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匹薄如蝉翼白若皓月的上好轻纱。
回听雨轩的路上,安越忽然神秘兮兮的问玉芳,“玉芳姐,打算今晚怎么跟你的大牛哥过中秋呀?”
玉芳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子,不知所措的闷着头往前走,装作没有听见安越的话。
“别装着没听见,别以为我不知道,嘻嘻,我可是什么都知道的呀!”安越仍然不怀好意的调侃玉芳。
“主子,您……您……您别听别人乱说,……”
“哦,原来你不喜欢张大牛呀?”看玉芳害羞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恶作剧的性子又起,
“恩,既然你不喜欢张大牛,那就算了,我看德妃娘娘宫里的小玉好像挺喜欢张大牛的。”故意停顿了一会,看到玉芳脸一下子白了,僵着脸,愣愣的看着安越。
“既然小玉喜欢张大牛,那我就做个红娘,告诉德妃娘娘,让娘娘帮他们牵线。”好笑的看着玉芳,故意一本正经的说。
“我,我……主子,您……”听说主子要给小玉和张大牛牵红线,顿时急得脸涨得通红。
“那个张大牛有什么好的,长的憨憨的像头笨牛,那么大的块头,将来要是欺负你怎么办?”
“主子,大牛哥只是长得憨了点,但是人真的很好。”玉芳忙着维护张大牛。
“人好,人哪里好了?我怎么没看出来?”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继续说:“咦,你不是不喜欢张大牛吗,干嘛替他说话?”
“奴婢不嫁人,要一辈子陪在主子身边”跨着脸看着安越,“主子,人家大牛哥没有……”
“哦,既然他没有跟你说喜欢你,那就让我来帮你吧!”瞪了玉芳一眼,转身大步向前走,独留下不知所措的玉芳。
午后,皇上身边的常福来宣安越去御书房见皇上,安越给玉芳递了个眼色,玉芳忙回屋去拿了一只翠绿的玉佩交给安越,安越走到常福面前,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慌得常福忙扶起安越。“常公公,越儿年纪小,不懂事,以前或者以后都请您多担待。”将玉佩塞到常福手中,“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收着。”
别人不知道安越在皇上眼中的地位,常福是最清楚的了。安越送的东西,他哪敢随便收呀,“越公主,这个,奴才可不能收。能伺候公主是老奴的福气。”
“常公公,您长年服侍皇上,算是越儿谢谢您服侍皇上的赏赐,总行了吧!”
“那,老奴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常福诚惶诚恐,小心翼翼的将那块玉佩收起来。常福记得,那块玉佩是前段日子西域进贡的贡品,当时皇上高兴就赏给了安越,自己第一眼就看着喜欢,于是盯着多看了几眼,没想到这些都被安越看在眼里了。真是个细心的丫头。
走进御书房,康熙正在堆满了奏折的卧榻上的矮桌前看奏章。听到安越来了,只是抬眼看看安越,示意她坐下,就兀自继续看奏折。安越轻轻走到卧榻旁,脱鞋上榻,爬到康熙身后,慢慢跪起身子,两只小手一下一下认真的帮康熙轻轻的捶起背来。这就是康熙喜欢安越的地方,这个小丫头总是能在他最忙最累的时候使他放松心情,在不经意间体会到了为人父亲的温暖与幸福感。身边那么多格格,但多数都不敢与他这个皇帝身份的父亲亲近,有点甚至刁钻古怪,性格甚不讨喜。
“皇阿玛,我帮您捶捶肩膀吧!”
“好。”康熙继续看奏章。
“皇阿玛,您不要总是坐着不动,要经常的站起来活动活动,这样脖子和肩膀就不会疼了。”两个小手不停在康熙后背、肩膀敲敲打打,古今中外,估计她是第一个有次殊荣的人。
“皇阿玛,歇会儿吧,越儿陪您下棋,可好?”
康熙皱眉看着矮桌上那堆奏章,再看看安越期待的目光,放下手里的奏折,“好,不过,输了要受罚。”
“一言为定,您说吧,罚什么?”安越曾经获得过青少年围棋大赛一等奖,答应的毫不犹豫。
“你说吧,让你选罚什么?”看着安越露出满脸的自信,越发觉得这丫头可爱。
“如果皇阿玛赢了,越儿请皇阿玛观赏一副珍藏宝画,如何?”
看着安越一脸的鬼灵精怪,不知道这丫头在算计什么,“好,依你。”
“如果越儿赢了呢,皇阿玛要怎么赏越儿?”
“你想让皇阿玛赏你什么?”
(bsp;“恩,越儿先好好想想,等想到了,再告诉皇阿玛。”
“好,一言为定。”好笑看着安越,想看她能搞出什么花样。
围棋的规则极为简单,而且是最大限度的简单,它的棋子无级别划分,没有功能规定,自由落放,平等竞争,但随着棋盘上棋子数量的增加和经营空间的扩大,量变引起质变,围棋便逐渐由简单至复杂,由有限进入无限。
边将一颗黑棋缓缓的落下,看似漫不经心的,“越儿,怎么最近没有去淑嫔宫呀!”
冥思苦想下一步棋该怎么走,终于想好了一步,犹犹豫豫的落子,“我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不像是回答,倒像是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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