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涉提着毯子也走过去,为他盖在背上,捻紧:“看你急的,莫要着凉!”并怜惜地抚摸其头发。
“你……使它很干净!”珀希抬头微笑:“谢谢!”
“呼!”高涉轻笑,颇感欣慰。
“嗯……gottachangethestrings……哈啾!”珀希不怎理会,专注调理吉他。(要换弦了……)
“好了,且放下先,日后再好生玩!”高涉动手去妨,难免不耐烦起来。
哐——
珀希一袭拨划,全然没有听从。
“皇上,热饮到了!”八喜的禀报可谓时机正好。
“好,乖,喝糖水去!待会儿再弹……”高涉逼得用上了诓哄口吻,手还不住拍着珀希肩膀。
谁知对方全神贯注在手头乐器上,丝毫不理外界事物,手指伸展,眼看就要开奏……
“嘿?!”
终于惹恼了皇帝,连人带琴一把抱起,朝方才的躺椅走去,将他抛置于上
“你?!”
不等珀希发怒,高涉从见机递来饮品的八喜那里取过汤碗——
“来,快趁热喝了!”端在对方嘴边,吹口气。
“嗯?”珀希原要推辞,闻着吹来的香味,抬抬眉毛,脸凑上去。那是碗百合糖水,面上点缀着蜜枣,煞是诱人,珀希略尝几口,立即捧着碗大口吞咽起来。
“乖,好好喝……”高涉趁其不备,动手去将那吉他从他手里移除。
几口喝完糖水,珀希递出空碗,察觉到怀中无物,左右张望起来:“我的吉他……”
“嘴还没擦!”
“唔?!”
总是这招,百试不爽!高涉一边亲吻,一边再心头暗笑:今后也不妨多用。
“哈……”珀希喘回气,面红耳赤,嘴边的残液有增无减。
“好喝么……”高涉咬着他耳垂,低声询问。
“嗯……”对方已然失神,抬手欲把他推开,却只将手搁至其肩头,再无动作。
“呼,朕尝着也是。”说笑着,将手揽起其腰,贴于自己身上。“身子都泛凉了……”
“嗯……”珀希推却不能,颤巍巍扶着对方肩膀,也是贪恋那份体温,紧挨上去。
高涉固然满意,撩起那其单薄的短汗衫,将他抱在怀里,轻吻其胸前,随手又下去从后面摸到裤头……
无奈那布料又粗又硬,走展不开,仅容一手探入,摸着对方后面既热且软,撩拨得心头火苗直窜。好容易,被他发现前方有一纽子,却是金器制作,极难解开。高涉耐住性子,使了些智慧才得摆脱。
再下去,便无它法了。
原来那下面还有一合缝,铁齿咬紧,半点拉扯不动。“乖,自己解解?”高涉不舍坏掉他这身衣物,便哄珀希自褪。
“嗯……”珀希挣动下,高涉稍起身,但见他将手放上那铁齿一端……
停上许久,却不动了。
“你要干什么?”珀希忽然抬头,眼中俱是质疑。
“乖,快把它解开,朕好疼你……”说着,往他脸上一亲。
“给我吉他!”这下珀希算是醒转了,将对方推开,就要下去。
“回来!”立即被高涉将腰一钩捉回,极力伏在身下。“总念记那东西……给得了你多少快活?”只管将手摸在其下腹,仔细抚摩。
“嗯唔……”珀希总捱不过这般,跪在椅上,弓起背,瑟瑟发抖。
方才见他将手放上那细小的铆状物上,高涉也摸上去一试,果然有动,上下一扯,嗤啦就滑了下去。等不及赞叹这机关的精巧,他将手迫不及待探了下去,却还有用层极紧贴的小裤裹住其裆部,索性那布料极耐拉扯,轻轻儿随外裤褪了下去。
“嗯,bastard!”被对方冷不防往握了自己下体,珀希失声咒骂。
“骂得精神!”高涉自是一笑,从背后扶过去轻琢其耳:“朕偏爱听你骂人!”
“you……”下面被对方熟练调弄,珀希话不成句,只得喘气。
“珀希……喜欢朕么?”
“唔……i……”
“爱朕?”
“i……loveyou!”
“……这也是骂?”
“噢——damned!”
***
……
i’mrunningabsp;fromyesterday’snebsp;let’sleaveitallbehind。
helpmebacktomymind。
i’vepaidthepenalty。
you’rethejailerrattlingthekey。
butthekeyismine;
ikeepaspareoneeverytime。
thisisforlovers;
runningabsp;thisisforlovers;
runningabsp;justfortoday。
……
周围照例响起热烈的欢呼和掌声,我却只看着正前方坐着的那人:这是我写给你……和我的,我用眼神这样对他讲,虽然他不能明白歌词。
无所谓,我看着他回给我的笑容,低头对自己满意地微笑。
“来,小珀,快过来!”
“呃?”听到太妃娘娘的招呼,我赶紧抬头,看见她朝我挥手。“是!”我答应着,放下吉他跑了过去。
太妃是涉已故父亲的妻子之一,相当于他的阿姨。今天是她的生日,作为皇家乐队的我们理所当然要来助兴。
“来来,坐到这边!”她示意我坐到前面一张凳子上。这位尊贵的老妇人打扮得相当华贵,而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没有高傲。
“谢谢娘娘!”我恭敬地鞠躬,看一眼坐在她旁边的涉——他的表情在说我做得很好。
“哟,好个懂事的孩子!”太妃也对我和蔼的微笑。“我来问你,方才的曲子唱词,可都是你自己写的?”
“是的!”我急忙点头。
“呵呵,果然才艺了得!嗯,模样也端的俊俏,真神仙般的人物。”
“谢谢……”她的夸奖让我脸红了,尤其是说到容貌。
“唱渴了吧?来,喝茶!”太妃说着递来一只茶杯。
我也意识到自己的干渴,急忙接过。“谢谢!”仓促道谢后,迫不及待往干燥的喉咙里灌。
“真没举止,怎如此牛饮?!”
“呵呵,真性难得,皇上何苦计较?”
因为被茶杯档着脸,我狠狠地皱起眉毛:真是的,这家伙怎么总在公开场合把我说得一无是处?
“小珀!皮影戏开始了!”
“真的?!”小王爷的呼喊让我顿时转移走全部注意力——我喜欢皮影戏!
“谢谢太妃!”潦草地对老妇人行礼后,我跑去看那有趣的节目,跟胖呼呼的小王爷并排坐着——他是唯一会对我耐心讲解出其中内容,而我又可以与之近距离接触的人。
“快来!”刚坐下,我又朝芹儿和柴显他们挥手——他们现在也是皇家乐师了。芹儿的穿着打扮跟那些年轻的贵妇差不多,看上去非常漂亮!
“不了,大人自己看吧,我陪昭仪娘娘说话!”她朝我微笑摆手谢绝。
“yourpleasure!”我笑笑耸肩。(你随意!)
“快快!开始了!”这边的小胖子拍着我的肩膀催促。
“这次是什么?!”
“‘三太子闹海’!”
……
***
“呃——”
又起一声,幸而只是干呕,再没吐出什么。高涉轻轻为他拍背,脸色极难:这小子,没人照看他,便混上高汨和那打鼓的柴显,一气胡喝!也不知他从哪里学的猜拳行酒,玩得不亦乐乎,偏偏运气极差,被罚最多;散宴时,都要人搀扶才能走步了。又经轿子一阵晃荡,刚一下来便吐了。
“好些么?”恼归恼,却也舍不得他受苦,高涉将珀希头枕在自己臂弯上,轻抚其面。
“小王爷……好胖……”
看来醉得不清。
“皇上?”八喜领人奉上醒酒汤启问。高涉接过,亲手递上珀希嘴边——
“乖,张嘴!”顺着其隙开的唇缝,小心灌下。这汤是酸梅熬的,又有冰糖,珀希尝出甜味,欣然咽下,过后还露着笑。
“你当是好玩么?净着被人灌,也不知推托!”——看后来高汨那小子乐地,明显就是逞着名分捉弄他!(桃:是啊,欺负嫂子不就是小叔子/姑子的天职么!)
“呼呼……”对方却干脆笑出了声。
“还笑!”将他一把搂起,啃一口在脸上。
两人一阵亲闹,又热忱了起来,珀希也醒了三分,睁开眼,将高涉凝望。
“今日过得可如意?”最爱这样安安静静地相处,说的话才入心。
“嗯,很好!皮影戏好看!”一副孩童般笑容。
“哼,好生稚气!也是半大的人了,还迷那些玩意!”
“太妃娘娘也喜欢!”
“好好,你有理!”
“呼呼……”得意地笑了。
“今年也这样给你过生好么?”才知道他的生日在十月,想想去年他就在那荒乱的景象里度过了……忍不住又要看一眼那手腕上的疤痕,轻轻抚摸——用了胡太医的药膏,倒真消退了不少。
“想要什么?”
“嗯……我要有birthdaycake……”
“贝……是何物?”不怕没有,只怕不知。
“是……”珀希撇起嘴,眉头一皱:“我见过这里有的!”
高涉眉毛一扬。
“是饼!这样……”珀希骨碌坐起,随手比划。
“……我在外面吃了的,有人在城门放,上面有字,红的。芹儿说有人做寿……嗯,布施?”
高涉默默听闻,先是愕然,遂逐渐开朗。
“……我的家乡也吃饼,做寿时,有小的蜡烛在饼上……makeabsp;“那时的饼好吃么?”
“嗯?”珀希不知他说哪样。
“你在外面时,那饼好吃么?”
“yeah!”猛点头。“很好吃!”
“那就好!”又是一把搂紧,将脸相偎。
“涉,”珀希亦惬意,伸手拥在其背后。“我想要tour……”
“好,转过脸,朕给你挠……”(tour=“掏耳”)
“shit!你知道我说的!”
“端午不是才办过?……好好,你办就是,这次请多少人?”
“不要请,我要去外面!”
“胡闹!你是朕的人,哪能在市井里抛头露面?!”
“……”
“好了,不说这些,早点歇息!”
“……”
“乖……”
“……”
“明日再说……”
“嗯?!……唔唔……”
(落幕,旋转出字幕“完”,接着字幕出演职员名单。)
尾声
望着那只闪着电火光、兹兹作响的插座,三个呆滞中的男孩渐渐恢复思考。
“我们……怎么办?”jack小心翼翼地发言。
“老天!我不能相信这是真的!”danny抓扯着头发坐到地上。“我是说,percy!他……他就这么消失了!”
“冷静点,冷静!伙计们!”terry吹口气,更像是安慰自己:“我们得为这事找到解释,我是说,对他的父母……”
一阵沉默。
“那个……我们都看到他被没了吗?”jack又说话了。
terry和danny点头。
“那么,如果……他根本就没跟我们一起?”
“你是说……不行,那太不负责任了!”
“好吧,到时候你们自己去跟他父母解释,没准还有fbi!”
“等等!我们再想想……想想怎么统一一下……”
……
“伙计们,我们出去吃披萨吧!”
“好提议!”
“我说那个插座怎么办?”
“别碰它!天知道它会把人带去什么鬼地方!”
“percy,伙计……上帝保佑你!”
“上帝保佑。”
(桃/上帝:你们这群不负责任的usa小受!统统给我穿越了挨“疼”去!)
=====theend=====
还有后记和100问!
歌是《forlovers》,bypetedoherty&wolfman
番外之太子日记
太子日記
一日,上閑走,至枺鼘m。觀無人,入太子寢室,得一劄記。以其母土語書,亂如虯爪。上異,欲知其義,與通文太監瑞喜轉之。笠日,瑞喜呈正文與上觀。其意如下:
八月三日晴
今天,娘回家了。給我帶了好多糖和點心,都是宮裏洠в械模姨吲d了。娘抱起我轉圈,我最喜歡那樣子了。
我本來想問娘在外面時的故事,但很快,爹來了,把娘抱走了。
歎氣,只有明天了。
或者後天。
八月四日晴
今天上午,我去爹的住處找娘,門口的人說他還洠饋怼n疫€是溜進去了。
娘真的還洠鸫病k吭诒蛔友y,樣子很不舒服。我摸了一下他的臉,上面好多汗。
娘看到我,馬上笑了,讓我坐在他旁邊。我問娘,是不是爹欺負了他,我會去打爹,幫他報仇!
娘說爹是“bastard”。我不懂意思,問娘,他不告訴我。
我要記得明天去問瑞喜。
八月五日陰
今天,我趁爹不在,溜進他的書房把他看的書全部畫上畫。前幾天,老師誇我畫的小鳥很好看,我就畫了很多小鳥。結果爹突然回來了,把我抓到,使勁打我屁股。好痛,我逃掉後,馬上跑去樂府司找娘。但是他也不在,我好傷心,一個人在屋子裏哭。
後來娘來看我了。他看到我挨打的地方,說爹是“bastard”,給我很多糖,安慰我。我最喜歡娘了,因為他跟我長得像,所以爹就要欺負我們。我討厭爹!
瑞喜說,“bastard”是動物的意思。但爹不是動物啊?
八月六日陰
昨天晚上,娘陪我睡覺。結果爹也來了。爹要把娘帶走,不許他跟我一起睡。娘不願意,就打爹。他們打架的樣子好可怕,頭發都抓亂了。娘打了一拳在爹臉上,爹痛得哭了。我知道娘力氣很大,但一點也不同情爹,因為他對我們好凶。
但是娘很同情他,就去問他哪裏痛。結果被爹騙了,爹把他抱著跑出去了。
娘一定會被他欺負!爹是壞蛋!
結果今天我又去爹的住處找到娘。他睡在床上,看起來比上次還不舒服。他還哭了,跟我說,以後千萬不能當“queer”。
我點頭答應了,但不懂那是什麼意思。
八月七日雨
娘也有不好的時候。
今天,他上課教我做算術睿易鲥e了兩道。他就不給我吃點心了。後來,讓我拼寫他念的話,我拼錯了幾個詞。他要我把那些詞每個寫十遍。手都寫痛了。
不過娘還是比其他老師好。以前,教我chinese的韓老師會用尺子敲我的手心。後來娘知道了,就說要把他革職。然後他再也不打我了。
還是娘好。
八月八日晴
今天上武術課的時候,來了一個好可愛的姑娘。後來我知道她是“大頭沈”的姐姐。她好像也很注意我,但又不好意思跟我講話。娘說,對待姑娘要大方主動。我就上去跟她講話了。
她真的很喜歡我,總是摸我的頭發。我的頭發跟其他人的有點不一樣,是卷的,跟娘一樣。但娘的頭發顏色很湥裉栆粯印!
其實我很喜歡黑色的頭發,像這個姑娘。對了,她的名字是“纖纖”。纖纖的頭發好黑,摸在手裏很涼。
因為我會說english,纖纖很崇拜我,也要跟我學。但是“大頭沈”很不高興,趁練拳的時候打我!我因為要給纖纖好印象,洠в蟹磽簟d镎f的,在姑娘面前要君子。
八月九日陰
今天,爹送給我一個小吉他。跟娘的那只很像,但很小,我也可以彈。
我想他終於知道自己錯了,想用禮物收買我。他要我去告訴娘,說他想他,讓娘回去跟他一起住。對了,娘這幾天都是跟我一起睡的。每次爹一來,我們就用椅子把門堵上,他就進不來了。
我問爹以後還會不會欺負娘。他說他洠в校芴勰铩r_人!我知道爹欺負娘欺負得很凶。洗澡的時候,我看到娘身上好多傷痕。爹為什麼要欺負娘?雖然娘不像其他人那樣對他很禮貌,娘也經常凶爹,還打爹。但爹對待娘真的好過分。等我長大了,一定要幫娘打回來!
我才不會被收買,後來我拿著小吉他跑了,回頭對爹豎了個中指──娘一生氣就會對爹豎中指。
……
上閱至此,大駭。問“bastard”、“queer”意。瑞喜諾諾不敢,上授意免其罪,則惶對曰:“‘bastard’乃禽獸,‘queer’意指小倌也。”上慍甚,不露色。又問舉中指何解。答曰:“下流至極,等同‘入肉’。”俄怒拍案。
爾後,上召皇後及太子於寢宮。一責太子言行不端,減半月果點以懲戒。再責皇後铡畬e铀茫斚戮兄j且梗梳崽柦胁恍荩p床三日,始漸愈。
===
照例的演員發言:
p:lou真的很像我小時候啊!呵呵,好可愛!
高:天啊……天要亡我,此子成人,豈非昏君?!
p:shit!你的意思是說我白癡?!
高:不敢不敢……朕感慨一下而已~~~~(轉身,默默落淚)
l:mommy,我要吃果子~~~
p:honey,mommy帶你去一起吃~~~~(二人手牽手,蹦跳著走了)
高:……(淚流滿面ing,既欣慰又擔憂)
桃:(拍小高肩膀)不要擔心,養孩子嘛,慢慢來。
番外性福杂记
反攻记
珀希司乐府,日与同僚协奏。因侍上寝,尝迟缺,渐疏远。诉之于上,不以为然,愈烈,终至卧床,三日不得应课。
翌日,堇王习琴,观珀希恹恹,拍手笑谓曰:“吾兄勇至于此,纵尔狂人乎?”彼怒,曰:“汝兄bastard,汝亦小bastard也!”王嗤曰:“逞之口舌不若奋起反攻!”珀希顿悟。
是夜,上复求欢,珀希不说。或谓其耿于前事,善色诓之。多时,乃应曰:“汝尝谓爱吾,何以酷刑施吾身?”上不忍,抚其面曰:“果痛乎?”答曰:“胡不就?”上默然。珀希曰:“嗟!此躯不过承汝兽欲之器耳!”上惭色曰:“愿为伏。”乃说。
稍时,上就位。待久不至,起复询:“胡不至?”珀希啮唇蹙然,久之方曰:“实不堪就此污穴!”上遂笑起而伏之如前,谑曰:“此命数耳,汝之美穴生而就朕!且安然,或又创汝,朕亦不忍。”
春宫图
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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