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害死安安是不是?是不是?”夏父说到激动处手扬起来想打魏竞。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呀?”夏母拉住夏父的手不让他打,“安安都还不知道情况呢你又闹事,你安静点儿不行吗?小竞啊,我问你,安安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魏竞嗓子被哽住,试了两下终于说出声儿来,他说:“这事儿都怪我。”
“我就知道,”夏父又激动起来,被夏母死死摁住,“魏竞,我告诉你,如果我们家安安真出了什么事儿,我拼了命也要将你千刀万剐!”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不好写,还没找到感觉,后天更。
、平安
急诊室那漫长的好像一辈子都不会熄灭的灯终于灭了;疲惫的医生从里面出来还来不及摘下口罩就被一群人给围住了。
“病人怎么样啊医生?”
医生摘下口罩一脸疲惫;“你们是病人的家属?”
三人急不可耐的点头。
“度过危险期了。”
众人嘘一口气。魏树海又问道:“那孩子;孩子怎么样?”
医生瞄了他一眼:“一个孕妇,送进来的时候都大出血了你说孩子能怎么样?”
“掉了?”
“也差不多了;”医生一脸的严肃;“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家属怎么回事儿,身体不好就别让她乱跑,出了事儿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呢?”
魏树海一边接受着教训又问道,“那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保住了。”
“大人和孩子,都保住了?”
那医生不知怎么又被激怒,“要不是孕妇在最后一刻拼死护着肚子;就算华佗在世这孩子也保不住!”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三人都是要喜极而泣的样子,不停的给医生道着谢。
“我跟你们说,这胎虽然保住了。孕妇的身体已经很虚了,胎也很不稳,你们以后不要让她瞎动,不要劳累,也不要让她受刺激,颠簸什么之类的更不要了。本来怀着孕很多药就不能用,身子不好调,以后都要注意,知不知道?”
三人又是一顿点头。
夏母问道:“那医生,我现在可以去看看我女儿吗?”
“最好不要。孕妇需要休养,你等她醒了再说吧!”
“那行,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送走了医生,夏母受不住的攀附着夏父的肩膀,一边啜泣一边说着:“都保住了就好保住了就好。”
魏树海推开病房门去看魏竞,魏竞急不可耐的说道:“我听到谈话声,是夏安的情况吗?”
魏树海三步做两步走到魏竞床边握住他的手,眼里也情不自禁的泛着泪光:“是,夏安已经度过危险期了,大人小孩都没事儿,一切都好呢!”
魏竞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可是我明明记得,夏安出了很多血。”
“是出了很多血,”魏树海说到这也有些心疼,“不过医生确实说保住了,只是身子虚的厉害,胎也不稳。但是确实保住了。以后多注意调养就没事儿的。”
“那就好那就好。”魏竞觉得自己又不禁鼻子发酸,“爷爷你不知道,当我把夏安从那个车子里拖出来的时候,我真的以为她要死了。我觉得我的心好疼。好像我身边的人最后都要离我而去,可是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魏树海把自己的手放在魏竞的肩膀上慢慢拍着,像是安慰小婴儿一般,“不会的,你看小安不是好好的么?小安的孩子也好好的。老天爷舍不得的。”
“我想去看她。”
魏树海拍在魏竞肩膀上的手顿了一下又恢复如常,“医生说她现在需要休息,况且你也行动不便。”
“那我伤好了就去看她。”
“好。”
……
夏安这一觉睡得很安稳。她脑子里闪过的最后一个镜头就是,魏竞抱着她,而她抱着自己的肚子,周遭的环境倒是记不太清了。那一刻,她觉得,真好。
她并不是不害怕,只是一直在强作镇静,可是在最后那一刻,她还是害怕了,她紧紧搂住自己的肚子,她觉得,她活不了了,可是魏竞抱住了她,她的害怕就在那一瞬间都好像不见了一样。
魏竞也并不是不害怕,他已经是手足无措了,可是在最后那一刻,他选择了抱住她,给她一个在最后关头的安稳拥抱。
为什么女人需要男人?
女人不管多强悍,在灾难的关口,仍然会变成小白兔,而男人在那个时候给她一个肩膀,她就能够活下去了。
男刚女柔,那不是性别歧视,那是真理。
魏竞在夏安最需要一个拥抱的时候,给了她一个拥抱,所以夏安害怕的心最后变得安稳。即使她现在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她却并不害怕。
这一觉睡到晚上九点。夏安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泪眼滂沱的母亲,小声的哭着;然后是父亲,眼睛也是红的;再然后是魏树海,脸上带着歉疚。
她伸出手握住夏母的手:“怎么了?”
夏母伸出手轻轻地摸着夏安的脸,“安安,你醒了?你吓死爸爸妈妈了你知不知道?”
夏安紧了紧抓住夏母的手:“现在不是没事儿么?”
夏母握住夏安的手,“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夏安又说道:“魏竞呢?”
“在隔壁的病房。”
“他怎么样?”
“医生说是皮外伤,只顾着关心他,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情况。好在大人孩子都没事,不然你让爸爸妈妈怎么活?”夏母说着又开始抹眼泪。
“我没事的,撞车的时候,魏竞第一时间搂住了我,他背上的伤也是因此来的。不然我想着,我现在的情况也不会这么乐观。”
夏父听了夏安的话,脸上的怒气有所缓和,“算这小子还有点儿男人的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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