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纱不堪两人在门板上激情的牵扯,早掉到地上,一头挽好的青丝此时已散乱的落在耳旁、披泻肩上;一袭美丽的嫁衣不堪他用力过猛的攻击,衣服已不整的滑落,裸露出胸前大片的雪肤,及玉腿上纤白的风光。
凌乱的嫁衣岌岌可危的披挂在她半露的纤体上,奇异的呈现出一种极撩人的风情,撩拨得他的心弦震颤、欲罢不能,他忘情的将她更往门板上压,狂猛不止的挺进她的体内最深处,紧抵住她一记又一记的冲刺。
灼灼的疼痛混合着一种不知明的张力,逼出了她的泪水;而酒的后作力再加上激烈的交欢则松软了她的四肢、嫣红了她的小脸。
她的一双腿只能软绵绵的被他雄伟挺拔的躯干分开,悬在他结实有力的长腿之外,垂于半空中跟着他来回攻击的动作上下左右的晃荡着。
她难受的别过头,泪流不止,不甘心自己始终挣不过他的蛮强。
他炽热的唇贴上她的颊,舔去她的泪,顺着她柔滑的曲线,细细的啄吻,最后来到耳边,含住她粉嫩的小耳垂,蜜蜜的舔吮逗弄。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轻颤,惹来他邪恶的笑意。啊!他的小意合也是有感觉的呵!
***
嗯──是什么时候了?
柳意合微睁开眼,看见微微天光透过窗纱,照射进房,她疲累的四肢。酸软而无力支撑,只能蜷缩着身子,在棉被里稍事休息,分不清到底几天了,她已经好久没有踏出房间。
尚腾无欲将她关在闺房,与她日夜销魂,已连续数日……
眼尾余光瞥到床角一头放置的白玉药罐子,啊……是无欲忘记带走的……一想到里头的药膏,一股冲动令她想将它藏起来,不让他找着,这样他就无法强迫她……与他交欢!
连续数天的纠缠销魂,早已耗去她所有的体力与精神。每当她承受不了的时候,他便会取出药罐里的香膏,替她柔软的花瓣嫩蕊抹上,舒缓他进入她时的疼痛和灼热,以便可以继续他接下来的爱欲狂潮。
可是,他毕竟太过巨大粗壮,娇小细致的她纵然有珍贵的润滑药膏为她护航,仍经不起他不分日夜、需索无度的摧残,非常需要好好的休养生息一番。
她筋疲力尽,甚至坐不起身、站不住脚;他却更加神清气爽、精神百倍,怎不令她懊恼?每回的休息却换得他再一次的眷恋,几天下来教她怎么受得住?
可是,他总不给她机会,想要便要,她一连「求」了他几日放她休息,他却当耳边风,次次强悍野蛮的占有她,容不得她说「不」。
这等霸气强势的男子会有人爱才怪!等我找到机会,一定逃出你身边!她忿忿不平的立誓,浑然不觉自个儿的夫君已悄无声息的来到床畔。
「醒了?」尚腾无欲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低沉浑厚的磁性嗓音回荡在室内,这几天,除了上午必要练功的时辰,他不曾踏出房门一步。餐点一律由芳华、芳霏送至门外,这当头……无人敢惊扰他们。
他掀开床幔,却看见她缩了一下,偏身背对着他,看她那模样,似是赌气,却可爱得惹出了他的笑意。
「怎么了?不跟我说话了?」他逗她,见她拉上棉被,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好不逗人。这几天他一直没给她机会穿上衣服,想到被下她柔美赤裸的胴体,他的眼神不禁暗了下来,原想抱她去浴池净身的念头顿时往后延,心想,待恩爱过后再洗个鸳鸯浴一定更为欢快。
练功过后,他通体舒畅,体内绵绵不绝的精力,教他只想再次上床与她温存厮磨一番。
他上床从她身后抱她,撩起她脑后的发丝,寻找她雪白的粉颈,开始细细的咬她。
她差点跳了起来,不!别又来了。
「不要,无欲。」她在他怀中转身,双手使力抵住他已然赤裸的宽硕胸膛,不敢去想他是否已卸去全身的衣裤。只是尽量让自己与他隔开些许的距离,这次她一定要将她的意愿「说清楚、讲明白」。
「让我起来。」她慌张失措的强调她的不适。「不!我真的需要休息。」
他将她压在身下,一掌托住她纤细的小脖子,另一掌则握住她细小得彷佛一捏即碎的足踝,将之拉抬起──好小!他的大掌收紧握实,还可以圈个好几圈。
他突然在心中喊「煞车」,遇到她后,他疯狂得像一只发情的野兽,总是不知餍足、要不够她。她是该休息了,连续几个日夜不休的恩爱缠绵,一般的女子怕早就承受不住了,更何况是纤小的她?
透过朦胧的微光,他怜爱的看着她的黑眼圈及颈项间的青紫瘀痕,一时心生不舍,他真的累坏她了,就算每天抱她泡一池满浸新鲜珍贵花药异草的热水浴来喂养她酸痛疲累的身子,仍应付不了他生猛无度的欲求。
然而,这都得怪罪于她呵!谁教他体内对她源源无止尽的爱火,若不抱着她硬是燃烧一回又一回,他会心痒难捺啊!
这是一种「心病」,而她则是那唯一可解他的病症的「心药」!
当她终于自他「魔掌」下得以喘一口气时,已约莫过了半个月,换言之,离他们婚宴过后半个月,她才正式踏出房们,得以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
***
这一觉她睡了好久,醒来时已是阳光遍地的午后。
一时之间,她浑身酸痛得爬不起身,便闭上眼睛静静的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深怕尚腾无欲看到她醒过来又要「打扰」她。
过了许久,她才惊喜的发现房内只有她一人,他始终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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