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阅读_飘落红尘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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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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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了,他有五天不曾踏进这里了……

听人说,最近那刘文静正圣宠在握,皇上夜夜昭她侍寝,都快“把贤妃娘娘挤下去了”。

想来有很多人在背后偷笑了吧,她这宠冠后宫将近半年的宠妃,今日终于快失宠了,就像人家说的:你看!还不是撑不到半年!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呢!

……

“参见皇上!”

平淡无波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惊扰了段启痴缠的眸光,不禁扬起一抹苦笑。

原本满腔怒火的想要看看她到底玩的什么把戏,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耍他!

对!他认定这女人就是在耍他!害得他失望透顶,却又像个小孩子似的,紧紧的拽着糖果不愿放手。

她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以为他是没脑子是吧?对,也许他一开始是真的没脑子,掉进了她的套套里,不负责任的搅乱了他死寂了二十多年的心湖,竟然挥挥手就想走!

门都没有!该死的女人!注视这幽若的黑眸渐渐的染上熊熊烈火,奔腾的炽热,风干了满园的春雨。

段启三两步走近幽若,粗鲁的将她拽进怀里,扣住她的后脑勺就是一记热吻,狂野霸道,仿佛世界末日般的热烈纠缠。

无视捶在他胸膛的小爪,一手扣住那柔软却也有几分力道的纤纤素手,越发加深那缠绵的激吻,长驱直入,就是要吻的她晕过去!

该死的女人!就是该死的诱人!当他顶着熊熊怒火,额头青筋直跳的跑来兴师问罪时,她居然又引诱她?!

不错!她就是引诱他!又来引诱他!明明长的不怎么样,却老是在他跟前卖弄风情,段启很不讲道理的这样对自己说……

那片片花雨下的女子,一袭白色轻纱衣裙,如瀑青丝随着她俯身捡拾花瓣的身姿一泻而下,宛如酒香万里般的飘渺灵动,一双白皙的莲足赤裸的贴在几片粉红的花瓣上,说不尽妖娆魅惑,风情万种。

原来,真的有人可以美得让他忘了呼吸,仅仅是一个背影就可以让他忘了呼吸……

凄美……那个背影,凄美的华丽……

“皇……皇上……”

幽若在他疾风骤雨般的热吻中冒出几个字,实在不明白这消失这么多天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而且饥渴的像是几天没吃饭似的……

不该的,他不该来的……在她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之后,在他看清她“心狠手辣,恃宠而骄”的真实面目之后,他不该再来的。

他是多么自负的人,在她如此“十恶不赦”的在后宫横行霸道时,他定会认定她和其他女人一样的贪慕虚荣,一样的肤浅无知。

如果当初决定以这种让他厌弃,然后将她抛弃的方式换的自由有什么必胜之处的话,那就是认定这皇帝可以把这天下事了如指掌,唯独在女人方面是只会看表面现象。

帝王的身份注定了他对女人的万分戒备,稍有差池,他定会宁愿舍弃,也不会费什么心思去探个真假。

毕竟,对于一个帝王而言,女人,风华绝代的女人,也依旧是廉价的不得了。

而且,似乎她成功了……他开始频繁的宠幸其他妃子,开始频频的赏赐她那些华丽珍贵无比的衣服,首饰,开始总是吟着一丝讽笑得看着她……

那么,为什么又突然出现?不要!她不要再让他扰动一次好不容易平复的春水,她真的没有勇气再一次将爱从身上剥离开来……

只是任她再反抗,他似乎都要定她了,雨点般炽热的吻除去她单薄的衣衫,狂嗜的在她身上烙下刺眼的吻,灼热的吻,激昂的吻,将她的理智烧成灰烬,只能随着他的爱欲情潮中燃烧殆尽,直至泪水从眸中滑落……

“不要逃!”他温柔的吻去他颊边的泪珠,一遍遍低喃。

他疯了,她也疯了!

两个疯狂的人,借着疯狂的欢爱,剥掉虚伪的面具,赤裸裸的敞露着灵魂,等着对方来看清。

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强健的手臂依旧一动不动的搂着她的腰,好似深怕她逃离似的。

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

也许,她潜意识里已经考虑到这种可能。毕竟,他精锐的双眸深邃不见底。

然而此刻,她却觉得他们前所未有的近,近的她只要一睁眼就能看透他的心。

也许,只有这么一晚,他愿意让她看透他的心。

……

闭眼,长叹,幽若抬手想要移去那腰间霸道的手,却蓦然被一道人影再次压下,毁灭般疯狂的吻再次啃噬着她每一片肌肤。

低沉喑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透着压抑的情潮和愠怒:“不准逃!我不会让你逃走的!”猛然咬住她小巧泛红的耳垂,他宣誓。

“啊……唔……”她可怜的只能在他狂风骤雨的侵袭中挤出几个单音节。

那一夜,他如狼似虎,折腾她直到天明,竟然误了早朝!

那一夜,他无数次威胁,决意掐断她逃离的念头。

那一夜,他害怕,害怕得只能以这种恶劣的方式对待她。

……

乱了,什么都乱了!

——————————————————————————

接下来小段的“假想情敌”要出场了,亲亲们期待着看幽若怎么把小段整得吹胡子瞪眼吧!

[后宫诡谲:第二十章怜惜]

清晨,晨曦初露,清风微漾。

“咯吱”一声,文竹绣图的轻纱窗子被推开,一身明黄睡衣,挺俊的身姿出现在窗口,望着满园的春花烂漫,青石玉竹,干净清新,仿佛伸手之间便可触及那美好。

鸟鸣盈耳,迎鼻便是一阵湿润的花香,飘渺淡然的仿佛清晨的风,掠过心田,却无痕……

他真的好傻,傻得没有看清这一切的风景,傻得忽视了身边最美的一道风景。

生机蓬勃的园子,朴实无华的居室,无处不是清雅舒适,不张扬,不奢华,不冷寂。

她的寝房从类没有华丽的装饰,就和印象中的她一样,云淡风轻却无处不在。

有些人,总是在某个角落,存在着,却不显眼。

就如有些风景,年年岁岁,依然在那个角落,只是看你是否睁眼去看看。

一阵舒风拂过,幽香缠绕,刚毅锋锐的俊颜一点点的舒展开来,剑眉也显得几分柔和,美丽的薄唇微微勾起。

他看到了……

心,从来没有这么确定过,透彻的轻轻一点就能穿透。

他曾经赏赐无数珍宝给她,她也欣然接受,从不拒绝。

只是,此刻他才想起,那些庸俗的东西从来没有被摆上台面。

她,从来不在乎那些东西,从来没有在乎过……

……

段启看到窗外焦急等待的包奎还有朝阳宫的几个婢女,虽知道早已过了早朝时候,却不甚愿意离去。

转身望着那床头的人儿,依旧睡着,安详的睡着。看来,昨夜真的把她累坏了。

坐在床头,低眸望着熟睡的娇颜,大掌轻抚着随意散开铺在枕间的秀发,眸光扫视着,温柔的眉角,挺秀的鼻子,红润的唇瓣,秀气的下巴。

沉睡之中,却依稀可辨那淡淡的笑意,她总是这样,挂着疏离淡然的笑意。

蓦然,柳眉微微一蹙,一滴晶润的泪珠顺着鼻梁缓缓滑下,落在衾枕之上,淡淡晕开。

修长的指间爱怜的抹去那微热的泪滴,辗转爱抚着滑腻的脸颊,时光逆流。

心,抽搐。

恍然之间,痛的窒息。

为什么明明笑着,却还有泪珠?

为什么明明睡着,却依旧哭泣?

为什么明明哭了,却依旧如此安稳的睡着?

为什么连梦里都在哭……

是伤心么?是心痛么?为什么从来不曾表现出来?

……

原来,她不是一直都那么坚强冷淡……她哭了,连梦里都在哭……应该是痛到深处才会如此吧?

是什么让她如此心痛?是什么让她伪装坚强?是什么让她倔强的伪装着?

他只想要紧紧将她拥进怀里,不管她曾经欺骗他,曾经耍弄他,什么都不重要,只想为为她撑起所有的一切,将她纳在羽翼之下,宠她。

不要她固执的伪装无坚不摧,不要她永远云淡风轻,不要她心痛却说不出口,不要她将一切远远的推开。

只是这么一次,她就让他心痛的淤青了。

不用任何言语,不用任何动作,他就仿佛看到了她心灵深处的痛,苦,好深好深!

思绪之间,健硕的双臂已然将依旧熟睡的人儿霸道的箍在怀里,像是要将幽若生生揉碎了,脸颊摩挲着她的,温柔至极。

……

“嗯……”被紧搂着的幽若终于忍不住那力道,唇间逸出一声嘤咛,睡眼惺忪却仍旧不曾张开。

无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叽叽咕咕的不知道说了什么,温香软玉又一次贴近他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再次沉睡下去,平缓节律的呼吸散开,那小小的脑袋在他胸膛前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扑通!……扑通!……”

段启失笑,原来一个女人的睡颜可以这样可爱,毫无戒备,就像找到母亲的孩子。

轻柔的托起幽若的身子,放下,为她盖好被子,只露出一刻脑袋。

又一次忍不住抚上那娇颜,轻轻摩挲,眉间笑意如春,满满的宠溺,早已忘了当初的气愤。

看着那一下下翕合的红唇,淡淡的气息从唇间逸出,一个点子蓦然窜入脑海,薄唇勾起一抹恶作剧的浅笑,越笑越开。

伸出食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唇瓣,见她没什么反应,眉间的笑意越深,指间也越发深入,直至整个指间没入。

“啧啧!”两片红唇下意识的含住那闯入唇间的不明物,吮吸开来,仿佛初生的婴儿吮吸着母亲的乳头。

“呵呵……”低沉的笑声在寝房内隆隆得响起,随着那离开床头的身影一点点加重,越来越放肆。

侯在寝房外头许久的包奎和贺奔终于看到了他们十年如一日,不曾辍朝、晚朝的皇上竟然破天荒直到辰时才起床,还肆无忌惮的朗笑着从贤妃娘娘的寝房跨步而出,夸张笑得抱着肚子。

“哈哈……”

包奎和贺奔额头冒出三条黑线,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一齐看看那仍旧笑得得意开怀的皇上,一脸的莫名其妙。

多少年了?皇上不曾笑得如此情真意切……

诡异!十分诡异!两人只记得昨日皇上来归宁宫来找这贤妃娘娘还是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娘娘拆吃入腹的模样,今日怎么就这么一副捡了天大的便宜的模样?

难不成中了邪?他们竟然觉得皇上这笑容实在是……恶作剧成功的得意洋洋!有点孩子气哦!

于是,上早朝的路上就上演着皇宫里从未有过的一幕,几十个宫女太监跟着皇上身边,服侍着晏起的皇上更衣洗漱,慌慌张张,实在是惨不忍睹。

急着上早朝的段启还来不及听包奎禀报昨夜发生在后宫的一件大事——冷宫的夏淑妃突然殡天了!

一个是圣宠眷顾,竟至于让勤政爱民的皇上晏起,误了早朝!一个却是香消玉殒,魂飞破灭!

[后宫诡谲:公告]

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来写这个公告。

本来就像把文慢慢的结束,可是今天,看了一篇叫做《芊泽花》的文,突然之间,让我觉得失去了写下去的勇气。

确切的说是暂时失去写下去的勇气。

觉得自己的文很庸俗,庸俗的不敢再写,觉得自己就像那些八股文人,无聊的发泄。

一直想,即使没人看,我也可以写下去,更下定决心要写下去。

可是,直到今天,看到她的文,我才觉得自己好像是无病呻吟,忍不住嘲笑自己。

原来,懂得爱情,不一定能够写出好的爱情。

我看了很多文,总是有很多遗憾,所以才会想自己动笔,却发现自己写出来的也不是自己想要的。

也许,这就是功力不够吧。

试问?一个连自己笔下的人物都不欣赏的作者能够写出什么好的文呢?

其实,那个作者让我挫败的,撼动我的,不是文笔或是什么,而是那娴熟的布文功底。

我一直觉得,一篇文,只有有好的情节才能算是好文,人物才能丰满。

而我自己越写,越觉得自己在这方面不足,才会越写越慢。

其实,当初也曾经急于迎合读者,所以偏离了自己原先设想的轨道。

现在,已经无可挽救了。

大家骂也好,下架也好,雨只想说:文要暂停了,不知道会有多久,也许一个月,也许两个月,不过一定是在今年。

呵呵……好像这是废话。

因为对这篇文自己已经失望了,所以只是想给读者一个交代,把他写完,到时候再次更新是必定是完结的时候了。

也许有人说,我可以慢慢更,好过让大家长时期的等待,然后一次更完。

可是,我却没有勇气面对这些已经存在的文字,每看一次别人好的文,就会让我再次觉得十分挫败。

所以,闭门造车,等我觉得自己的文可以摆到台面时以崭新的姿态写文,面对读者,才是我所想的。

《飘》文,我会默默写完,然后一次更新完。

另一篇已经开始写了几千的现代文,名字有点恶俗,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想得。呵呵……不过那篇文会好好写的,等到思路成熟,之后,再提笔把已经形成的故事写出来,才不会让自己再次轻易的放弃写文的初衷。

[后宫诡谲:第二十一章死局]

经过一夜的折腾,幽若醒来时早已过了午时,只觉得全身酸痛,勉强下了床,双脚才着地,就像一滩软泥般坐了下去。

天啊!才一晚,她只觉得双脚就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幽若叹息着靠在床沿,以手掩面,脑中不断闪过昨夜他霸道无理的宣誓,还有……顿时觉得全身都烧了起来,仿佛昨夜的一切又重新上演一般。

“笨蛋!”幽若恼怒的敲了敲自己胡思乱想的脑袋,硬是逼着自己从昨夜旖旎的风情中苏醒过来,只是心头却再也不曾如此清晰的明了内心的变化。

经过昨夜,她还能鸵鸟的无视他对自己的在乎么?

她还能说服自己给他套上寡情薄幸的帽子而逃的远远的么……

“哈……哈……”她一边低首揉着雪白的衣襟,唇边扬起一抹苦笑,笑开……

“咯吱!”一声轻响,只见一个脑袋从微启的门口探进来。

“如意!”无奈而绵长的一声轻叹,幽若有些泄气的垂下双肩,心想这丫头八成又是来看自己笑话了。

“呵呵……哈哈……”如意抽抽微启的唇角,讪讪的摸了摸鼻尖,一跛一跛的走了过来,对这幽若讨好的笑笑,又暧昧的对着幽若上下打量。

“扶我起来!”幽若没好气的叫道,脸颊越发红了起来。

如意三两步靠近,有些吃力的扶起一滩软泥般的幽若,不意瞥到她不慎下滑的内衫,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幽若闻声,孤疑地看看依旧抿嘴轻笑的如意,再顺着她含笑的目光回到自个身上。

“啊!”

随着一声轻叫,幽若以令人惊疑的速度跌跌撞撞地爬上床,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在衾被里,连个脑袋也不敢露出来,兀自在里头降火,降火,再降火……

她这一世英明在如意那真的是荡然无存了,他……他……他真的是欲求不满么!幽若低头瞥了瞥,懊恼的低叹一声,把自己裹得越发严实,想起自己全身几乎没有一处白净的地方,从脖颈到胸口,甚至连外露的肌肤也无一幸免……终于明白何为如狼似虎!

怎么见人呀!

“小姐,别躲了!”如意控制住自己大笑的冲动叫道,却不见幽若有任何动作。

过了好一会儿,那裹在被子里的人还是没有松动的迹象,其实尽早她和秀儿瞧着那阵仗,也明白这往后的归宁宫还是不会安宁的,连她和秀儿也不明白,这皇上怎么就又对小姐来了兴致,而且破天荒的误了早朝,让包公公和朝阳宫的宫女太监们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

仿佛一切都与小姐所料想的背道而驰,不禁也有些感慨,人算不如天算呀!

看着好不容易出来的幽若,忍不住道:“小姐,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呀!”

幽若回首,看着如意那不复平日嬉笑的双眸,连如意都如此说了,她又怎能再故作糊涂?

“是呀……躲不了一世……”幽若有些苦涩的轻吟,却也在此刻感到心头有些什么东西松动了,仿佛一口压抑了许久的气渐渐的冒上来,却卡在口头,堵得她发慌。

“启禀娘娘,皇上派了包公公过来,请娘娘往西华宫一趟!”外头传来归宁宫总管太监李仁山的声音,也就是那个传言被得罪了幽若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太监。

幽若孤疑的看了看如意以示询问,见她也是摊摊手无语的样子,心中随时疑惑,但还是随意梳洗了一番,挑了最是保守的衣裳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出去了,一到了正厅,只见包奎还有好多个朝阳宫的太监在一旁焦急的等候着。

“奴才参见娘娘!”包奎对着幽若请安到,暗暗松了口气,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皇上还真是有耐性,让所有的人都在西华宫等着这晚起的贤妃娘娘。

“公公无需多礼,可否请公公明示,皇上要我去西华宫所谓何事?”幽若一边喝着早茶,一边问道。

“启禀娘娘,皇上只吩咐奴才过来请娘娘过去,其他的奴才也不甚清楚,皇撵在外头等候娘娘多时了。”包奎恭恭敬敬的答道,突然想起一件事,又再次开口。

“娘娘,这是今早皇上吩咐奴才从御医院拿来的药膏,要奴才送到您这儿,说是让您擦擦!”

包奎面无表情的说着,看着面红耳赤的幽若,也只能在心头感叹一番,他是在后宫呆了这么多年,这些事见多了。

只是……哎……这皇上其实是要自个儿过来的,要不是这淑妃娘娘惨死一事在后宫掀起了轩然大波,皇上脱不开身,否则哪轮的到他在这归宁宫苦苦等候!不过这皇上这下马威还真是英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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