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你什么?我话还没问完咧!”毕逻宣冷厉的瞪她。“你怎么想到要对我下手?”
下手──这词汇不文雅,虽然珍宝理解他的意思,却不乐意接受这个形容词。
“你不是知道吗?我们在密道里说得很清楚了呀!”
“正常人也许猜得到一个聪明人的阴谋,可他们没有能力去理解一个笨蛋的诡计!你到底说不说?”
“你才是笨蛋!”珍宝气红了眼。“我真不懂,我们才分开几天,见了面你就无端端的侮辱我。”她垂了眼,手按住郁结的胸口。“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珍宝,别再演戏了。”毕逻宣提起她柔嫩的双手,以双掌包覆。“倘若你不诚实的交代清楚,我们往后也无法再相处下去!”
“我听不懂呀!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她又急又乱。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毕逻宣浓深的黑眸围困住珍宝。“你为何要我?”他的声音低而柔,就像诱惑人的迷咒。
珍宝恍惚道:“你不是知道吗?你在密道里曾经袒露过你晓得我的心事……”
“你误会了,我不知道。”他严正的澄清。
“你不知道?”珍宝愕然,心弦如同断裂般。他说他不知道……“你骗我……”
珍宝眼中愁云密布,逐渐凝结出泪珠。
“我骗你?”她竟指责他骗了她?
“你根本忘掉了,还让我以为你记得……坏人!”珍宝控诉他欺骗少女纯洁的芳心。“坏人!”
毕逻宣哑口无言。
他输了,一败涂地,除了一头撞死外,他实在拿她没辙。
第七章
羊毛寨的男人们清晨一大早就出门,往人们放羊的地方去偷剪羊毛,而毕逻宣则在寨子外舞刀泄愤,将附近的树木全砍成柴。
过了一个时辰,男人们回到寨子,此时,毕逻宣仍在泄愤,将附近的树木全砍得一乾二净。看这情势,若不加以阻止,他恐怕就要清理上山的树木了。
男人们面面相觑,有点苦恼,为了黄山的外观设想,他们不得不上前,试图安抚毕逻宣。
“毕大人,珍宝姑娘不随您回金陵吗?”
“你们要在这里长住吗?”
“宝物是否可以交给我们了?”几人三言两语的。
毕逻宣眸光一转,森寒的冷光劈去众人的三魂六魄。
“呃,不打扰您的雅兴了……”说罢,一伙人提心吊胆的绕道走开,走了两步,一道声音倏地截断他们的脚步。
“她──”毕逻宣只说了一个字,虽无下文,但自他忧烦的眉眼也猜得出他牵挂着谁。
“如何?”众人追问。“如何?”
毕逻宣喉间滚动着,硬邦邦的问:“她是否还在哭?”
昨天小珍宝丢出一句“他欺骗了她”,整个人立时哭成一个泪娃娃,闹得附近的飞禽走兽纷纷走避,她还抢了寨子里最好的房室躲了进去,关起门谁都不理。
“不清楚耶!只知道我们出门时,她似乎仍在睡觉。”众人据实以告,“昨夜她哭得可惨了,晚餐她吃得五个盘子的残渣全没了,只剩她的眼泪呀!”
几只乌鸦飞过,毕逻宣白眼一翻。问他们简直是浪费口水!
他扳了扳手指,骨节喀啦作响,批斗大会于焉展开,“你们这些人正经事不做,居然劫持人口到我头上了?!”
众人战战兢兢的连退七步。
“江湖传闻有宝物藏匿在您的府邸,我们只是去凑合捡些便宜,并没有做伤天书理之事呀!”
一人解释完毕,旁人腼腆的提问:“将军,宝物……您是否可以尽快交给我们呀?”
“是呀!我们渴盼了好久,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宝呢!”
毕逻宣闭起疼痛的眼睛,不再看世间丑恶的景象。“我有一个疑问,你们得先回答我。”
“您问!”异口同声。
“我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上苍的事了?”毕逻宣举起长刀,逮了人就砍去!
“上苍为何要惩罚我净遇见一些蠢货?”
鸟雀喧闹着,风一阵阵吹拂,日光照射出门外高傲的身影,那不情不愿又不忍放弃的姿态。
“珍宝?”毕逻宣曲指敲了敲门板。
房中立即传来混杂的声响,房里的人显然是无措又怨气难消。
“珍宝,开门。”毕逻宣好声好气的劝道。
“哼!”门内回应一声重重的冷哼。
毕逻宣额际的青筋微微跳动。“珍宝,我有话……”
“珍宝姑娘,吃饭了。”寨子里的妇人笑咪咪的端来午餐。
“哦──”
门大开,两手捧过餐饭,珍宝道了声谢,故意不看毕逻宣,快速甩上门。
砰的一声,门板打上毕逻宣的脸。“司、徒、珍、宝!”
什么态度嘛!他的温言软语竟然比不过一餐饭?!
毕逻宣调节气息,然后暴戾的踹开门扉!
“你──你你你──”珍宝一口饭还没咽下,就看他气呼呼的破门而入。
她丢开碗筷,逃到床铺躲避去了。
毕逻宣一脸的阴郁,二话不说的双手一带,将珍宝扛到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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