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阅读_在腐败中成长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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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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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君再次追问贵先生,那天来找他的姑娘是谁?

贵先生已经回答过那是他的姐姐,旷君就是不信,贵先生便闭了嘴不理她。

旷君恼恨不已,忽然问:

“跟我作对有什么后果你知道吗?”

贵先生说:

“我没有跟你作对。”

旷君问:

“那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贵先生不回答。旷君便说:

“年终考核你是最后一名吧?照这样下去一年后你休想转正。你吃的亏还不够多吗?出纳津贴你领过吗?实习生半年后可以领一半的奖金你有吗?过节发东西有你一份吗?就连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的加班费都没有你的一份!知道年终考核怎么给你作的评价吗?不能适应银行工作,有流氓习气,不能与同事正常配合,心理阴暗……这些都是原话,都装你档案里了。”

贵先生不由得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她。

半年来忍气吞声,半年来不争不吵不闹不抢,半年来从不迟到早退而且没有重大差错……得到的就是这种回报吗?有流氓习气、心理阴暗,这样的评价背在身上后可就是一生一世也难以洗刷呀!

从旷君得意洋洋的神情中,贵先生看出来这一切都是她在捣鬼。长此下去她还会下什么毒手?她怎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旷君见贵先生愣住了,不无挑衅地再次刺激他:

“我还有手段没有使用哩!你偷看黄色书籍——如果想赖在我身上我是早就做好了反击的准备,还有金煌找你是怎么回事呀?偷盗两千元钱的东西——现在钱还攥在人家手里呢,你说是什么性质的问题?凭这一条就可以开除你了!从此你臭名远扬,工作都找不着。”

贵先生微弱地反抗着说:

“你胡说!”

旷君噗嗤一声笑了,进一步压低声音说:

“小小煤矿找信贷科商淇科长,商淇科长叫金煌去调查,查下来的结果金煌已经向商淇科长汇报了。现在是商淇科长心善,说这事声张出去会害人一生,所以他压住了。但是我能够叫他揭发出来!听说吉离副行长对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哄抢礼品的事冒火透了,说是丢尽了商业银行的脸,正要抓个典型来整治哩,你掂量掂量吧!”

贵先生想起那天晚上,听见旷君的声音似乎真是能够号令信贷科长,细节上她又是如此了解,便不得不相信真的被她卡住脖子了。

如果将此事宣扬出去,贵先生感到一身是嘴也辩解不清。尤其是拿了小小煤矿东西的事,以德如科长的为人和德性,定会推得一干二净,决不会将这一切承担下来。

德如科长是连扎钞用的橡皮筋、捆钞用的棉绳都要大把大把带回家去的,即使不用他承担别的责任,仅仅让他再退出那包东西就等于剜他的心了。因此他一定会矢口否认,从此就再也没有人能够为自己证明清白了。

贵先生感到唯一的办法就是向旷君妥协,寄望她居中淡化此事。然而焉知旷君不会已经设好了圈套呢?贸然投入会不会越陷越深呢?

香香见他忧心忡忡,烦恼愤懑,再三追问原因。贵先生觉得跟香香讲这些事除了徒增悲伤外于事无补分毫,便推说是在为工作上的事烦心,她不便过问。

贵先生有意无意中开始表现出讨好奉承旷君。

旁人不会觉察出这一变化,因为贵先生一向忌惮旷君,一向表现出唯唯诺诺的样子。旷君却是心知肚明,于是就傲兀起来,摆出不理不睬的架势。

贵先生巴望她继续摆出这副架势,端了这个架子她就不好屈尊再邀贵先生上她家去,就这么不冷不热的僵持下去岂不是正好!

但是旷君熬不住了,白端了一阵子架子并未促使贵先生进展深入。

旷君假托商淇科长的话说,那件事怕是隐瞒不住了,想以此要挟贵先生赶紧央求自己。

贵先生识破了她的诡计,仍是不求她。

贵先生同时在想,要不要直接去把这件事说清楚,包括对于他存在流氓习气和心理阴暗这些方面的诬陷。

但是找谁说去呢?谁会相信他呢?即使有人听他说又怎么说得清楚呢?拎了小小煤矿一包东西是事实,赖也赖不掉的。赔了两千块钱也是赖不掉的。德如科长又是不可能出面澄清并不可能退出那包东西的。

说他有流氓习气,旷君非要一口咬住他偷看《阴阳》就说不清了,而且指不定旷君还会乱咬些什么哩!

说他心理阴暗,他确实不爱说话,不合群,落落寡欢,几个人结了伙众口一词证明那他就没法辩解了。

再说旷君按捺不住了,终于直接了当要求贵先生去她的家里。

贵先生已经预料到她早晚会提出这个要求,因此暗中盘算过了,假装听不清楚,迫使她写个字条,以便日后能够证明是她强求自己的,不要再给她赖上了。

旷君不知贵先生已经有了诡计。

上班时间不便大声说,见贵先生示意她写在纸上,真就写了。

贵先生接过来看,写的是“今晚去我家。”叫她再写上地址,说找不着。

旷君笑骂一句:

“笨!我早该给你地址的,还以为你知道哩!”

说着写上地址:

“水门城墙街一号。”

实际上她给过贵先生地址的,只是忘记了而已。

贵先生看过字条后怕她生疑,说一声“记住了”就将字条揉了扔进字纸篓里,趁她不备再捡起来保管好。

即使作好了防备仍是胆战心惊,贵先生几乎望而却步。但是一想到今晚再不去指不定明天她就会摊牌,闹得不可收拾就无可挽回了。

他鼓起勇气去了水门城墙街。经过查找才发现所谓的一号并不在街头,而是干支河边的一座四合院。院子不大但很方正,砖墙青瓦。

院里只住了旷君一个人,她说父母都在国外,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贵先生紧张的心情由此放松了不少。

贵先生在正堂坐下,旷君进了侧门。

一会儿她叫贵先生进去。推开门见是个卧室,开着空调温暖如春,不见旷君身影。贵先生正惊疑,旷君从门后闪出,顺手将门锁了。

贵先生回头见她仅穿一条睡裙,一脸烧得通红,眼睛里淫荡迷离。贵先生禁不住一阵颤抖,心几乎悬吊起来,低了头不敢看她。

她扑上来吊着贵先生的脖子要亲吻,贵先生要闪避,她便对着贵先生脸颊吻了一口。

一只手忽然伸向贵先生裤裆,那玩意儿就被她抓住了。旷君再不肯松手,把贵先生牵到床上。

躺下后旷君动手剥了他的衣服裤子,贵先生如有挣扎她便抓住那玩意儿迫使他就范。

待剥得贵先生赤条条后,她甩开睡衣,赫然一副胴体就显露了。她小声呻吟着,双手在贵先生身上抚摩,又用嘴唇轻咬贵先生乳头,再舔他的脖子直至那玩意儿。

她突然衔住了那玩意儿浑身震颤,贵先生感到一阵痉挛。旷君大声呻吟起来,闭上双眼显出无比痛苦的样子,仰躺在床上叫贵先生快骑上去。

此时的贵先生热血沸腾,冲动得迷迷糊糊,全没了主意,听她指挥着骑上去。

她岔开腿,抓住那玩意儿往一个洞口塞,叫贵先生使劲,贵先生顿时感到热乎乎的如被个小嘴吸吮,快乐得销魂荡魄。

旷君大喊大叫起来,贵先生也想吼叫几声。

过了一阵旷君渐渐平息下来,而贵先生一如既往地亢奋。听旷君在低声央求“吃不消了。”贵先生却正是刚强雄壮时,哪里能够住手!

直折腾得旷君翻江倒海,苦苦哀求,终至于昏迷过去。

贵先生并没有在意,待自己精疲力竭后才发现旷君不醒人事了,顿时六神无主。

拍打摇晃一阵后旷君苏醒过来,见贵先生一旁吓得傻傻呆呆的,她勉强笑了笑说:

“不要紧的,你躺下吧!”

贵先生躺下来,旷君头枕在他胳膊上,像小猫一样的温顺,言语充满柔情:

“我好舒服呀!”

贵先生问:

“怎么晕了?”

旷君说:

“你太厉害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厉害的人,恐怕两个女人也吃不消。”

贵先生胸中涌起一股怜香惜玉的情感,歉然说:

“我不该只顾自己。”

旷君恢复了一些体力,趴在他身上用脸贴着他脸,很幸福地闭上眼睛。贵先生说要起床穿衣服,旷君恋恋不舍地说:

“再抱我一会儿。”

贵先生坐起来搂抱着她,她忽然流了泪。贵先生问她怎么啦,她呜咽着问:

“你是不是当我是坏女人?”

贵先生没有回答。旷君抹了泪接着说:

“我谈过几个对象的,每个都一样,银样蜡枪头,不中用。我不图别的,只要满足这方面的需要。没有结婚就这么不中用,结婚后还不就是个摆设!我一个都不要了,不中用的东西要来干什么?”

贵先生不解地问:

“为什么你要缠住我?”

旷君说:

“对不起,我做了好多对不起你的事。可是我就不明白,白让你占便宜为什么还不肯?把我气极了才报复你的。”

贵先生说:

“我还没有结婚呢,怎么能够胡闹?”

旷君问:

“你知道我看中你什么了吗?”

见贵先生不吭声,旷君说:

“头一天见你,我就注意到你这个玩意儿好大呀!隔了裤子看都是硬梆梆的,我就想床上功夫肯定不错。”

说着话,旷君又动手去摸贵先生那玩意儿。

贵先生蓄势待发年龄,身体强壮精气充足,被旷君一拨弄又雄壮起来。体验过一次快活,禁不住又要做,旷君惶恐地望着他。

贵先生猜想她应该是只图自己高兴不管别人的,没有想到她是异乎寻常的温顺,并且具有一种奋不顾身的自我牺牲精神。

她顺从地躺下,任贵先生再次反复折腾,从此就动弹不得了。

第二天上班贵先生惊讶地发现桌面干干净,办公用具摆放整齐,旷君坐在对面柔情脉脉地冲着他笑。贵先生胸中涌满了温暖的情意。

男人的自信未必全是女人毁灭的,但是女人一定能够恢复男人的信心。

贵先生有了跟旷君的第一次接触,就耐不住有二次三次了。每一次都令旷君几近昏厥,但是她说这是痛苦的快乐。

旷君的歪理是,女人为什么爱生气,为什么爱唠叨,为什么心胸狭隘斤斤计较,为什么常常争风吃醋,为什么总是比男人容易记仇,为什么在报复时手段阴毒……这一切都是因为性不满足,因此形成一种“太监心理”。

自此以后,旷君的温柔、宽容、纯善在贵先生面前异乎寻常地表现出来。她微笑着,快乐洋溢在脸上,遇有开心事会笑得酣畅淋漓几乎喘不过气来。对贵先生自然是百依百顺了。

但是贵先生不让她表露出这种亲昵,也不许她去替自己争取任何权益。

为了自己的利益贵先生决定找德如科长问一问。

下班后他去德如科长办公室,德如科长叼着烟在看报纸。贵先生将德如科长退还给他的那包中华牌香烟撕开,撕了半天不得要领,急得发窘。德如科长佯装没看见,冰冷着脸。

贵先生终于抽出了一支双手递过去:

“科长请抽烟。”

德如科长嗯了一声仍旧看他的报纸。贵先生又去拎了水瓶来将他的茶杯续上水,德如科长还是那副样子。贵先生小心说:

“科长,我想问一问,我什么时候才会有奖金?”

德如科长答话了:

“等转正后再说吧。”

贵先生说:

“跟我一起来的人也没有转正,听说他们有一半的奖金。”

德如科长说:

“你没有,这是上面规定的。”

贵先生问:

“上面谁定的呢?”

德如科长说:

“集体研究决定的。”

贵先生问:

“那集体都是些谁呢?”

德如科长撂下报纸反问一句:

“你问我我问谁去?”

贵先生说:

“你不是我科长吗,我不问你问谁去!”

德如科长说:

“这一点你别搞错啊!你我是一样的,都是商业银行的职工,谁也不是谁的家奴。”

贵先生说:

“我不是归你管吗!”

德如科长说:

“我只是管你这个岗位,不是管你这个人!你这个人我怎么能够管呢?八小时以后你干什么我怎么知道?你调离这个岗位后我还管得了?现在是你这个岗位没有奖金,张三在这个岗位是如此,李四在这个岗位也是如此。”

贵先生问:

“为什么我这个岗位没有奖金呢?”

德如科长说:

“上面规定的。”

贵先生问:

“上面谁定的?”

德如科长生气了:

“集体研究决定的。”

贵先生仍然要问:

“那集体都是些谁呢?”

德如科长挥挥手:

“你问我我问谁去?走吧,走吧!”

贵先生怏怏退出来。

旷君还没有离开,见贵先生脸色不对,就说:

“呕气了吧?你得凶一点,跟他吵!”

贵先生问:

“吵就有用了?”

旷君说:

“没用也惹他生气呀!”

贵先生叹息一声:

“别他没生气反而惹得自己气得半死。”

旷君说:

“我找他去!”

贵先生瞪她一眼:

“说过的话你怎么不听呢,叫你别管我的事忘记啦?”

旷君不敢再多嘴,目送贵先生怒气冲冲走出营业间。

晚上纪元子敲门邀请贵先生香香去她宿舍喝酒,贵先生深感意外。

香香正在琢磨一支古琴曲,不肯去。贵先生央求她:

“好姐姐,你一定得给我这个面子。对门邻居半年来头一次来敲门,就是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呀!”

纪元子的宿舍也是两室一厅,客厅比贵先生的大得多。精心装修过,家俱齐全。

地面铺设的地板油光锃亮。拖鞋是缎面软底的绣花鞋,贵先生没法穿,香香就要回去替他拿了拖鞋来。贵先生说光穿了袜子也不要紧,地面这么干净。

当中一张真皮三人沙发,将客厅分成两个区间。靠门口这边是餐桌,里面是三人沙发和两张单人沙发圈成的半圆形,正对一台电视机。

围在餐桌坐下,几碟小菜,一瓶人头马已搁在桌上。元子说:

“明天我要回家过春节,今晚我们邻居团个年吧。”

贵先生说:

“过完春节再来的时候,把家里有特色的菜带点来我们再聚一次。”

元子含笑不答,给每人斟了小半杯酒说:

“先干一杯吧!”

贵先生和香香都没有喝过人头马,进口冰凉,香香说:

“喝不惯。”

便不肯喝。

元子介绍:

“葡萄酒要喝冰凉的,大口喝进去慢慢咽,连喝几杯就有滋有味了。”

香香仍是不喝,她是不肯勉强自己的人。

元子只得开了瓶五粮液,笑着对香香说:

“都是你惹出来的两瓶酒,不喝光你不能走。”

香香说:

“晚饭也吃饱了的,这会儿倒饿了。”

元子说:

“你是怕菜不够?我是怕动手,贵先生肯动手吗?”

贵先生说:

“我这就去买点熟菜。”

元子说:

“冰箱里有的,拿微波炉解冻一会儿就好。你只要肯切菜,完了再肯洗碗就行。”

贵先生说:

“这点事还能做。”

一会儿就弄出一盘腊香肠、一盘腌鸡翅、一盘卤鸭舌、一盘鹅掌翼。

喝了几杯酒元子说:

“上次在香得很饭店编的那个故事,过后我想起就好笑,讲给我阿姨听了,她说我们有作家的才能。”

香香说:

“再编下去,我们的章回小说,那是第一回。”

元子说:

“再编下去得给她们取名字,不然这个那个搞不清了。”

香香说:

“我来取名字。一共十二个人,以后还会有人出现的,我们得找个好记的东西来套。就用二十四节气吧!女的是春夏两季十二个节气,男的是秋冬两季十二个节气,行吗?”

元子说:

“就这么定吧!”

香香说:

“大女儿叫立春,二女儿叫雨水,三女儿叫惊蛰。大女儿的大女儿叫春分,大女儿的二女儿叫立夏,大女儿的三女儿叫夏至。二女儿的大女儿叫清明,二女儿的二女儿叫小满,二女儿的三女儿叫小暑。三女儿的大女儿叫谷雨,三女儿的二女儿叫芒种,三女儿的三女儿叫大暑……”

元子捂了嘴吃吃笑:

“哪里分得清!”

香香说:

“好分清的。春雨惊春清谷(天),这是春天的六个节气,前三个节气就是三个妈妈,后三个节气就是三个大女儿;夏满芒夏暑相连(小暑大暑)是夏天的六个节气,前三个节气是二女儿,后三个节气是三女儿,不是很清楚吗?”

贵先生说:

“弄不清还好问的,还是快点编第二回吧。从我开始,编得长一点啊!

“十二个人登上海盗船后不会驾驶,解开缆绳拨起锚船还是不动。怎么样了?”

香香说:

“不是说编得长一点吗?一开头就给我出个难题!”

贵先生笑着说:

“没难题这酒怎么喝呢!”

香香接着编下去:

“涨潮了,海盗船随潮水漂到大海中,越漂越远。几天后船上的淡水和食物快消耗光了。后来怎么样了?”

元子说:

“立春、雨水、惊蛰三个当妈妈的一起商量。

“立春说我们不能像那伙海盗样的相互残杀,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雨水说与其如此不如我们三个当妈妈的早点跳海,省下淡水和食物让孩子们多熬几天。

“惊蛰说不行,我们三个妈妈死了就没有人维持秩序了,九个孩子难保不会手足相残。

“立春说这样吧,当妈妈的每天吃半份东西孩子们每天吃一份,既不要马上去死造成秩序大乱,也尽了当妈妈的责任。

“雨水说一天一天煎熬着等死,不如将淡水和食物吃个饱痛快死去。

“惊蛰说既不要煎熬着拖延时日,也不要吃个痛快后立即死去,大家都是每天吃个半饱,人既不是特别痛苦也可以多活几日。

“但是谁也说服不了谁,各执己见。

“立春说我是大姐你们得听我的,雨水、惊蛰说你可别学那海盗王挑起事端。

“立春便说那叫孩子们一起来投票决定吧。

“投票的结果是每个孩子都支持自己的妈妈,三种选择每种都获得四票。

“怎么办快接下去。”

元子刚编故事的时候总是探询地问“怎么样”,现在信心十足了就改换语气。

贵先生接着说:

“立春说换一种形式重新决定。但是用什么形式呢?如果二选一还好办一些,三选一只好抽签了。由谁来抽签呢?那得要先通过抽签决定谁是唯一的抽签人,再由这个抽签人抽出唯一的结果来。

“孩子们说话了,这样做表面看着公平,可是只在三个妈妈中求公平,我们的权利被忽视了。

“于是九个孩子也参与进来,她们在三种选择以外又提出了九种选择。

“可供选择的方案太多了,便造成即使通过抽签决定了一种结果,那也只是一个人的选择,其余十一个人也就是绝大多数人的意见被排斥了。怎么办呢?快接下去。”

贵先生也改换了语气。

香香接着说:

“后来就决定将淡水和食物分成十二份,每人一份愿意怎么选择自己决定。九个孩子中三女儿的三女儿大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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