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巨变
华山,古称“西岳”,是我国着名的五岳之一。它南接秦岭,北瞰黄渭,扼守着大西北进出中原的门户,素有“奇险天下第一山”之称。据《山海经》记载:“太华之山,削成而四方,其高五千仞,其广十里。”
华山之上留下了无数名人的足迹,也留下了无数故事和古迹。自隋唐以来,李白、杜甫等文人墨客咏华山的诗歌、碑记和游记不下千余篇,摩岩石刻多达上千处。自汉杨宝、杨震到明清冯从吾、顾炎武等不少学者,曾隐居华山诸峪,开馆授徒,一时蔚为大观。而在华山诸多故事中,流传最为广泛的有神话故事有“巨灵劈山”、“沉香劈山救母”、“吹萧引凤”等。
华山一带,群山连绵,山中常有野兽出没。华山脚下有一个孝香村,相传“沉香劈山救母”就是此地。此村始名“效香”,取仿效“沉香”的孝心之意。后来为了随“意”,便改为孝香村。村民多是猎户,因而,村中个个孩童从小就练就了一身矫健的捕猎身手。
在村中唯有一户,复姓上官的人家,以从医为生,常为村中人诊治疾病,处理伤口以此换取些猎物和诊金度日,虽日子较为清苦,到也受到村中人的敬重。
上官一家仅祖孙二人,相依为命。长者上官禺,精于医道,在其熏陶下,其孙上官逸三岁始识药,五岁便明药理、识人体百穴,到八岁时便能处理伤口,根据病症推断病因,甚至开一些常见的药方,小小年纪便有了医者之风,在村中也有小神医的称号。
是年,上官逸年方九岁,却早已习惯于一人独自上山采药。
这日,风和日丽,又到了上官逸上山采药的日子,他早早用过早膳,带上药具,辞别爷爷,向深山走去。
途经村口竹林坡。
突然,从林中窜出几个蒙面小子,为首的一个约有十二、三岁,甚是雄健。他学着传奇里面的绿林大盗,双手插腰,冲着上官逸到:“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上官逸心中一惊,“完了,怎么又遇到了这个小霸王。”此时几个孩童已经把他围在了中央。上官逸战战兢兢的哀求到:“南宫少爷,求你放了我吧,我爷爷还等着用药。”
“还行啊,蒙了面你都能够认出来,小子,想本少爷放了你可没那么容易,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出来,兄弟们都快闷坏了,要我放了你也可以,只有你从我胯下钻过本少爷今天就放过你,你觉得怎么样,不然……哼哼。”
原来此少年正是村长的儿子,复姓南宫,单名一个杰字,平时矫生惯养,在村中领着一帮年纪相仿的孩童欺负村中无家势背景的弱小。自然,上官逸就成了他们的主要对象之一。他们早就算计好今天上官逸要上山采药,早早便在此等候时机,又如何能轻易放过上官逸呢?
“求你了,南宫少爷,你换别的吧。”上官逸苦苦的哀求着。
“不愿意是不是,兄弟们给我揍他。”伴着南宫杰的一声吆喝,围着上官逸的群童蜂拥而上。拳脚不断的往上官逸身上招呼。林中不断传出嬉笑声,求饶声,辱骂声
过了一阵,南宫杰有些累了,揣着粗气,看着爬在地上,口角躺血的上官逸。厉声吼道:“别装死了,你这个懦夫,有种你就站起来还手啊!每次都这样,连被揍都只知道求饶,真没有用,还是什么小神医。我看是小孬种还差不多。哈、哈、哈……今天就让你尝尝本少爷的童子尿。”
上官逸痛苦的用手抱着头,弯着腰,四处躲窜,好不容易冲出了群童的“尿阵”,一股脑地往山中跑去,渐渐地,群童的大笑声和辱骂声“懦夫,懦夫,懦夫……”在飞奔中消失。
上官逸对南宫杰等人的欺辱已习以为常,很快释怀。进入山中,娴熟等采集齐了所需的药物,早早的反回了家中。
午时之后,上官禺方冲冲地从集市上回来,他在家中翻出了些衣物,从暗搁中了拿出了一个小包裹塞入上官逸怀中,拉着上官逸就夺门而出,往深山跑去。
上官逸甚是懂事,虽感到奇怪,一路却一句没问。当爷孙两人奔至竹林坡是,突然出林中跳出几个大汉,个个手持刚刀,太阳穴高高隆起,一看便知来者皆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他们将爷孙两围在中间。为首大汉指着上官禺道:“识相的,把东西交出来。”
“余沧风,你何时也成了太湖帮的走狗。想要东西,好,我给你。”上官禺说着向余沧风全力挥出一剑,余沧风一时竟未注意,往后一退,上官禺拉着上官逸从空隙中窜了出去。
“追”余沧风大吼一声,几人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华山东峰,亦称朝阳峰。高峻奇险,山中白云缭绕,右则悬崖深渊,不见其底。
此时已是日暮黄昏,太阳的最后一屡余辉射在朝阳峰顶。
夕阳西下。
上官禺紧紧拉着上官逸的手,站在悬崖边,怒视着余沧风几人。
余沧风动了,成名绝技翻“云覆雨剑”已然展开,只见真气鼓荡,长剑斜举,不丁不八。
余沧风的剑已不在是剑,仿若一张密织的网,铺天盖地的卷向上官禺,直取上官禺要害。
上官禺动了,手中长剑,与化浪花,化守为攻,连续三式“长虹惯日”“剑引长空”“空谷来声”击出。一时之间,只见,剑气冲霄,草木飘动,每一剑都透着天地的玄奥。
长剑交鸣,漫天剑影顿失。上官禺伫剑而立。胸脯起伏不定,嘴角一丝鲜血益出。
余沧风刚猛的一剑,已令上官禺内俯俱伤,血气翻涌,内伤已然不轻。
余沧风的再次高举,“云覆雨剑”再次出手,长剑透出三尺剑芒,若出笼的猛兽带着汹涌地咆哮卷向上官禺。
上官禺一手紧握上官逸的小手,一手缓缓地递出斜斜的一剑,眼中却含中些苦笑和不甘。
上官禺紧紧地握住上官逸的手。
两剑相交,剑鸣之声空谷传响。上官禺若断了风筝的线,带着上官逸向悬崖跌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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