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了老三还不够,连玉金枝那样的废物你也不放过!”
与玉金枝相处多月,他不信那男人如此君子!
“他是不是用那根被烧得焦黑的性器插进你这儿?!这张淫荡的洞穴连爷的拳头都塞得进去,你怕是在同时吃上几根也无所谓吧——”
妒火焚伤了他的理智。
他掌下无情,撕扯掉她的罗裙,身下片刻便光洁溜溜。
两条越发白皙的玉腿结实有力,摸上去就似豆腐那般鲜嫩。
男人粗壮的大掌掐上去,粗鲁扳开一条压向她胸口。
筋骨韧带被扯,她眉头紧拧,却不敢呼叫。
窗户未关,连蚊帐也没有,倘若有人一路过,完全发现。
“爷……五爷……小八知错了,求您要惩罚奴婢,回家去吧……”
他怒火一棍,充血的黑眸恢复些怜爱之色。
手指触上那细嫩的小脸蛋,想着她在男人身下要死要活地求饶,她用她的浪穴儿紧紧允住男人的命根子……
“八儿,爷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喃喃着说给她听,其实是在说给自己听。
强制压下所有的妒火,他深吸口气,缓缓地将她放开。
不该怒,不该怒。
女人是拿来玩的,可喜欢,却不能放入感情。
天下女人都一般下贱,贱到骨子里。
只要有男人,她们便跟。
谁强靠向谁。
这丫头也不是。
这么安分待在他身边,不也仅是因为他比她的其他男人更强!
黑眸一眯,转身推门而出。
留她受惊的心独个儿平复。
这般日夜不停的恐惧,究竟还要折磨她多久……
73
她总会从噩梦中惊醒。
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自认平日老是抽空了心思,说自己不想不看不记,梦境却最真实反应她的想法。
她梦到玉金枝杀了五爷,梦到自个儿躲在他身后偷偷笑。
那般恐怖的嘴脸一点都不像她,陌生的好像换了个人。
抑或,那才是最真实的她?
不可能是她。
如果她有勇气,扔下自己的父母亲人,扔下这条命拼一拼,如果她有勇气选择死亡……
没了她,那是连想都不敢去想。
醒了,就再也谁不着了。
披了件外衣,拉开了房间走出去,起了灶房。
开始开火,做点心。
她会做点心,在玉府跟着灶娘学过几样玉金枝爱吃的。
她是个卑鄙的女孩,她会巴结她跟着的那个男人。
她只想着让自己的日子更好过,所以变得越来越卑鄙。
她对谁都不敢付出真心,包括对她最好的玉大少。
他是好,比起喜怒无常、厌恶她的三爷,相较下,他偶尔的脾气已属普通。
她甚至能尝试要怎样做才不会让他生气,又如何挑衅让他愤怒。
那些,都是她无意识中的行为。
或许就是因为贫穷,她和姐姐们看惯大人的脸色,自小学习着如何巴结能给她们好处的大人们,即使她们的爹娘。
娘是无奈的,纵使偏心弟弟也不会对女儿们无视掉。
不像爹,他每日领着她们下农田,将他们当成牲口一般使唤。
永远在桌上是他吃到的食物。
白米饭对穷人来讲是奢侈的,混着地瓜皮能数得出的米粒,熬成一大锅稀粥。
拌着坛里的酸菜,了意识的开开心心。
弟弟有最好的地瓜肉,有新鲜的蔬菜,甚至一月能吃上一顿肉。
而她们,能见捡他剩下的都会偷着乐好半天。
那些岁月随着成长一去不复还。
她发过誓,未来长大了,定要摆脱那样不公平的家。
舍不下他们,却可逃开。
只要不去想,不去理会,他可以做到绝情……
只是高估了自己而已。
她可以舍下爹,却舍不的娘亲,姐姐,还有那备受疼爱的弟弟。
怨他,却又爱他。
他被惯得极坏,却很疼爱她这个最小的姐姐。
为何不是孤儿?
有时她好怨,怨老天给她这么多亲人,她舍不下其中任何一个……
幽幽地磕上眼,却掉不下一滴泪。
心酸难过什么的,都随着时间随着成长离得远远的。
对未来,对生渴望,滕然回头感到迷茫和消褪。
让她恐惧地必须紧紧抓住其中一样。
她有强烈的愿望,她想在未来的某一天能开开心心地站在地上,嫁一个庄稼汉,他会疼她,她也不会偏宠儿子,他不会让她饿着。
这样便足够。
她的心愿,真的很小,小的对现在的她来讲是一种好大的奢侈……
盛夏里感冒,那是热伤风最麻烦。
没料到吹了一夜冷风,还来头昏喉咙肿痛。
大夫看过了,让她得好好休息。
又生病。
穷苦娃连病也不敢生的,她这身子可真是越来越娇贵了。
五爷在床榻候着,喂她吃了药,她烧得难过,紧紧抓着他手。
嘴里模糊不清全叫着他。
“乖八儿,爷在这守着你……”
亲亲她干裂的唇瓣,尾指沾了清水给她润湿。
可怜的丫头烧得脸蛋通红。这大热天又吹不得风。
叫了下人多放些冰块端进来,屋子里保持着凉爽,她才少有辗转梦呓。
一下午就这么坐在床侧守着她,捏挽着她的小手,瘦巴巴的一点肉都没有。
“待你好了,爷给你炖点药膳补补吧……”
一年抱她时,那一身丰满让人多舒服。
他可真差点忘了,要将她样的健壮一些才对。
……
从一群孩子中打听到脸上有刺青的丫头。
历任天眼一眯,派了下人出去打听。
最终查出是都府的丫头。
“都家人吗……”
民间还为权如天的都家人暗里取名为“天家”的戏称,可以想见都家有多么一手遮天。
都家要是对付他们一个小小的土匪窝,自然极是容易……
“今晚潜进都府一探究竟!”
管它都家有多大权势,敢惹他历任天,就别怪他手下无情!
当夜,历任天带着几个手下闯进了都府。
占地不能跟老家相拽并论但对一般富户来讲也是奢侈的都府,历任天吐口唾沫碎声道:“果真是有钱人,顺手给本帮主偷一些值钱的回去!”
这些富得流油的大户,他历任天不抢他们抢谁?
下令手下分开行动,挨个房间去搜,但得防陈忠有不俗的武艺,不敢讲动静闹的大。
小八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
撇头一看旁边躺着的是五爷。
她想起自己发了烧,又冷又热的好难受,好像看到爷一直守着她?
抬起手指,这才发现她还紧紧抓着他的大手。
立刻松开,却被他反握。
男人眼也没睁地启嘴:“躺下来,再睡会儿。”
“小八身子好了……”
吃了两贴药,她精神比清晨好多了。
他大手一伸,将她捞下来,躺回床上。
她睁着眼望着帐顶,了无睡意,也不知现在是何时宸了。
“肚子饿了吗、’
他撑起身子,端视着她的脸色。
她点头。”爷给你拿点淡食,乖乖躺床上等我。“
她错愕他的面色柔和,立刻阻止:”爷,小八自个儿去……“这般待她好,令她怪异,生怕他又要折腾她了。
“爷刚刚说过的话忘了吗?”
“……”
她沉默,又惊又惧地躺了回去。
双目睁得老大盯着他拉门出去,屋内已是漆黑一片。
74
李景因病失爱妹,发奋图强于沙场上,近一年立场无数,深得皇上宠爱。
那日皇帝召见他。
谈及妹妹李苻,皇上说:“李苻之死,朕深感痛心。胀当年一时之差,便害了两条人命……”
虽然没有明言,也是间接在李景面前承认了那肚中胎儿是他之子。
李景一听,面色僵凝,但垂于两侧的手掌却悄然紧握。
皇上从和中抽盘一张纸条违给他。
“这是朕现在唯一残留的东西,前些日子一场大火,可把前景宫所有的奏折毁了大半啊……”
话说得意味深长,李景只是沉默将纸条接过,打开一看,脸色大变。
皇帝见达到他要的效果,又再道:“联一直相信你,李景。朕身边有能力的人不少,但忠于联的却极少。联虽亏欠李家许多,却希望你能不计前嫌,效力于朕。”
李景一听,立即单膝跪地,手中紧握那张纸条,沉声道:“臣定当誓死效忠!”
腹胎不可留。
谁的胎儿不可留下?
出自都四之笔,都家人甚至少在外留下他们的墨迹,唯有从小熟悉的人才能一眼看出。
都家人要除掉谁的胎儿?!
谁能对都家人造成威胁?!
李苻!
他可怜的妹妹可是和他们从小一起玩到大,他们口口声声当成另一个亲妹妹的荇儿啊!
她可怜的经历总叫你这个当哥哥的彻夜辗转难眠,而他们却如此清淡一句,腹胎不可留。便将他最珍视的妹妹夺走,让她死得那样惨!
“好狠的都氏兄弟,好狠的景豫——”
因为朋友,给予信任,未曾怀疑。
因为是君与臣,卖力效忠,不敢埋怨。
而今他们,却步步逼得他不得不出击
“你们想拉我下场吗?!景豫,你负我妹妹,还想让我为你效力?!做梦!”
李景暗下毒誓,当夜还回了边关。
这皇上,自认聪明的一招,哪料,却糟得猛虎反噬。
一月后,李景大获全胜。
回宫受礼,官评一品大将军,深受皇上宠爱。
李景在朝中不甚明显地扯都家的后腿,有皇上的撑腰,还是在两月后给郝家人瞧出了端倪。
与李景功绩显赫的还有频频告捷的都风。
近日因被人暗算而暂时退出前线返回最近的凉卡养伤。
一封信书招回了那想置身事外的都晨。
都晨挺不悦道:“直接找老五呗。”
“老五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
都家老四与老五最无出息是这国家谁都知晓的事。
但暗地里除了真正无所出息的都四外,都五可为都家办过不少的手。
比如说,暗杀。
都五早年拜杀于门下为徒习得一身暗杀手段。
这都家人哪位看不顺眼的,明着不好除掉,暗地里便派出杀手,人死了看他还怎么跟他们斗。
自然的,都家人能想到的,未必别人想不刭。
都家五位爷,哪个没被暗杀过?
尤以吊儿郎当的都迹为最。
都晨挑眉那他就可以随便牺牲了?
“好了,扯正事。李景怕是发现李苻死因的真相。老二,我要你去探探李景的口风,你素来与他交情最好。”
“嗯。”
“老五怎么还不回来?”都然突然问。
都晨眸色一闪,道:“不是你叫他守在邺城?”
都然冷哼:“我是如此,但我也有记得每两月回来一次。”
而今己到两月之期,却未见他有任何动静。
都晨挑眉,“你怎么像他老婆似得管起他自由来了?”
以往五个兄弟分散各地,谁也不理谁,只要定时联络报平安即可。
都然垂着,淡熬道:“他月前伙同宫府挑了沙漠土匪历任天,现四处找他寻仇,因何?”
历任天虽有抢过他们都家的货品,都是些不值钱的,无所谓。
这次主动上前挑唆,沙漠传出了玉金枝的踪影,还有小八丧命的消息。
不是太过巧合?
心思缜密的都然,绝不相信什么巧合!
都晨眸色流转几分,不动声色道:“你这么担心就下去看一看。”
“如有必要,我会去。”
可别让他晓得他私藏了那贱丫头!
……
屋里头闯进来几只老鼠。
当下与其中一只小老鼠撞了中正着。
冷笑间已挥出袖中飞镖,敢闯进来,就得承受失去生命的代价。
大刀一挥,上等的檀木床被劈成两半。
缩在角落的女子被他抓了下来。
残戾的眼瞪着那张刺青的丽容,倒是没料到黑碳下还是个美女。
“想来陈忠就是都家的人吧?!”
“我不知道……”
她被那把刀骇得瑟瑟发抖,在五爷离开片刻后他便闯了进来。
她翻身坐起一看到是这个土匪,几乎吓去了半条命。
来不及思考为何他会出现,只知性命不保。
“不知道?!那就带我去你我陈忠,老子倒要让他知道,敢惹上老子的人都要下去见阎王!”
粗臂一抓,将她扯下被毁的床榻。
跌趴在地上,被他一脚踹上肚子,疼得冷汗直冒。
练武之人力道何其大,不死也去半条命。
“历帮主,何必如此冲动?拿一个小婢子出气,称得上一代袅雄吗?”
口打趣的话风淡云清地飘来。
历任天大刀一插,刺破了那青石板,大刀明晃晃地竖立堂堂。
“陈忠,不,该叫你都家五爷都枉了!”
见到仇人,一双戾眼放大了几分。
面对含笑而来的都枉,他一脚踩在小八肚子上,“这丫头费你心机去找出来,是你的爱人?!”
都枉微拧眉,不悦地看看他残暴的动作致使小八晕阕过去。
“历帮主,我好礼相待,你如此粗鲁伤了我婢子,只怕你走不出这道门槛。”
“那咱们就试试!”
75
当历任天一手捞起地上小八,掳出门外,五爷追了上去。
两人在夜深人静的大街上演一场你追我赶,各自凭着上来的轻功在屋檐上跳来跳去,踩破不知多少人家青石瓦,最后停在郊区荒野。
故意将人引至荒山,以防打斗时有人从中阻拦。
目的达成便将手中少女随手一抛,都枉皱眉身影一闪妖上半空接住。
历任天趁机挥动手中大刀跟着跃上来朝下劈去。
将小八平安救下,脚刚站定,还未来得及喘气,头上大刀劈来,抱着女孩及时一闪,那把大刀直直而落劈进土地上。
“哼!”
将大刀拔出,对都枉轻轻松松闪过,不屑冷哼,又是大刀一来。
连安置小八到安全地段的时间都没,在大刀直逼而来下,被迫将刀镖送出手,趁着历任天跃后躲闪开来后,跳上大树将小八安放在上头。
之后跳下来,朗声道:“你想杀的既然是我,那就禀着江湖人的规矩,放过无辜者。”
打架打得不痛快,正有此意的历任天自然点头答应,“那就与老子堂堂正正打一场!”
刚才几个交手下,对都枉的身手引起了他莫大兴趣,挑起了好斗的欲望。
都枉风度翩翩,袖中滑落飞刀,扬手轻道:“正好,我也有此意,斩草除根。”
接获密探历任天在邺城,火速赶来正好撞上这一幕。
只见两人手中为抢一女,夜色朦胧瞧不清楚。
在静待都枉将女子放置大树上,无心它硕之时,悄然摸上。
在瞧清女子面孔时,错愕与震惊令他失神片刻。
回神之后立即将女子往怀中一捞,欲趁无人注意悄然离开,哪料都枉早已堵在下面。
“朋友,既然来了,何不露面一见?”
树上男人沉思片刻,放下怀中女子,双脚借力树干,飞速逃去。
见来人走了,都枉跳起来察看小八有无大碍。
将人带至树下,中了暗算的历任天血红着双眼狠戾地瞪着都枉。
“你个小人!”
竞趁他不注意暗使毒。
“我从来只要结果,对于过程无所谓。”
都枉笑得坦荡并不否认。
见历任天毒火攻心,眼白处已有黑丝缠绕,确认他定死无疑,他也不再留恋抱着小八转身即走。
“都枉——”
历任天不甘心地单膝跪地,大手紧紧抓住刀柄,借它之力而稳住即将倒下的身形。
一口黑血喷出,耳边听着模糊的男人声音,无情地飘来:“斩草除根,历任天,我都枉要对付的人,没一个能活下来…”
在历任天不支倒地后,那去而复返的男人走近他面前,脚步一顿,略微沉思后粗嘎道:“那个男人,自以为能掌握一切吗?斩草若不除根,可是春风吹又生!”
说完,他一手搂起那与他一般高大的土匪,带着他消失于夜色之下。
信探拍来的消息,玉金枝在四处追缉历任天,已赶来了邺城,之后踪影全无。
想来是发现都府派在身边的密探给摆脱了。
他转身回头盯着床上仍在昏睡的小八。
这座都府不安全,他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她藏起来,若就此前功尽弃……
想罢,已有了心思。
小八醒来后,她嗅到潮湿的霉烂味,翻身坐起,她所处一块密洞中。
密洞里有水,有树有花,还有一张异常醒目的大床。
床语石桌上坐着正在书册的五爷。
“爷,这里是…”
除了头顶斜角有一处小窗透进光线外,仅靠粘在岩石上的蜡烛照明着。
“这是未来你将渡过的地方。”
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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