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说我是,为君消得人憔悴。
我付之一笑,也没什么说。沉默是聪明人天生的本性,很多时候沉默是最好的结局。
这个假期,我接到最多的短信不是祝福的而是嘱咐的。他们叫我在家里不要再惹祸,闹事。出了事故没人救我。他们说的对,我就是事儿精,不搞点事出来浑身难受。
今天的策划课上,彪哥正在慷慨陈词,总结我们期中考试的战绩。
彪哥说他很仁慈很少挂学生,尤其是在期中考试挂学生,他喜欢“大挂”。所以让我们学乖点,好好上课交作业,别给他惹毛了让我们“大挂”。
他说,毕业补考的监考老师全是精英。不仅有四大名捕,灭绝师太,还有神探柯南。
同桌听见后悄声问我:“知道彪哥是‘四大名捕’中谁不?”
“不知道!”我低头继续安排我的计划,我绝对比彪哥忙。
他也就期末忙忙,平时发发彪啥的。我都忙成这样了,干嘛还麻烦彪哥给我上课?
“他是追命,相当有名。”同桌故弄玄虚的小声说。
我不屑的说:“我看他是要命。”
我都载在他手里两次了,为什么每学期都有他的课呢?就因为一次选修课去晚了,他每次打成绩我都徘徊在不及格边缘。
那次要考四级了,我在自习室看英语。三儿发短信说,彪哥点名。
我急忙赶回来。选修点名是算成绩的。
结果彪哥笑面如花的问我干什么去了。
我继续笑面如花的回答:“看英语”。
“好好!”他点点头。他个笑面虎也没说什么就让我回去了。
我看他挺好打发,也没挥斥挥斥方遒啥的,就在座位上用mp3听听力。谁知道他突然变态的给我叫起来回答问题。
那问题是评价一下,报纸采用的一篇独具匠心的广告。
我耳机也没摘直接站起来掰,我对于自己出口成章的手艺是相当自信的。
彪哥听完,笑笑说:“你太有才了,不听课都会。”
那时正流行本山大叔的“下蛋公鸡”,全班哄堂大笑。我无地自容的站在那儿。
他就这样悄悄的在心里“有了我”,下了课就悄悄的问课代表我叫什么,从此彪哥的课我的成绩都很惨淡。
学校发出通知,要求今天下午三点以前,在五一前借的书今天一律归还。
我放下了一切没办的事情,待在寝室搜寻,整理,节前借的书。可数来数去,怎么都少了一本。我借书从来都是,一张卡能借几本借几本,占便宜的事咱从不含糊。这我还认为不公平,不人性化,不科学……书有薄有厚有大有小,一次就只能借那么几本,照我看应该按“斤”称借才对。
我又看了一遍堆在一起的一大摞书,无论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少了哪一本,看来我真是老了,记忆力减退。
我无奈的打开电脑,登陆到我们学校除了查成绩否则根本没人搭理却卡得要死的网站,输入借书证的卡号,查查看到底少了什么。
我输入了借站被黑客给攻了?
我坐在那瞪着屏幕,好一会儿想起来。那菜谱,是宗唐借的。他要借这本书时我还很纳闷他又抽什么疯了。其实他是想学熬粥,做给我吃。
我有点内疚的翻开一页,逼真的图片,似乎还能闻到那皮蛋瘦肉粥诱人的香气。想起他来到我身边,有人关心有人温暖的日子。知道我所有,了解我所想,懂得我,的人。让我可以安心的坐坐,静好的体会午后的温和阳光。
而现在呢?我依然如此!我自己承担关乎自己的一切,为了小小的梦想而付之百分之二百的努力。我周身冷清,没了在可以靠靠的肩膀。我的没情没意,我的冷淡,扫光了宗唐的满腔热忱,把他的一切付出,贬得分文不值。可他临走时却仍旧从容的笑着,温和的说,等我!
从那以后,借书时我总会有意的借本菜谱来看看,亲切多一点,思念就少一点;回忆多一点,日子就好过一点;温暖多一点,心就会软一点。
…………
“三呢?”我下课回来,习惯的找她。
“哦,接了个电话,挺不高兴的就走了。”二姐姐说完还不爽的朝那边撇撇嘴。
我顺势看见了三姐姐的手机再次尸横街头。我想,我所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临了。
“又发彪了?我说怎么打不过去。”我捡起来,扔到她床上。
我转身出去找她,我不是怕她有什么不测,主要是不想让她跟外面丢人。
我们学校水果刀都是管制刀具,火柴棍都是火灾隐患,唯一能死的就一棵歪脖上吊树,上个月也给砍了。在我们学校念书不会死,只能疯。
我满学校的乱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练暴走呢。我先后去了我们经常出没的几个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电话也让她给灭了,我这上哪儿找去啊?
我找的口渴,去避风塘买奶茶,歇口气。顺道镇定镇定,换换思路。我想我得先消灭最丢人的那几个据点,校内的酒吧,计算机广场二楼的网吧,校外的一条街的饭店。这几个地方要还没有,我就向往她家里打个电话,然后我就报警!
我正为自己的计划暗自得意呢,一回头看见对面的吧台有个熟悉的身影。老娘我跑的气儿都倒腾不上来了,这姐们儿居然一个人在着儿行酒做乐呢。跟着音乐摇头摆尾的媚笑。
我生气的走过去,要了一个杯子,“消遣怎么不叫上我?”
“知道你回来!”她得意的笑着看我。
“知道的还真多!”我没好气儿的瞪了她一眼。
“小维……”她拖长了声音,哀怨又无赖的叫我。
“还没死呢!”
“你死了,我都不带叫的,直接嚎。我怕给你叫醒了在祸害我。”
“姐姐你现在是你祸害我呢,说吧,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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