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确实挺无聊的,经不住大t几番劝说就答应了。
大t晚上八点就开始上班了,我怕去早了无聊,挨到九点才出门。
打着“蓝调18”字样的灯箱闪烁在市中心某大楼三楼,幽深的海底蓝光,在都市被欲望包裹的夜里,弥漫着堕落而暧昧的味道。
18这个数字加在酒吧名字里很好,有几种解释。一,可做岁数讲,是人们最渴望的花样年华;二,可增添暧昧的情趣,历来就有十八禁十八摸什么的;三,可形容金银纯度,代表金钱;附庸风雅一点,还可以沾上些山伯英台十八相送的缠绵。
走进酒吧,就立即被一股浓郁的纸醉金迷的气息包围。最魅人,也最世俗。
酒吧里装修得金碧辉煌,灯光却是深蓝色的冷色系,调得很暗,一副富贵容华的上流气息,丝毫不显庸俗。
我逮了个服务员询问,大t在哪。
这位高大帅气的男服务员漫不经心的随手指出方位。
大t曾告诉我,酒吧里高高帅帅的男服务员,大部分都是鸭子,都是可以出台的。这位服务员一脸愁容惨淡,原来不是每个男人做鸭子都能做得像大t那么开心。
穿过吧台,看见花式调酒师是女孩,技术一般,人挺漂亮,裙子特短,被灯光打成蓝色的细长的大腿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看。
相继问了好几个服务生,才找到休息室。
门是虚掩着的,竟管知道任何声音都会被酒吧里剧烈的低音炮所淹没,我还是礼貌性的敲了门。然后推门而进。
照着白色日光灯,十来个平米的屋子,弥漫在白茫茫的烟雾里。十来个男人,穿着整齐的服饰。有的对着镜子修面化妆,有的把腿放桌面,身子仰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有的心不在焉的斜靠在沙发里玩手机。他们大部分都面无表情,似乎对这环境甚至这社会早已麻木不仁。
大t坐在最里面的沙发里,背对着我随意翻着一本杂志。
我刚进去就收到几束看不出善恶的目光,出于礼貌,我冲他们微笑着点点头。他们却没再搭理我,淡淡的收回目光继续做着各自的事。
我小声喊了声大t,便我朝他走去。
大t转身一看是我,立即高兴的站起来把自己的地方让我坐。
这时坐门口的男人重重的一脚踢过去,把门重新关上。那个灯红酒绿的喧嚷世界立即被隔离在门外。
我小声问大t:“是不是我来了他们不高兴?”
大t说不是,他说这里的少爷都这脾气,谁干这行干久了都不会在上班时有好心情。
我问那你也干得不愉快?
大t笑笑没说话。
除了我和大t,其余的人相互间都没说话,各自沉默着,大t说是累的。
我笑着说可以想象这体力活是蛮累人的,大t说不只身子,更累的在这,他右手食指轻轻点了几下心脏的位置。
然后我也没说话了,被这里的气氛压抑着。大t递给我一本杂志,我心不在焉的翻着。
出于好奇我忍不住偷偷打量着这屋子里的每个男人,他们身高差不多都在1米78以上,双腿修长,胸肌结实。但那张张轮廓分明的俊脸上丝毫传达不出任何情绪,看不出高兴还是悲哀。
事后我问大t,是不是做鸭子的大多都有仇富心理,或者觉得社会不公,或者内向自卑。大t说小部分有这些想法,但一般做这行久了的早都已经身心麻木了。然后他笑笑说为什么自卑啊,我们边玩女人边挣钱自卑什么。
我问:“你们今天都没客人吗?”
大t说还早呢,那些贵妇一般10点以后才出来。
果然又坐了会,领班推门进来了,大家的脸上立即出现厌恶而疲惫的表情,有的嘴里发出不耐烦的唏嘘声。领班站在屋子中央,拍着手引起大家的注意:“客人来了啊!各位帅哥打起精神来,这帮姐姐有的是钱!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功夫让她们花大价钱了!来,大家都跟我出来。”说完开门走在前面。十几个人懒懒散散的走了,转眼屋子就剩我和大t。大t从抽屉里拿了几包东西塞衣服口袋里,也走了出去,我跟在大t身后,他转身叫我去大厅要两杯酒先喝着,并暧昧的笑说没准能遇上一段欲仙欲死的艳遇。
至于他放口袋里的东西,光闻那味我就知道那是避孕套。心想干这行果然是很累的。
我推着大t,我说快去吧,那帮富婆等不急了!
大t豪爽的笑,那笑声埋没在酒吧音响的轰鸣中,刻意修饰着世人所谓的尊严。
这时一位披头散发的女孩歪歪斜斜的窜了上来,一把拉住我:
“你!就你了!我……今天,要点……点你出台!”她拽着我的手臂口齿不清的嚷,不停的摇晃的脑袋,一股浓烈的酒气立即扑面而来。
原来她见我和大t他们一块走出来,把我也误认为少爷了!
大t愣了一下,凑我耳边说:“你果然有干这行的潜力!”然后他冲我不怀好意的笑笑,转身急步走了。
“美女!我不是服务员!”这女孩已经在不醒人世的边缘了,她没再说话,把头靠在我的臂弯里,双腿已经难以支撑身子,时不时的往下跪。
出于道德我忙伸出另一只手,扶着她,“美女!你和朋友来的吗?还是你一个人?”说完四下观望,看有没她的熟人在,可以让我尽快丢掉这烫手山芋。
她勉强抬起头,露出那张精心勾勒的小脸,半眯着双眼。醉眼迷茫的看着我,然后掂着脚,拼命把身子往我这靠,似乎有话要对我说,她穿着低胸裙,丰满柔韧的胸部就蹭在我右手臂上,她把嘴凑我耳边,笑着说:“死了,他们都死了!就我一个人了!”说完再也坚持不住,往后一仰,便要倒下去。
我眼疾手快的抱住她,不敢置信的望着这张烂醉的脸。虽然她穿着发型已变,但在酒吧尖锐的灯光照射下,我仍一眼认出她就是那个和我邂逅在花店的女人——*夺魄的“闲待花开”女老板。
——ctg
2009929
10、我在这儿,你在哪里
我坐在床沿边,想起大t临走时说过的话。
大t那时暧昧的说:没准你能遇上一段欲仙欲死的艳遇!
望着如烂泥般瘫软在床上的女孩,心想这算不算是灵验了大t的诅咒?
女孩美目紧闭,已经睡得很安稳,又长又翘的眼睫毛上还挂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儿,想起刚才把她从酒吧扶进出租车,再背回来的一路,也够折腾人的。
如今她总算睡着了,我拿新毛巾为她洗了脸,一张清丽的素颜呈现在眼前,比起以前铅华浓盖时,更多了份鲜嫩和柔软。
她是怎样的一个女孩?两次见到她都是孤单一人,今天更是夸张,一个人跑到酒吧去找鸭子!我哭笑不得的骂了一句,“这都他妈什么世道!”
想起刚才连拖带拽的把她弄出酒吧,她蹲在路边哇哇的狂吐,吐了之后放声的痛哭。
她哭着喊妈妈!说她好痛。拼命的喊,深沉的夜里,偶尔一个路人经过,诧异的往这边瞧,弄得我手足无措。只得轻轻拍她裸露在外的背,好让她稍微舒服点。
她突然抓进我的衣服,仰着脸问我:“我是不是很可怜?”
我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指着她一身价值不菲的名牌:“看不出哪可怜。”
腰到是细得楚楚可怜。
那晚我们都很伤心,我伤心是这么一个美少女,居然去酒吧找鸭子;她伤心什么我不得而知。
她突然叫了一个人的名字,很模糊,小声到我根本没听清,她说:“,我在这儿,你在那里……”我能做的只有无声的拍她的背,安慰她,那时我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在这儿,你在哪里?”她由哭喊,转为默默呓语,无助得让人难过。
她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被泪洗过的眸子清新得像初夏清晨荷然,还是悬梁盘旋的钢琴夜曲,亦或是沫沫淡然的眼神。
世界为你们放松。
“我学习茶道还浅,茶具不齐,随便品品。”沫沫说。
“这还不齐啊?”我望着这一桌壶壶勺勺,脱口而出。
“茶具包括茶壶、茶海、茶盘、茶托、茶荷、茶针、茶匙茶拨、茶夹、茶漏、过滤网、养壶笔、品茗杯、闻香杯等20余种。我这样不过是小孩家摆弄着玩。”她口齿清脆的吐出一串名字,我第一次见她带了这么一副谦卑礼貌的面孔。一个不小心,以为见着了古代王
阅读前世,你埋的我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