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慈闻言大汗:“难不成我就是一块猪肉啊?”却还是很感激,“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谢谢。”
他正色:“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宋念慈扭捏了一下,想撒娇说谁跟你是一家人呢,到底装不出那娇羞样,只好傻笑着承认了。抬头捧住他的脸,第一次很郑重很主动很热情地回吻了他。
忍得太久的男人不能轻易被撩拨,夏商周抱起她就往床上丢,宋念慈纵身一跃跳起床,从侧面闪过去,大喊着逃进浴室说:“我先洗个澡去。”
总觉得心里惴惴难平,夏商周的目光里隐隐还有着别的异样的东西,让她忍不住有点想逃。
不过宋念慈终究没有等到夏商周来完成j□j大业,她在床上等着他洗澡出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等得睡着了。中间她似乎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去旅行,在湿湿的热带雨林里,阳光很耀眼,天气很炎热,她在树丛里迷了路,转得晕头转向,汗如雨下。
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只大象,长长的鼻子锲而不舍地在她的身下拱动,一下就把她吓醒了。
睁开眼睛四周一边漆黑,只有外面路灯照进来的隐约光亮,她转过头,对上的是夏商周黑得亮人的眼睛,然后宋念慈很快就清醒了——那个一直顶她的不是大象,而是某人的某个部位。
她只觉又羞又窘,伸手推了他一把,却被他牢牢地抓进了手心里,把她整个人都往他怀里带得更近了些,她听见他在她耳边说:“你就是坏,安安心心睡得踏实,我可是……嗯,顶了一晚上了,难受死我了。”
说着他抓着她的手,往他的那个部位摸去,想证明他自己所言非虚。
宋念慈觉得自己脸红如血,身上烫得更是要冒出火来了。他说的当然不会有假,否则也不会逼得她做出那样的梦来。
她不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夏商周湿湿的嘴唇凑上来,他整个人都覆在她的身上,手指灵活地在她的身体里捻动,像往常一样,搅得宋念慈无力反抗,而只能承受。
他的手指在她的大腿处反复磨挲,这一次,她没有反抗。
有时候宋念慈不明白当时她最终的心理是什么,也许是有他对她家不遗余力帮助的感激,虽然没有他宋建文也不一定会有什么事情,但他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至少代表了他对她和她家的一种态度。
就是那种毫不犹豫的维护,让宋念慈觉得心安,更主要的是,刘女士也没有反对什么。她这样为自己的默认寻找理由,然后昏昏沌沌的,她感觉到他的手终于伸进了她的睡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颤,那种陌生情潮,汹涌地自他手指碰触的地方喷涌而出,她阻止不了,也不想再阻止。
夏商周在她耳边低低声地说:“我不会弄痛你的。”
像是保证,而且他也的确很温柔,温柔而耐心而细致,这让她觉得窝心,也觉得舒适,女人总希望自己是被珍视的,哪怕是在激情爆发的那一刻。
只不过,他再温柔妥贴,也不代表她不会痛。
但后来宋念慈也明白了,为什么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那么铭心刻骨,她跟陆敏说,打个比方讲,你对砍你一刀的人,能不印象深刻么?
在她看来,她就是被夏商周捅了一刀。
陆敏从宋念慈的房里出来,阿大在后面笑着叫住她:“那两个人没良心,不代表我没有,一起去吃点东西吧?”
他约得很自然,陆敏想着也没事,就随他去了。
只是没想过会遇到范磊,彼时她跟阿大才坐下来准备点餐,就看到他跟另一个女孩子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他伸手虚护着她避开餐厅内外进出的人流,一如他站在她身边。
陆敏迎着他的目光微微一笑,范磊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带着那女孩子坐到了另一头。
所以说,城市太小也是个悲剧,吃餐饭都能遇到j□j。
阿大看她表情奇怪,就问:“你这是怎么了?”
陆敏笑着说:“刚看到面前飞过了一只苍蝇。”
“咦,这天气还有苍蝇乱飞?”以为她是嫌这环境不好,阿大无可无不可地建议,“要不要换一家餐厅?”
“不要。”陆敏拒绝得很干脆,如果她走了,那就是她主动示了弱。
好在阿大是一个非常好的聊天对象,他车友会有许多话题,信手捻来就是一个笑料,陆敏一边笑一边眼角余光看到另一边范磊拘束的样子,心里微微冷笑。
她问阿大:“是不是外表看上去越老实的男人,内心本质就越邪恶?”
阿大摸摸脸,不承认自己是老实人:“从小到大别人都讲我是坏孩子。”
陆敏哈哈大笑。
其实并不是多好笑的话,只是觉得想笑而已。
她当初选择范磊,再嫌弃心里也未尝不认同他是自己最后的一条退路。可现在她知道了,原来那路看着平整,也是一不小心就会一脚踏空的。
或者人到对生活绝望的时候,爱情和婚姻已经不是一道多选而是单选,而且还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婚姻。
你选,还是选吧?!
难免就焦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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