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不是!我们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
「哦——是吗?」他牙根一紧,野蛮的冷笑,当下决定,那么今天就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他要完全断了她的念头,只要她成为他的人,谁也休想动什么歪念头。他要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印记,这一辈子她只能属于他,从头到脚、由里到外,全部都是他的。
「出去!」他一脚踹开房门。
芳华、芳霏吓了一跳,门主从来不曾这样开过门!
「不要!芳华、芳霏,妳们留下来陪我!」一进房中,仍挂在尚腾无欲臂弯中的她不禁害怕了,她才不要跟他单独共处一室!
两人看到盛怒中的门主,纵然不忍拋下柳意合,但也不敢多作停留。
他踏进内室,空出一手,另一手仍稳稳的搂抱住兀自挣扎不休的她,落栓下锁,将两人关在偌大的卧房当中。
他将她拋上床榻,在她还来不及滚离的同时,人已跟着扑压上她的身子。双唇随即如鹰一般,猛然攫住她的嫩红小口,吞掉她所有的呜咽。他坚实的舌滑溜的探进她口中,狡猾的游移,与她缠弄不休,她被迫将双唇张得更开,任他恣意搅弄,尽情吸吮她口中的蜜汁。
不——不要!她捶打的小手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他却不痛不痒,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又重又沉,压得她好难受,差点喘不过气来。
他终于放开她的唇,却仍压在她身上,只是撑起上半身看向她——
两人的下半身因此更加的密密贴合,他暗吞下一声呻吟,知道自己的男性已然硬起,灼热如铁;他那欲望之柱正疼肿不堪的紧抵向她,他炯炯的黑眸也直勾勾的盯着她红红的小脸。
晕红浮现在她白净的脸上,如同胭脂绽放在雪地里,娇艳欲滴。纵然她再小,此刻却反而呈现出一种清纯却又诱人的光泽,引他采撷。
啊……他终于停止了吗?柳意合天真的以为他恢复了理智,决定放开她,便抬头一看,却发现他的眼里正跳动着火光,那是一双野兽般的眼睛。
她吓得撇开双眼,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她仍想逃出去。
她再一次挣扎起来,然而,她的扭动只促使他的硬挺更加抵住她的柔软,他之所以停下来,是怕自己在狂怒之下会不顾一切的撕裂她,但纯真的她显然不懂,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嘶的一声,他一把撕开她的衣服,远远拋落在地上,他已没有耐性。
「不要,无欲!你放开我,你放开……」
他沿着她细滑柔白的颈项一一烙上紫红交错的印记。
她痛得皱眉,却躲不开他唇齿的啮咬。
要她的欲望有如烈火焚烧全身似的,他猛地将衣服扯至腰间,赤裸着坚硬厚壮的胸膛,压上她柔软的胸脯,他的鼻间净是她柔软身子的幽香,深吸一口气,他埋入她的颈窝间,一只大掌捧住她的臀按向自己的勃起,紧紧的抵住。
「不!」她大惊失色,但躲不开他有力的掌握……不不不!「我会恨你的!不要让我恨你!」她吓得泣不成声,好害怕他接下来的动作。
望向她巍颤颤的睫毛上沾着的泪珠,「无所谓,就让妳恨我一辈子吧!」
他要连根拔除她一再想逃离的念头!这辈子,她只能待在他的床上、他的怀里。他在心中高喊,小东西,生生世世妳只能是我的人!
一股如撕裂般的疼痛刺透了她的身体,叫喊随者泪水奔流而出,但随即全被他悉数吞入口中。
痛……混合着火热的感受,直令她想昏厥过去,他为什么还不结束?在泪眼蒙眬中,她只能无助的任由他蛮悍的剽占掠夺、予取予求……
***
午夜时分,屋外大雪漫漫,帐里温暖如春。
柳意合躺在床上,紧闭的双眸下是明显的黑眼圈。她双眉微颦,似有阴影。
尚腾无欲侧躺在她身畔,一手支着头,室内柔和的光晕透过芙蓉帐,映照得室内一片朦胧。他轻轻的抚摸她眼睑下的黑眼圈,无限怜惜,他累坏她了。
指下滑过她柔腻的肌肤,仍会隐隐骚动他刚刚歇下的欲念,刺痛着他的神经末梢,酥酥麻麻的痒进心底。
他讶异的收回手,发现自己对她的欲求彷佛绵绵不绝,似乎没有餍足的时候。他原以为要了她之后,他胸中的热潮自然就会平息,不会再如此轻易的被挑动,可以给彼此一段平静的时间。
但事实证明,他现在仍想要她。望着她刚入睡的容颜,若不是念及她初经人事,承受不了他无度的索求,恐怕直至现在他仍不会放她入睡。
为何他胸中的欲火会这般旺盛?难道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吗?
他突然想起义父与他的爱人,从小,义父在他面前就从来不避讳当着他的面,与爱人敦伦缠绵。小时候他不懂义父为何从不在乎他人的眼光,但现在他能体会了。
他也爱上了个人,他渴望与她结合,渴望得不在乎外界的一切,只想与她灵肉合一,共奔喜乐之境!那把炽盛的烈焰,狂野的燃烧,似乎要把人融化殆尽。
想起她细致柔嫩的体内,紧密包裹住他火热的欲望,他的下腹一热,已然挺立。他抱过多少女人,从没有一个人像她这般令他全然疯狂、失去所有的克制力。他咬牙逼自己忍耐,毕竟她太娇小,而他太高大,太过猛烈频繁的交欢容易摧折她脆弱的瓣蕊,然则一向不需刻意压制自己的欲求,如今却成为教他痛苦的泉源。
明日他会为她亲自调制药膏,制造润滑剂。义父曾教过他如何调制,那是武林中密传已久的独门秘膏,可增进闺房之乐,只是他从不需要去费这种心思,他的侍寝各个明白如何取悦男人,非常有技巧,他何曾需要费心?
只不过一遇上柳意合就全部改观了,他一心只想要她,但以她这么小的身子要承受他那么大的需求……除非有义父所传的药膏润滑,不然,她的身于肯定承受不了。
他觉得自己更挺更硬了,以往令他十分自傲的克制力自从遇见她后,全然溃决,就像一只饥饿的野兽一样。
或许是睡得不安稳,柳意合一个翻身,原本平躺在被子里的一截粉嫩雪臂滑出被外,搂抱怀里的锦被,缩蜷着身子,背向他,睡得更沉了。
她只觉得睡不安稳,事实上她已累毙?
阅读我为卿狂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