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你醒了!”是妈妈冯月如关切的声音。
“嗯!这里是在哪里,我是不是死了”一把娇柔的声音从躺着的李冬梅嘴里传出。
冯月如柔声说:“这是医院,你已经没事了,医生说只要你醒过来就随时可以出院了。”她的宝贝女儿已经昏迷了一个月。今天终于苏醒过来,真是谢天谢地。一向不信鬼神的冯月如心里开始念起佛来。
“医院?”前身的阮咏梅现在的李冬梅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医院,也不认识眼前女人,“那你是谁啊?”
冯月如眼睛微湿地说:“我是妈妈,你不记得了吗?”医生早说过她因为心脏停跳过久,脑中缺氧,醒来后会影响脑部的记忆能力而造成失忆,可是知道归知道,自己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女儿问自己是谁,这个中滋味真的很难受。
“妈妈?你是我妈妈?”李冬梅咀嚼着这个称谓,自己好像是有一个很爱自己的母亲,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浑身乏力,就如睡了一辈子一样。
“梅梅,先别急,要等医生帮你检查过才能起来。”冯月如按动床头的唤人铃,医护人员马上走进来。
“恭喜你李警官,再休息一两天你就可以出院了。”医生做过全身检查后对她说。
“李警官?我的名字叫警官吗”冬梅迷茫地说,“妈妈,什么叫警官啊?”她对自称是自己妈妈的冯月如问道。
“女儿,你的名字叫李冬梅,是个警察,大家就叫你做李警官。”冯月如边削苹果边把家里的情况说了个大概,冬梅似懂非懂地听着,可怜她连什么是警察都不知道。
“梅梅,你醒啦!”一个健壮的男人旋风般闯进病房,张开双臂紧拥着她。吓得她尖声大叫:“妈妈,救我!”
冯月如拍着她的手背安慰她:“梅梅,别怕,他是启辉啊。启辉,梅梅她连我都不记得了,你别把吓坏她了。”
赵启辉松开手臂改为紧握她的双手,憨笑着说:“对不起,我太开心了。”守候在病床前足足一个月,现在终于盼到梅梅醒来的一天,怎不让他忘乎所以。是的,他已经爱上她好久了,从第一眼看见这个既骄傲又美丽的女人,他的心就一直惦念着她,在医生宣布她死亡的一刹那,陷入绝望的他直欲追随伊人而去,他哭喊着狂呼她的名字,说出了盘桓心里多日一句话:冬梅,我爱你。也不知道是她的灵魂真的听到还是天公可怜,奇迹终于出现,一个连脑电波都没有了的人居然也能抢救过来,不但是医学上的奇迹,也是世界奇闻之一,他更坚信是他的真情感动了上苍,把他唯一爱过的女人留下来与他共度一生。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冬梅怯怯地问,她好像从来没有被年轻男人这样紧抓着手的经验,不由的红霞满脸。冯月如悄悄地退了出去,留他们两人独处。这个月来赵启辉衣不解带地照顾女儿的情形,她都看在眼里,这个别人眼里的花花公子对女儿所付出的真情,令她感动非常。
“我是赵启辉啊,是你的未婚夫。”赵启辉大咧咧地睁着眼睛说谎,把她的一双手摩挲着自己露出硬硬的须根的面颊下巴,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剃须了,以前他可是天天刮胡子的。
“未婚夫?你是我的未婚夫?”虽然她的脑袋是浑浑噩噩的不记得所有人,但未婚夫妇的关系还是懂得的。
“嗯!是啊,若不是你出车祸,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赵启辉继续编故事骗她,反正他们订婚的事早就传遍全城,只不过原意是假的,目的是引出谋杀他的凶手,现在他想假戏真做,为了梅梅他可是甘愿死后下拔舌地狱。
冬梅搜索着脑中残留的记忆:他的声音很熟悉,也很亲切,自己跟他好像认识了好久一样。她说:“你是我的未婚夫,我出车祸了,所以婚期就推迟了,是吗?”其实是赵启辉天天在她耳边跟她说话,她在无意识当中记住了他的声音。
“对对,就是这样。”赵启辉的面皮从来就几尺厚的,他可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我们还早就同居了呢。”
“同居?同居是什么意思?”李冬梅诧异地问,她完全听不懂这同居是代表什么。
赵启辉亲吻着她的小手说:“同居就是说,我们俩住在同一间屋子同一个房间,一起吃饭睡觉的意思。”他故意扭曲了他们之间的同居关系,说得非常暧昧。
冬梅羞红了一张脸挣脱他的手,颤声说道:“什么?我、我跟你还没结婚就、就一起睡觉?”天啊!还是让我死了算了。在她脑袋深处根深蒂固的贞操观念无论如何是磨灭不了的。
赵启辉发觉她惊吓的浑身发抖,心里不忍,连忙解释说:“不是,我们是同睡一间房子,分开两张床。”他宁愿她慢慢接受自己,也不想他的梅梅再受一点点伤害。
冬梅闻言才长舒一口气。还好,自己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稍为平静下来的她说:“那我以前叫你什么的?”
赵启辉这下精神来啦,他煞有介事地说:“你以前没人的时候就叫我亲爱的,有人的时候就叫我启辉。”
“亲爱的?”李冬梅根本不懂什么叫亲爱的,“这是什么意思?”
“那就是你很爱我的意思。”赵启辉眉花眼笑地说,“我也叫你亲爱的,就是我们互相深爱着对方,一刻也不想分开。”呵呵,他的梅梅什么都忘记了,顺便也忘记他过往的风流史,真是太棒了,他有的是耐心慢慢灌溉他们的爱情之花。
“亲爱的,你是我的亲爱的。”冬梅哪懂得他的花花肚肠,傻傻的被他骗到堕入中都不自知。
“嗯!亲爱的。”赵启辉可是盼了好久才听到她娇柔地叫自己一声,顿时全身骨头都像轻了不少,一颗心飘飘荡荡的飞上半空。陶醉了老半天后他的鬼主意又来了,他对冬梅说:“还有,每叫一声亲爱的要亲吻对方一下,好像这样。”他轻轻在她的脸上一吻,“懂吗?”这坏小子想要冬梅主动跟他亲热。
“那我以后都不这样叫你了。”冬梅干趣把被子拉到头顶,盖住满是的红晕的俏脸,要她亲吻男人,还不如让她去死容易点。在旁看电影般的正牌李冬梅恨得咬牙切齿,自己什么时候叫过他做亲爱的了?这个可恶的轻浮浪子,完全把自己当成误闯狼窝的小绵羊般戏弄,可惜,无论她如何尝试都不能控制曾是自己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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