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梅透过绵绵细雨看着池塘里的五彩鲤鱼悠闲地游动觅食,自己何时才能够如鱼儿般重获自由呢?如此沉闷的深闺生活,快让她活活闷死,她怀念以前忙碌的生活,就算是艰苦训练的日子都让人回味无穷。她深深地叹息,百无聊赖地为鱼儿喂食。
“梅儿一个人在这里,不觉得寂寞吗?”蓝应龙病刚好点就忍不住想看看这个尚未到手的美人儿。又是那把令人讨厌的声音,就不能让人安静一会吗?正在郁闷愁苦的咏梅决定狠狠地教训他一通,明如秋水般的双眸骨碌碌地转动,有了。她飞快地在桌面画了些东西,然后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今晚三更,芍药花旁,不见不散。”蓝应龙惊喜若狂地反复诵读着留在桌子上的娟秀字迹,好一个不见不散,这个绝代尤物终于耐不住寂寞了,他着迷地大口吸着她留下的芳香气息。
是夜初更时分,蓝应龙早早来到后院院门前,他一刻不停地徘徊着,色迷心窍的他恨不得时间过得快一点,好让他与梅儿相亲相爱,共度良宵。可是他越心急,时间就好像过得越慢,街上的更夫就是迟迟不打三更,更气人的是院墙之内人声嘈杂,丫鬟小厮们不知在做什么游戏,直闹到三更鼓响才渐渐安静下来。蓝应龙等到墙内再无声息后马上施展轻功翻墙而入,这是个黑暗无月的雨后之夜,四周黑压压的伸手不见五指,正是个窃玉偷香的好时机。他摸索着来到假山旁,只见的芍药花丛中隐隐约约露出一片粉红衣裙,这不就是梅儿白天所穿的衣裙吗?她真的在这芍药花丛中等候自己呢。
想到今天终于如愿以偿,能与魂牵梦萦的人儿逍遥快活,他狂喜地钻进花丛,向深处摸索,口里柔声说:“梅儿,我来了。”不意脚下一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掉下一个深坑之中,因为白天下雨的缘故,这坑中倒有一半是积了水的。总算他也不是泛泛之辈,双脚在坑底用力一顿,跃起丈余高,堪堪站在坑沿边上。
“好险。”正当他暗自庆幸时,一个白茫茫的物事兜头罩下,紧跟着无数棍棒落在他的头上身上。只听得丫鬟们娇呼:“你这可恶的小贼,天天来偷东西,今天还让不逮着了。”感情是把他当成小毛贼了。本来以他的武功,这木棍加身本不觉得怎样,可这班丫头的臂力出奇地大,还每一下都准确地落在头上,饶是他武功不弱,也给打得疼痛非常。
“哎、哎,别打了,别打了,是我。”吃痛不过的他连忙高呼。“我是舅老爷。”可是众丫鬟根本不听他的呼喊些什么,只顾边打边高声骂道:“哼!知道痛了吗?看你还敢不敢来偷东西。”
“三更半夜的你们在喧闹些什么,发生什么事?”正当他被打得鼻青眼肿却无法脱身事,一个浑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回韩总管,我们抓住一个小毛贼,正打算送到你那儿呢。”一向伶俐的侍书抢着说。
“哦!有这等时?”韩涛凑上前去打量这个小贼,只见他浑身湿透沾满泥巴,最惨的是被众丫鬟乱棍打得鼻青眼肿,困在一幅渔网之中完全动弹不得。
满脸得色的青霜接口说:“是啊,前几天小姐房中接二连三地被人光顾,偷去不少首饰金银,弄得小姐不敢入睡,我们就挖好这个陷阱等候着,果然逮住了他,他还不停嘴地说自己是舅老爷呢,真该死。”她边说边不忘挥手一木棍打在蓝应龙的后脑。
蓝应龙高声大呼道,“是我韩总管,我不是贼。我真的是蓝应龙,快救我。”
“咦!你们住手。”韩涛喝停众丫鬟小厮,“这声音好熟,好像真是舅老爷的声音。”他高举手中的灯笼仔细地打量泥坑里人,透过淤青的面庞依稀就是那个一向自明风流俊俏的蓝应龙。
“老韩,真的是我,快拉我上来。”蓝应龙连翻白眼地说。真是够倒霉的,本以为趁这月黑风高夜一亲芳泽,却被误认做小偷,白白挨了一顿饱打。
“唉呀!真是蓝兄弟,快快,把舅老爷拉上来。”韩涛忍住笑,连忙吩咐把他拉上来。
“啊!真是舅老爷?”侍书等惊讶地呆住了。
“舅老爷怎会来偷我家小姐的首饰的?”小青霜茫然地问。
韩涛斥责她道:“胡说,舅老爷怎会是来偷东西的。”他哪有不知道这个姓蓝的目的是什么。
“那他三更半夜跑进来干什么?”青霜继续傻傻地问。“是啊,是啊,舅老爷来干什么?”众人一齐把目光集中在狼狈不堪的蓝应龙身上。
“我、我、我是――”他吱唔了老半天还作不出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人家舅老爷是看见院里的花开得美,进来赏花的嘛,对不对啊舅老爷?”韩涛肚里直说活该,嘴里却不得不帮他打圆场。
“对、对,我是来赏花,来赏花的。”尴尬不已的蓝应龙无心再逗留,现在的他是又羞又痛又脏,只想地上裂开个大缝好藏进去。
“我说兄弟,以后你去赏花就在白天去,别再搞到弄成这样了。”护送他回到房中,韩涛忍不住揶揄他说。蓝应龙真是有口难辨,只好尴尬地低下头匆匆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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