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现在还是睡觉的好。你笑什么呀?笑我?我有什么好笑的。刚才那样的我象害羞吗?我真的累了,小姐,还让不让我睡觉啊。好,挂了啊。拜拜!”放下电话,觉得司马文晴也没自己想的那么坏,还主动打个电话过来问有没到家。吸完烟再钻到被窝里睡觉。
寒冰自己抚摸着身体,在热水下很舒服的享受着,觉得这手就是王老五的手。在病人的眼里,她是个漂亮的白衣天使,在同事的眼中,她是个美丽优雅的未婚姑娘,在那些追求她的男人眼里,她是个结婚的好对象。人都是这样,在人前装得个个清高,表露自己优秀的一面,千方百计的隐藏自身缺点。实不知,在夜深人静的私密空间里,白天那些伪装统统不见,有的是自己那无穷尽的空虚和欲望,还夹杂着疲累和对人生的无奈。寒冰享受着此刻的孤独快乐,最起码她在这个时候是快乐的,因为心里有个男人,似乎不再觉得那么的孤独寂寞。
这一夜,和王老五有着千丝万缕的女人们,各自象盛开的花朵一样幸福着,并散发着芬芳的迷人香气。
7美女陪床
星期天,上午天气还很好,王老五应几个朋友相约,到高尔夫球场打了今年来第一场球,虽然气温还有些冷,但几个球迷忍不住的想试试身手。几个人玩得很高兴,都有些汗湿内衣。在中午就要结束的时候,突然下起雨来,而且很大,很突然,都来不及躲,从外到里全被淋得落汤鸡样,回到休息室,个个象比赛一样的打着喷嚏。
在别墅,王老五开始咳嗽,全身酸痛,以为是感冒,吃了感冒药和退烧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一会杨汇音一会江雪的做着囫囵梦。到晚上觉得咳嗽加重,胸口也隐隐的刺痛,知道坏了,忙给李云打电话。
晚上十点多,李云正和老婆在床上玩得来劲呢,突然床头柜电话响起,响了几声,闹得他没了兴致,自己那命根在老婆体内都软了。要去拿电话,被老婆拉住,不让接,嘴里还说着:“明天就把这该死的电话拆啦!”李云没办法,拿起电话又放下,挂断后又把电话听筒放一边,防止再次打进来。
王老五听到电话拿起,才喂了一声,就听到嘟嘟嘟的盲音,再打过去,还是盲音,没办法只能打120急救中心。
寒冰上的是后夜班,走到门诊大门口,听到急救车鸣叫着在门诊急救中心门口停下,心想不知道又出什么车祸了,听见个熟悉的声音说:“麻烦你们通知李云李主任。”那声音虽然微弱,而且还伴随着咳嗽声,可她还是听出是王老五,忙返身小跑着来到急救中心,问那里的值班医生病人情况,果然是王老五,怀疑是急性肺炎。她请值班医生挂上输液瓶后,就给王老五办理住院手续。并给李云打电话,座机没打通,就打他手机手机也关机,只好叫个护士去他家叫他。
李云在把座机和手机关了后,重整旗鼓,抖擞精神再战,直到把老婆和自己都正爬下了,才翻身仰躺着打起呼噜来。在梦中忽然被门铃声惊醒,还夹杂着敲门和喊声,知道肯定有急事,起来找衣服胡乱的穿上。开门听说王老五被急救中心的车送医院了,才知道坏事啦,晚上的电话肯定是他打的,忙回房间换衣服,他老婆也被闹醒,正抱怨着说也不让人睡个安稳觉,李云说都怪你,搞不好自己的那点外快就没了呢,也不多做解释,急忙朝住院部赶去。
等李云到住院部内科,王老五已经被安排在一个豪华病房住下,他穿上白大褂,边朝病房走边问着寒冰,都用了些什么药?做x片了没?体温是多少?呼吸的频率怎么样?血压脉搏情况等等。
寒冰跟在后面一一回答着,当医生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为病人的情况这么担心,急得差点掉下眼泪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到病房,王老五已经睡了过去。李云用听珍器听听他的胸,号了号脉,抬头看着寒冰说:
“马上联系放射科,要做x片,急性肺炎的可能性很大,但也不排除别的可能。”
寒冰一听,觉得严重,用哭腔问:“他不会有事吧?”
李云见她那着急样,忙安慰着说:“你放心,不会有什么大事的,这小子平时爱运动,身体抵抗力强着呢。”然后对一个护士说:“把呼吸机准备好,人一刻都不能离开,注意观察。”
“李博士,我留在这里吧?”寒冰请求的说。
“好的,那你就留下,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李云也觉得她留下比较好,说完走出病房。
寒冰眼泪汪汪的坐在病床旁边,看着王老五昏睡过去的脸上还戴着氧气罩,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他早点醒来,40。5度的高烧,加上呼吸困难,已经让这个钢铁一样的男人倒下了,平时那虎虎生风的人,此时就如一只绵羊般柔顺的躺着。其实人是很脆弱的,任何人在疾病和死亡面前,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没有哪个人可以抗拒。寒冰见过死亡,也不怕见死亡,自己也不怕死亡,但她怕自己所爱的人死亡,现在的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个医生,她怕他不再醒来。
司马文晴从早上开始,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给王老五,都没有开机,现在已经是午夜后了,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不能入睡,自从和王老五有过性接触,她似乎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和别的男人上床,玩完就忘记了,可这次不一样,感觉自己深陷其中,除了肉体的欢愉,她的内心也开始有了温暖,一想到王老五,心情就无比的激动,希望他能时时在自己的眼前,只要见到他,所有的烦恼和痛苦就会全部消失。
她再次给他打电话,还是关机,很无奈的放下电话,起来给自己倒了杯酒,边喝边想他是不是不愿意见自己了,难道自己给他留下的印象就那么的差吗?她百思不得其解。
王老五在第二天大约四点钟醒来,看见自己躺在病房里,抬手要拿掉氧气罩,觉得手被人紧紧的握着,于是用那只输液的手把氧气罩摘下,抬头往左边看,寒冰正握着他的手爬在病床边熟睡着。床头的加湿器嗡嗡的响着喷出水雾,他想上个小便,但又怕弄醒寒冰,只好忍着又躺下。
寒冰梦到抓着王老五的手正被他挣脱,似乎要离开她,就象是他要永远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急得她大声喊叫着你别走你别走!同时把手再次握紧些,可还是抓不住,于是急得她从梦中惊醒,忙看看床上的王老五。
王老五的手被寒冰抓得有些生疼,好象她的指甲陷进了自己的肉里,想抽手出来,可怎么也抽不出,还听见寒冰叫你别走你别走的,知道她是在做梦呢。自己正哭笑不得,见寒冰醒来看自己。
“做梦了吧?是不是心上人被人抢走啦?”王老五取笑着她。
“你什么时候腥的?怎么把氧气罩给拿了。”寒冰站起,要重新给他戴上。
王老五摇着头开玩笑说:“你想让氧气把我毒死吗?”
“让我听听你的呼吸音。”寒冰也觉得没必要再罩着,把氧气瓶关了,拿出听诊器来说:“恩,比昨晚进来的时候好多了,看来控制住炎症啦。”心中的高兴脸上表露无疑。
“你们医生怎么也陪床吗?以前李云怎么没给我提起过啊?”王老五不象个病人的笑着说。
“昨晚都差点没命的人,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寒冰笑骂着,脸上开始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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