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竹口气中的嘲讽,其实就是他发火的象征,外表看似冷静,内心早已像锅盖下的沸汤,咕嘟咕嘟地煮滚了。
「证明就证明,我怕你不成!」表情有些僵硬,嘴巴不改顽固。
秉竹掀动了唇角,秀个冷笑,蓦地出手往关永的胯下一探。
关永反应慢了半拍地一愣,接着胀红着脸,反扣住秉竹的手。
「你在干什么!」
秉竹不慌不忙地以另一手扳开他的手,一手量斤秤重似的,恣意地隔着布料掐弄刺激,引燃火种。
「你不是很有体力和精力?干么舍近求远地去跑百米?只要发泄个几次,就可以知道你是真有体力,还是假有体力了!」
仅靠着揉捏力道的强或弱,便能催化出一波波颤栗。
「你疯了吗?」呼吸的节奏变了,关永气愤地开口,比往常更沙嗄的声音,性感撩人。
--现在才知道有人已经气疯了?可惜太迟了!
秉竹冷笑地说:「要不然,你能找出力气把我打倒,也行。可是你办不到吧?要不哭着向我认错,发誓再也不会爽约,我也可以放过你。」
这辈子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关永,听到这种话,哪能不抓狂?
「免你假仙,恁伯一点错也没有!」
这句话将两人带入了无可转圜的新局面。
对他的愤怒--为什么不爱惜自己;对他的不满--为什么不好好地接受他人的好意;对他给自己的沮丧让秉竹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了。他一定要让他明白,死命硬撑的人最后会死得有多难看!
以底裤的棉质布料,裹住欲望敏感的表皮,轻轻地摩擦,等到掀起了他难以自抑的战栗之后,再以手最温暖的部分--掌心覆盖着前端的部位,左右转动着。
「唔嗯」不时地,可以听见从咬紧的齿缝中,流窜出的暧昧喘息。
仿佛可以精准预测到血液流向的五指,下一个目标是底部饱满的肉球。
捧着、揣着、揉着、拧着。
「啊嗯」细小到几乎不可闻的呻吟。
男人扬起唇角,放开他一直被自己扣住的手,同时间也把另一手由他的牛仔裤里抽出来,迅雷不及掩耳地将牛仔裤与底裤一并拉到他的膝盖处。
他吓地抽了口气,但是紧接着,男人的手直接覆盖在正不住地脉动着的火热器官上时,那一口气又变得虚软无力。
杰出的妇产外科医师的手,有着无比灵活的指尖,当指尖快速地在脆弱薄皮嫩肉上打转时,肉体深处饥渴已久的饿狼,立刻迫不及待地发出快感共鸣。
只是令人难堪的揶揄,与令人难以置信的快感同时降临。
「不过是隔着裤子摩擦,你的x头就已经湿成这样了。平常你都不会自己来的吗?还是你的自助洗技巧很差?」
他就是个「油尽灯枯」的老头又如何?干这家伙屁事!
「不,老化的不是你的器官,是你的脑袋。你不知道要善待自己的身体的话,我随时都可以代劳。」
「我才没那么笨,请鬼拿药单--要你假好心!」
「呵,我感觉你的嘴巴并不诚实,让我们问问你的身体好了。」
「啊嗯-」
膨胀的器官再度落入了掌心之中。
比起布料的间接刺激,皮肤与皮肤相互磨蹭、体温与体温相互融合,更直接而快速地连结起细胞与细胞间的快感因子。不需多久,潮湿的体液濡湿了男人圈握的手,器官与手心之间的空气震荡出咕啾作响的淫鸣。
啊、哈啊不行、不可以吞下去,死也不可以发出丢脸的叫声!
他扭着腰,揪着床单,一忍再忍,无论如何都想忍耐住那波不停冲高的浪涛,不愿臣服在男人高超绝妙的手淫技巧下。
但是男人显然比他更熟知取悦他身体的法子。
在一手快速的上下摩擦节奏中,探索着大腿内侧的性感带,只不过是轻柔地揉捏而已,他匀称的腿肉已经在欢喜中抽搐,连可爱的脚趾也难以克制地蜷曲。
「嗯嗯」
不行了。好想要去
两手揪紧着床单,腰部不听使唤地跟着男人的节奏晃动着。
「何必这么忍耐呢?想去就去吧!」
不要。不想输。为什么非得在这个小变态(小人+变态)的手中获得解放不可?不要小看一个欧吉桑的意志力!
「唉,我真同情你的身体让我助他一臂之力吧!」
嬉戏的耳语靠近了他的耳朵,下一秒,男人滑溜的舌尖仿佛直接舔在他的理智上,先绕着耳朵外围舔吮,再探入布满快感天线的内耳中,转动、抽送。
「啊啊」
他喑哑地喘息着,全身一个紧绷,汨汨白浊大量地、间歇地喷出,似乎也一并把他全身的力气带走了。
男人却对此还不满意。
「既然你号称自己体力充沛,一次应该不够看吧?我看要多做个两次,才能证明你是不是已经痊愈,能够去开店做生意了。」
他浑身都快虚脱了!
「你不会拒绝吧?因为你说你没错,那么为了证明你是正确的,希望你能奉陪到底喽!」
关永如果还有力气,会给自己一巴掌,?
阅读恶女婿(岳父跟女婿he)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