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偏偏，他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这话的确是他说的没错！一开始是没有想到羽惜是故意让他说出那些话来的。

现在想想，他们根本就是故意设套的！

毕竟姜主任是局外人，就算是跟苏程的关系好，但那也不是他的女儿。

此时他倒是看的明白了。

估计，这个虞凉儿早就知道苏墨如想要陷害她了，所以将计就计！

好深的心智。

就苏墨如这蠢笨的样子，输给她，不算什么了。

苏墨如可能没有想到，只不过一瞬间的功夫，她在姜主任的心目中已经是可以用蠢笨来形容的了。

“是，这是我说的，苏老师，您看，虽然苏墨如是您的女儿，但是这行为也太恶劣了！竟然偷试卷！”

羽惜就在一旁笑着说道：“苏老师，不仅如此呢，苏墨如还将试卷放在了我的课本中，在姜主任过去巡视时，就那么刚好的碰到了我的书，刚好就看到了那一份夹在书里头的试卷呢！”

羽惜话里头的嘲讽之意一点都不隐藏，说的苏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虽然这女儿心思不怎么样，但他好歹也是一个年级的教导主任，自认为素来行事也是公正的，但是还从来都没有被学生这么下过面子呢。

旁边的秦深，默不作声。

……

事实摆在眼前了，他还能说什么。

而且，那一份试卷，是他亲自从苏墨如的书中找到的。

不存在别人陷害她的问题。

只觉得心里头一阵阵钝痛，像是被人拿着斧子一下一下砍着一样的。

“我们吃饭去吧，我都饿了。”

羽惜撇了一眼在场的人，教训已经给到了，她也的确是饿了。

“走吧！”

说着两人率先走了出来。

“行了，你们两个也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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