论如何,我们都是好兄弟的,永远都是好兄弟,对不对?”
花花的眼睛轻轻地动了一下,终于慢慢地点了点头……
离开的时候。
叶媚媚换了一套自己最喜欢的白色衣裙。然后她就看到了好婆婆。
好婆婆的头上白发如霜,脸上满是沧桑,但是她的眼睛却温暖如春。
她在叶媚媚八岁多的时候就来到这个院子,和叶媚媚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
“我要走了,也许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叶媚媚的眼圈红了,声音哽咽。
从爱出发到远方最远!
幸福在远方,远方怎么会不远?
“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幸福的生活总是在远方的……”好婆婆低声说。
“我有可能不再回来!”叶媚媚把头轻轻地靠在好婆婆的肩上。
“如果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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