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敏说他现在在市体协工作,算是临时工,有时候帮着组织一些体育赛事什么的,工资不高,仅够养得活自己。
宋念慈当时就问:“你确定是他了吗?”
陆敏的表情褪去喜悦,变得有些纠结落寞:“还没有。”
宋念慈问:“让你纠结的是什么?”
陆敏说:“他的经济条件太差。”
“经济条件是可以慢慢改善的,只要你们有那个心。”想想王科言行举止,她又有点不确定,问,“那你跟他在一起,有觉得他有什么上进心吗?”
“就是没有。”陆敏苦笑,“他跟我说的时候,感觉挺安于现实的,他以前谈过一个七年的女朋友,最后也是因为女方家里看他实在一直没什么进展就逼着他们分手了。”
所以说,这是一个七年如一日,甚至遭到重击也没有什么突破的男人。
宋念慈叹一口气,在陆敏问她意见的时候很干脆地说:“那就及时收手吧。”她看得出陆敏对他的好感,可很明显,王科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陆敏自己也清楚,她说:“我知道他不合适,可你也知道,人寂寞的时候就想有个人陪着,他和我一样很寂寞,所以才……其实他哪能做一个合格的丈夫呢?家在农村,没房又没能力,学体育的一般文化程度都不高,即便换工作也换不到什么顶好的了。再说我自己本身压力也大,家里有父母要奉老。和他结婚后,到时要还房贷,要养父母,想一想就觉得好辛苦。到那时,谁还记得刚认识时有多相爱?再深的感情只怕也会被物质贫乏的现实所磨灭。”说着陆敏又感叹,“讲起来后来谈了这么多,还真只有范磊很适合当结婚对象,家里有房有地还有点小钱,算不上大富大贵,说小康准是没错了的。而且很重要的是,他确实对我也好,明知道我钓着她呢,还回头来又找过我许多次,每次都是默默的关心,也不求什么回报不回报……要是他们两个能合成一个人就好了。”
这样的比较和期盼,何其残忍,因为现实永远都是那么的不完美。
宋念慈不由有点感慨,陆敏到底已不再是那种爱情至上的年纪了,即便是这个时候,她依然有着清晰的理智,大概这就是大家所说的,现实。
不过现实一点也没什么不好?谁会跟谁的后半生过不去?
想通之后,陆敏的无敌乐观天性又附身了:“唉,还是不成!说起来挺奇特的哈,感觉我跟王科两个人这段时间的经历交往,就像是一段抛物线,由最开始怀疑他是同性恋的低点走到志同道合的最高处,最后又回到无法相守的谷底,真正是惊喜三重天。”
“你自己明白就好,”宋念慈拍拍她的肩,“王科不合适,还是以后慢慢地淡下来吧,除非你下定决心,要和他过那种寅吃卯粮的生活。否则,越早撤身对你越有利。”
这把年纪了,实在不适合再伤筋动骨,还是找一个合适的婚姻对象,结婚吧。
谈爱情,太奢侈了。
回去跟夏商周聊到这事情。
夏商周笑笑地问她:“那么我们现在这样你觉得奢侈吗?”
宋念慈说:“很奢侈。”顿了顿她笑得有点自得,“不过我还有奢侈的资本吧?”
如果这是最后一次恋爱,那么即便不成功,尝试到了也没什么好后悔。
夏商周凝目看着她,说:“但是我没有了啊。”
宋念慈皱皱鼻子,嘲弄他的不实诚:“谁说的?男人三十一枝花,你现在正是一枝花的年纪,黄金单身汉,有钱有事业有成绩有长相,大把的资本供你挥霍。”
夏商周听着很不高兴,手指用力地在她胸上按了一按,孩子般地赌气说:“我才没有资本了!我就这一次!如果失败了,估计这一生,我都会失去再爱别人的能力了。”
“所以,”他很郑重地总结说,“你不能轻易抛弃我。”
宋念慈听他这样讲,觉得既好笑又感动,说:“到底谁抛弃谁呢?有人做过调查,说很多感情,最后都是因为男人觉得厌倦而想放弃的多。”
“那我肯定不是那一个。”他逼迫着她追问先前那个答案,“那你说,你会不会因为厌倦而放弃我?”
如此情境,宋念慈自然不会自找没趣,她回答:“当然,我不会。”
夏商周果然就很满意地笑了笑,把头埋进她脖颈里,辗转啃咬,极尽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嗯,看的人蛮少的啊,留言的人更少……
求支持喂。
、生日
虽说两人在热恋的路上平稳迈进,但宋念慈却并没有要立即就告诉自己父母的打算。
每个周末都是宋念慈一家三口的团聚日,当天正好又是她妈妈五十一岁的生日。
宋念慈一早就跟夏商周说过周末要回家吃饭,就不跟他哈啦哈啦了,夏商周当时还开玩笑,问她:“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拜见拜见老丈人和丈母娘啊?”
因为自始至终都没有过这样的打算,在她心里谈恋爱自己伤筋动骨或者欲生欲死就算了,不十分靠谱的事还是不要牵连到家里人了。其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为什么对两人的感情这么没有信心,或者只是因为她还从未想到过婚姻。因而就随口回了一句:“没有这必要吧?”
严格分析起来,宋念慈抱的还是学生时代偷偷恋爱的心态,那时候在这上面对家长向来是严防死守不给知道的,她记得自己当初为了替陆敏挡刀,还做过肉身盾牌呢。
所以见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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