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起来很复杂,世界上还有iands——国际濒死体验研究学会,里面有专门的学者去研究。”
“可以和我具体说说吗?”
“这个要请路易·阿皮亚博士解释,他是我的朋友,对这方面有过详细研究。”尼奥说。
“是这样的,2001年12月的国际权威学术期刊《柳叶刀》(thelancet)上。一些患者都曾一次或多次被宣布临床死亡,后经及时心脏起搏,人工呼吸及药物治疗重新恢复知觉。其中62人报告经历濒死体验,具体包括在不同程度上认识到自己已经死去,出现愉快的正面情绪,灵魂离体,穿过隧道,与一种光亮交流,观察到各种奇异的色彩和天国景象,与去世的亲友见面,回顾一生,以及洞悉生死界限等经历,这就是所谓的濒死体验,你很奇怪,完全没有受到外界刺激,脑电波却像是受到人工干扰,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阿皮亚博士一古脑儿端了出来,说得淋漓尽致。
我一时觉得好玄乎,真有这么神吗?不过脑中突然想起在非洲时,瑞亚的那套尼洱星生命维度的理论,也就觉得这没什么好怀疑的。
“你也不用太在意,这个说法还没有定论,生物学家罗兰·西格则从生物化学角度来解释。他认为,每个人在死亡时,大脑会分泌出过量的化学物质,这些化学物质有些能引起奇特的幻觉。”
“我觉得不是幻觉,我相信那些有过濒死体验的人所看到过的人和事。”
阿皮亚博士听到我这样说,就没有继续解释了。
“大家都饿了吧,先用晚餐。剩下的问题我们明天再谈。”尼奥医生对大家说。
晚餐吃的是熏鱼肉、沙丁鱼罐头和鱼籽酱。
“这鱼籽酱是怎么来的?”伏尼契教授对这个鱼籽酱是赞不绝口,不禁问道。
“下面的海底避难所有小型潜水器,我们这些医生一起捕获的鲟鱼,都是我们自己加工的。”
“厉害!”伏尼契教授称赞道。旁边的卡卡等人也是吃得津津有味。
我们睡觉的地方是半潜避难所内的一条走廊。
第二天我们起床后,腿酸软得要命,几乎迈不开步子了。医生们见状都笑了起来:“没事,突然接触海水的低温,是要点时间恢复。”
说完后,分给了我们一些药膏让我们涂在肌肉上。我边擦药膏边问阿皮亚博士一些关于濒死体验的问题,他好像很乐于跟我解释,我想可能是因为这是他以前专攻过的一个领域吧,也希望有感兴趣的人和他交流,毕竟这门学科是个冷门。
“请问以前有没有真实的证据,去证明了这个过程的存在呢?阿皮亚博士。”
“有的,有的,那是在日本东京的一个实验,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也只是在学术报告上见过,这是一项被命名为“阿尔法3号”的科学试验,“阿尔法3号”计划由多家跨国公司赞助,参加实验的志愿者共有16人。里面有来自美国、日本和瑞士的,年龄由19岁-75岁不等,都是濒临死亡的垂危病人。”
“还是回顾性的文字记录吗?”我问。
“不是,不是,这次不一样。科学家在这些志愿者头骨中植入电极,并且与电脑相连,使电脑可以在80公里的范围内,接收到志愿者的脑电波,并在60秒内把脑电波译成文字,显示在计算机终端的荧光屏上。当时,一位名叫佛迪的志愿者病逝。在3天后,他的电脑荧光屏上出现了科学家们期待已久的信息:我是佛迪,告诉你们,我很快乐,没有痛苦……没有痛苦……没有痛苦……这几个字,重复出现了20多次,信息突然中断。”
“听起来很像是科幻小说。”我说。
“这可不是科幻,这是科学实验,小兄弟。”阿皮亚博士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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