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服我还在想着那件事
如果你已经不能控制每天想我一次如果你因为我而诚实
如果你看我的电影听我爱上的cd如果你能带我一起旅行
如果你决定跟随感觉为爱勇敢一次如果你说我们有彼此
如果你会开始相信这般恋爱心情如果你能给我如果的事
如果你会开始相信这般恋爱心情我只要你一件如果的事
我会奋不顾身地去爱你
有人鼓掌,有人大叫“安可”,我像奥斯卡颁奖台上的明星一样频频飞吻,关娜笑骂:“得瑟吧小样儿。”
关娜送我回家,我坚持要去陈卓家楼下开我自己的车子,她无奈,只好说:“行不行呀姐姐,我最讨厌的事情之一就是接到警察的电话。”
“放心吧,啊,姐姐我,希瑞,知道不?”我咬直舌头,证明很“行”。
我的宝贝在回蜗居的路上蛇行,放纵过之后没有了朋友,没有了喧闹,只剩下空虚,难过。
过高架桥,我想起有天晚上加班后,保罗开着咆哮的跑车护送我回家。
把车窗全部升起,在紧急带停下,看着身边蹿过的车辆,终于承认,我爱着保罗。
这是何时的事?
我知道自己虚荣爱慕一切“美”的东西,陈卓的英俊挺拔,保罗的美色,陈卓的温柔,保罗的宠溺,使我无力拔出深陷泥潭。
保罗的脸孔是一种毒,见血封喉;保罗的宠溺是一种毒,性慢,要的,是女人的命。
我来不及预防,身中剧毒,如今命在旦夕。
我更知道,我在乎的是,龚雪口中,到处留情喜欢猎艳的我不了解的保罗。
我在乎的是,我不是他唯一的女人,只是其一。
我在乎的是,在龚雪口中我是他一贯的猎奇目标。
我恨他,恨那个龚雪口中,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保罗。
凭保罗在床上的表现,我当然不会白痴到以为他没有经验,可是,一想到他和我最亲密的时候,所有的爱抚所有的动作,他也和别的女人……我受不了,心脏不是痛的,被一块千斤巨石紧紧压住透不过气来。
头抵在方向盘上,压住了喇叭,奥迪尖叫。
我在车内终于崩溃,撕心裂肺的疼,痛哭。
嚎啕大哭,费尽了我的力气,凌晨三点钟,晃回蜗居。
打开门,换鞋,闻到烟草香,还有一个暗沉的声音,说:
“你好,夜游女神。”
32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走廊里声控灯微弱的光,可是我居然很清楚的看到,保罗,沉静的陷在沙发里,手指上,有烟的火光。
他居然这么快就追了来,我放下手中的手袋钥匙,关上门,打开灯。
“去哪里了?”
我不说话,直直走进卧室,拿睡衣,洗澡。
出来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姿势,眼神晶亮的紧盯着我,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低头看我。
我想绕过去,被他抓住胳膊。
“我乘埃尼的专机,比你晚到两个小时,一直找不到你,你去哪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的眼睛暗了暗,有锋芒,轻声说:“你不说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突然就笑了,他的脸色难看之极,俊美的脸颊动了动,似是咬牙。
“既然知道,还问什么?”
“你亲口跟我说,你去哪了?”
这人怎么这么固执,完全莫名其妙的对话,酒精作用,使我不耐烦,我挥开他捏痛我的手,转身要去卧室,随口一句:
“无聊!”
“无聊?”身后传来大力,保罗居然一把拧住我的手臂把我按在墙上,咬牙切齿。“我无聊?你连再见也不说一声,急急走掉,就是要见他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见他?”
我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在如此深沉的夜里,声音响的似是炸弹引爆,我对自己反应过速愣怔,却见保罗更是不敢置信的瞪着我。
这个一直拥有他想要的,予取予携、任情取舍的男人,从来都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从来不曾有人敢杵逆的人物,如今苍白的脸上红红的指印,在灯光下,突兀惊现。
我挣扎,他条件反射更用力的绞紧,骨头似要断裂,我咬紧牙关,不哼一声。
他突然放开我,盯着我的手臂,慢慢启开手捧着我已经被他的力量抓出泛青紫色的手腕,眼里是不信,与心疼。
“……对不起,对不起。”
他居然还要捧我的脸来吻我,一掌推开,指着门,一字字道:“马上给我滚。”
“我不。”
什么?我没听错吧。
“好,不滚,是吧?”
我的耐性终于完结,平时所注重的什么狗屁淑女礼仪统统不见,我跟个疯子似的推搡他,嘴里一连串的开骂:“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狗东西,快给我滚出去,老娘不待见你,看见你恶心,你他妈的给我滚蛋!”
我企图把他推去门边,然后像丢垃圾一样把他狠狠丢开,关上门,清净。
可惜他人高马大,力量悬殊,更何况我喝了很多酒,本身软绵绵,被他轻易制住,他翻转我的身体,从背后搂住我双臂,下巴搁在我肩上,在我耳边说:“我就不,我不走,你得听我解释,我没想故意弄疼你,真的,我向你道歉。”
我脑子发懵,动弹不得的身体来回扭动,七窍生烟,这会儿他舌头说出莲花来我也不听,抬起脚,狠狠的踹在他腿上,只听见他闷哼一声,力量却不见松动。恼极,恨极,低头一口咬在他的臂膀上,他终于松开我。
转身,哭叫着扑上去,抓他的勃颈,此刻我根本意识不到我想要干什么,只是无意识的厮打,体内一股恶气,叫嚣着寻找出口。
他被我的样子吓坏,却不敢再用蛮力,一个闪躲不及,被我尖利的指尖在脸上抓出几条血道,见到血,我更是赤红着眼睛挥舞双手,像个嗜血的魔鬼披散了头发。
“齐慧慧!”他开始叫,欲用力量征服我。
“我滚,我滚还不行,求你不要这样。”
保罗终于走掉,我站在自己的蜗居中央,看看狼狈的现场,到处都是我发疯的证据,沙发垫子掉在地上,花瓶倒了,水洒了,咖啡杯子碎掉了,我把自己的真丝睡衣弄破了。酒也醒了。
我开始进入卧房,把一切属于保罗的东西,衬衣,外套,袜子,内裤,很没素养的统统从十五层的窗口扔了下去,看到门口的鞋柜,冲过去,打开,把保罗在意大利定制的手工小牛皮鞋也要从窗口扔下去,想了想,自言自语:
“要是砸到小朋友怎么办?就算砸不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
我当然还要上班,不但要上班,还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我齐慧慧从来都是圣斗士,字典里我只认识坚强,胜利。
不穿裙子改穿裤装,宽宽的裤腿,细细的腰,高高束起的马尾,精致的妆。
电梯前,当然见到保罗,他还是一贯的被人群簇拥,看看我,又看看我,不敢跟我说话。
他身边的人一个个的含笑招呼我,点点头,不理。
他用手指揉了揉鼻子,抬头看电梯数字,刚好员工电梯先到达,一转身走进去,身边有人诚惶诚恐,也有人在背后紧盯着我,恨恨。
保罗完美的脸不再完美,我敢肯定,会有人奇怪谁有这么狠心,舍得在那张亲爱还来不及的脸上添彩。用余光看到,那几道血印子挂在白皙的脸颊上,刺眼。
我用繁忙的工作榨压自己的能量,亲力亲为,许多下属心有不安,找到艾玛问,齐总是不是有裁员打算?为什么平时不招不碰的小事也要拦去?
艾玛送文件来的时候,小声说:
“齐小姐,这些小事交给别人吧,他们老是来烦我,没事干呀。”
“……”
“还有,看见保罗先生了么?那脸上……”
“还有事?”
“……没,我先出去了。”
中午我不出去午饭,交代艾玛给我带来汉堡充饥,艾玛却带来香气四溢的西式牛排,柠檬茶。
当然不会是艾玛自作主张买的,我知道是谁,我拿起,走到办公室外,对准垃圾桶,掼进去。拍拍手,饿着肚子回身,看到保罗拉长着脸,看着我。无视,走过。
下班后我联系美女们晚餐,喝酒,跳舞,小米拍着我的肩,说:“姐妹儿听说前几天心情不好?”
“已经好了。”
“就是,不就是失恋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谁,谁失恋了。哪个八婆造谣?
“我们姐妹几个,就属你彪悍,听说用强人家不从,哭得跟喇叭似的?”
什么女人呀,这是。
“听谁瞎掰掰呢。”
关娜赶紧摆手:“可不是我呀……你瞪我干嘛,不是事实么。”
瞧瞧,贼不打三秒钟自己招了。
“看我笑话不是,好,今天帐你们结吧。”站起身作势要走,被一把按下。
“嘿别呀,美女,开玩笑,开玩笑。”
“有你们这样的朋友么?打人还不打脸呢。”说完想起保罗。
“谁打你脸了,我们最多打打你的屁股。”
“太恶心了,还要不要吃饭了。”
“行行行,他黄大妈,别说了哈,吃饭,不然这请客的气走了,你结账?”
“那怎么行,好不容易逮着她放放血,那能这么便宜她呀。”
“意大利怎么样?是不是有艳遇呀?”
“闭上你们的鸟嘴吧,去他妈的艳遇。”
“喲,得,淑女都爆粗口了,看来没泻火,要不今儿晚上咱姐妹儿给你找个,马杀鸡?”
我拿餐巾擦擦嘴巴,又叫来一瓶酒,开启。
好不容易把蛇行的奥迪开进小区,就看到保罗的车子停在我的楼下,见到我,下车,走过来,敲我的车窗。
降下玻璃,醉醺醺的说:“你他妈的谁呀,找死啊,没看见开车呢,要死死一边去。”
33
早上,被忠实的生物钟叫醒,来不及伸懒腰,打哈欠,徒然一个机灵,光裸的胸上扣着一只手。当然不是我自己的。
慢慢回过脸,看到闭着眼睛的保罗。
慢慢回过脸,轻轻蹭了蹭床单,很好,一丝不挂。
再轻轻蹭了蹭,感受下体有没有不舒服,很好,没有。
一下子坐起来,对准保罗,一脚踹过去,骂:
“猪狗不如的畜生,趁我醉,占我便宜。”
保罗猛地惊醒,眼看我第二脚又飙过来,赶紧抱住我的腿,哀号着说:“姐姐,姐姐,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气也出了,”单手指指脸上道印,“你老说要毁我的容,现在也如了愿了,怎么还不解气?”
费劲抽出腿,光着身子跳下床,打转,看看有没有比较顺手的武器,我得好好招呼招呼他,给他长长记性。
保罗一看形势不对,赶紧下床,一边跳着套裤子,一边急急的说:“姐,姐姐,你到底怎样解气你说呀,我错了我改还不行?你老这样我受不住啊。”
终于找到扫棚子的棍子,还没有抡起来,保罗已经“哧溜”一下蹿出卧室,顺手“咔哒”锁上房门。我拉,臭小子居然把门锁死了,把我关在卧室。
这谁家啊,我怒。
“保罗,你他妈给我开门。”
“那你得保证我的安全。”
我呸,我保证你残废。
“打开。”
“我不。”
“不想活啦。”
“姐姐,我真不知道哪错了,我先道歉,行不?别折磨我了。”
“你没错,是我错了。”
“啊?”
“啊什么啊,开不开?”
“姐姐……”
“我数一二三,不开的话……”
真不开我还真没办法。
“一……”
“姐姐呀,求你了,可别打,那棍子老粗。”
“二……”
房门似是阿里巴巴的宝库,大大的敞开,保罗一看见我立马蹲在地上手抱着脑袋,还偷偷的露出眼睛看我,脸上的道印在晨光中,微微泛红。手里举着棍子,要我怎么打下去?
光着身子没气势,转身走回床边要套上睡衣,不想被保罗这个无耻家伙偷袭。
他直接把我压在床上,不顾我的尖叫,伸出手揉捏我的乳房,亲吻着我四处躲避的脸,一边嘴里喘着粗气,说:“……姐姐,求你,求你了,姐姐……”
他连脱衣服的工序都省掉,一手制住我,一手伸到皮带处,解开,进入我的身体。
他怕我一直反抗,做的很猛,力道很大,硬硬的灼热撑开我的身体,带来久违的快感,我用收缩,挤压,扭动来配合他的律动,渐渐迷情。
“姐姐,不管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别这样对我……我受不了。原谅我,原谅我。”
他在我耳边喃喃,最后,已然带了哭腔。
“嗯……”保罗闷哼一声,头抵在我颈子上,沙哑着呻吟:“姐姐,抱紧我。”
抱着他不停颤抖的身子,我眼前白花花一片,从下体腹部升腾出一串火光,似要焚灭我,弓起身子,等待一波波极致的欢愉慢慢冷静。
保罗在我上方看我,用手指轻轻拨弄我的脸颊,低头亲一口,看一看,再亲一口,挑着唇角微笑,俯在我耳边,悄悄的说:“姐姐,你真美,我爱惨了你。”
嗯?马屁嫌疑很大,当初谁说我跟他比简直不像女人?
可惜,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心里虽然美,也不能表现出来,让他得意。
“哦?我有多美?你有多爱?”
这下可难坏了他,想了想,说:“你的美,天上的云也不及,我的爱,比大海还要深还要大。”
臭小子,又不是作诗,又是云又是海的。
翻翻眼睛,说:“起开,重死了。”
他从我身体里退出来,把我抱到浴室,用浴液仔细为我冲洗。
几天来,我想了许多,我不能要求保罗守身如玉的等着遇见我,他口含金匙出生,与生俱来的财富、地位奠定了一生的辉煌,加上自身及其优秀,还有男人天生的不安分,自有众美仰望爱慕,他不是圣人,他只是一个有欲望,有七情六欲的男人而已。
而且,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爱上这个水仙花少年,虽然萧遥还是我的心结,我不能忍受想起她曾经和我一样,这样躺在保罗的身下,接受他的爱抚。可是,那是他的过去,用龚雪的话来说,与现在无关。
至于陈卓,我除了愤慨、替他不值,再也没有揭穿萧遥的勇气,失望难过绝伤的滋味,我已尝过,既然他觉得幸福,就算是作为他等待多年的一种报酬,即使短暂也好,至少现在拥有。
人生苦短,眼看一个女人的青春如此容易的消逝,我何必苦苦追询过去,哀伤自怜之余,又是眨眼经年。至于保罗,至少目前他还是在乎我的,任打任骂的好脾气,跟龚雪口中“不是善良的人”相差甚远,不管骗也好瞒也好,他愿意这样做,表明心里有我,怕我为此伤心难过,那我又何必紧抓住不放,退一步海阔天空呢。
以后,未来,谁能保证一路到底的相携,不离婚、不分离?
在爱的时候好好爱,还留有一份甜蜜可用来回忆,明白了,爱情这种事,本来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有勉强。
看保罗忙碌的为我擦背洗头发,心底处丝丝的软,现在,这个男人,我爱着。
当保罗一遍遍的翻找自己的内衣,我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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