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阅读_妖宠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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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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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伸出手,也伸出了手,颤抖的手指犹豫不决地在半空中前进又僵住,最后落在他胡渣上。

她的手指是颤抖的,她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停止,而他并没有睁开眼或者任何动作。

她等了好久,才试探性地移动指腹,一点一点地顺着他的胡渣滑过。

扎人的触感,莫名其妙的心泛了酸。

眼眶微红了,她伸回手,却被他伸出手抓住,没有睁眼,他只是握着她的手凑近唇边细细摩挲着,又是手心滑过他的脸颊。

她咬住了唇瓣不让哭泣逸出声。

到最后忍得身子哆嗦。

他侧了身,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她再也无法压抑地痛哭着。

为何会这样?

为何她的人生会变得如此复杂了……

哭累了,在他怀里醒来。

那一瞬间仿佛回到从前,他们无数次的欢爱上她在他怀中醒来。

爱与恨什么的,她从来不曾如此清晰过。

爱玉金枝,恨五爷?

这些激烈的感情太淡薄了,她可能天性就是淡薄的,对这两种情仇顾不上。

反正,爱什么的恨什么的,只是让自己更难过。

眼眶微肿,睁开时涩疼。

一块湿毛巾覆盖上来,轻轻擦拭后她顺利睁开眼睛。

“谢五爷……”

她整衣下床,他坐在床边,看着她。

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蛋,他是第一次,在这个宁静的清晨让她听到他的爱恋:“爷想要的就只是你呀,小八,为什么要毁了自己?”

她声音微哽,露出一抹凄楚的笑:“毁了我的不是我,是五爷呀。是您亲自毁了小八的不是?”

他身子一僵,面色像受了打击般。

她连苦笑也挂不住,跪坐在床上,双手捧着他的大掌,垂着头低喃道:“五爷不是喜欢小八吗?那什么还要把我送给别人呢……”

为什么要一而再地伤害她?

如果他真在意她,可愿意与兄弟“共妻”?

口口声声,用行动,用手段,用他能用尽的一切将她伤得遍体鳞伤。

“谁给小八温柔,小八就待谁好……这一切,不都是五爷自己一手造成的吗……”

是他亲自隔绝了两人亲近的所有机会,是他亲手将她推给别人。

他现在怨她?要怨就怨自己呀。

要不,学她一样,谁也不去怨,顺从这无奈的天命……

103

她起身,准备推开门做她身为婢子的琐碎事,被他拽了回来。

他面色阴晴不定,最后将她按在了床上。

她没有慌张,任他撕扯她的衣裳。

他什么前戏也没有,褪了裤头便塞入她身体里,她疼得面色一白。

“你何时也如此娇气了?”

他一脸享受地挺动腰身一次比一次猛烈地撞击着她。

她的双手紧紧抓在床单上,忍受着他的粗鲁带来的疼痛。

他的齿咬在她脖颈间,他捏着她下巴让自己尽情地啃咬她。

她用小穴密密麻麻地吞噬着他,内壁在极快地适应后开始反攻,那些张扬的肉芽儿开始吸食他,花芯深处一股强大的吸附力跑出。

他在几下挺动下没有压抑自己射在浇灌在她花壶中。

“我要你也给我生个儿子——这具身子只能给我都枉生孩子——”

他将她身子翻过来压在床褥中,粗鲁地操干着身下妖娆的身段。

他从一开始发现的宝贝,本以为能保存得极好,但而今,却早己是满身的瑕疵。

而他,却怎么也扔不下手,又爱,又恨着……

痛也是活,快乐也是活,但她永远得到的只是痛。

所谓的快乐一词离得好远。

想女儿了,偷偷给她缝小毛衣,怕她冷了,都入冬了不知道玉郎待她可好?

不知她那夜偷跑后他是否有迁怒女儿,不知道他是否有发现女儿脑袋中那一根针……

她想得心都痛了,黑暗中无数次掉眼泪也换不来一次见面。

她欠玉金枝的情,深深的懊恼着他不该喜欢上她,不喜欢就不会有任何的痛苦。

遗忘什么的,可以再娶一妻,为他生许多孩子,甚至远离都枉毒手。

她藏好小衣裳,看看天色五爷也该回来了。

宫中局势,针锋直指着都家人。

皇帝处心积虑要都家人死绝,都枉说,皇上要捉奸。

他就在这之前,先把他命捉了!

胆小的皇上,不缺聪明,偏生怕了命。

都枉在外面做些什么,她沉默着看着,他安静地给她讲着。

他会制毒,他会暗杀术,他的武功是都家五子中最厉害的一位。

他要皇帝死,斗智可以,但皇帝千不该万不该封了棺,那活活闷死了朝雾里啊!

她听了心酸,一个女人被闷死在棺内是何种感觉?

不能去破棺,会被发现。

都风如此深爱着,去了地府陪着亲妹子。

这乱伦之恋也是情真意切,这都家人,该憎,也可恨,却也可怜……

三爷是真病死了吗?

小八在惶恐中怀疑度日。

五爷如此心疼自家人

,亲手下的毒,害到兄长,不可能不解毒……

越想越心惊,起想心越凉,没有明日的未来呀,她总在绝望中挣扎再挣扎。

他回来了,一脸志得意满,瞧到她来不及敛去的惶恐。

于是上前,一把抓住:“想到什么事如此可怕的?”

她不敢问,紧张地盯着他,带笑的颜慵懒的神色,又是那一位凡事皆在掌握中的都家五爷。

“什么都没有……”

他眯眼捏着她下巴,将她搂腰提了起来。

“你知道夫妻俩第一件事就是要交心吗?”

“夫妻?!”

她怔愣不解。

他含笑吮吸她的唇:“咱俩很快就要完婚了,由皇帝亲下圣旨。”

她脑中空白一片。

“不,我不要……”

她早已完婚,岂能再婚?!

“由不得你不要!”他冷冷钳住她,时而温柔时而冷漠让人骇怕。“我可爱的八儿,我早该在当年就这么做的。既然你是爷钟爱的女人,自然得冠上都家人的姓。”

“我是玉爷的人……”

“住嘴!别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

他面色犯阴戾,将她扔到床上,“我得让你早点受孕,有了孩子你还能跑哪儿去?!”

他早该这么做,有了孩子她这个当母亲的能不顾?

让那该死的玉金枝抢了先位,生了那小孽种,可知他多恨?!

“你别惹恼我,小八儿,爷怕一个失手下,不给那小孽种解药了,她死了,你这当娘的可要哭鼻子了……”

破碎的衣裳,用粗暴代替一切。

他的爱恋,一再重复告诉她,他有多爱她,爱到骨子里,爱到要将她吞入肚……

“如果不是吃一你入腹便再也碰不到这具身子,我早就煮了你来吃……”

那种深沉到恐惧的爱恋啊,一旦说出来,没有丝毫的甜蜜,而是无尽的恐惧。

他迷醉地望着与他交缠的女人一脸酡红,他要给她满满的爱欲,将他的精液涂满她的全身,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让她再也逃不开……

被撑开的后庭,好难过。

被男人紧紧跨抱在怀中,她的小穴贪婪地吞吃他的粗大。

他在她后庭内涂了好多他的精液,身子在发烧,她好难受,他伸进手指肆意玩弄着,隔着那一层薄薄的肠壁,在他挺进间按压,她难过地尖叫。

他在她耳边低语淫声浪语:“这么紧?这么刺激,没有跟那男人做过?!”

她的身子哆嗦不已,双眼一片迷离。

他邪恶地挖弄着后庭,“那群无趣的男人,怎比得上跟爷欢好?他有我粗吗?有我大吗……”

像要证明,他卖力

地挤入,她受不住地低叫哭泣,求他饶了她,她受不了了。

他恶狠地怒骂:“你会受不了?!你连我的拳头都吃得下,怕是同时再来一根你让你受得了吧——”

恶意地将手指掏出,他企图就着那紫红肉棍将自己的一根指头一并送进去。

她尖叫着剧烈收缩小穴,让那些小小的肉皱将他死命吸附,龟头马眼被花芯同时一吸,他缴械投降……

“吃吧,多吃点,让你的小浪穴灌满我的种子——”

怀他的子嗣,他开始期待,他与她的孩子将会生得何等可爱……

104

用言词的羞辱可以达到何种效果?

曾经成功了,她是卑微的逃不出他手心的小麻雀。

而现在,只是麻木了,习以为常就不会再伤心。

男人爱床上言词的羞辱,那是情趣。

越爱女人的娇羞那让他们越有冲动。

她怔愣地躺在床上,旁边是熟睡的他。

一条腿还被他捏在手上,她望着他,不分白天黑夜他想时就与她交欢。

之后他会睡得熟,她可以用她的手指去抚摸他,任何一个地方他都不会阻止。

她喜欢摸他吗?

只是无意识吧。

她在无聊中就会将手搁上去,然后一直爬,等她收回心神时她早己摸遍他全身。

是否为缠绵?

就这样安安静静的,陪在他身边。

当瘟疫逐渐得到控制时,朝里与景王的情事,随着朝里的肚子丝毫不见长大,终于在那一天晚上,入冬的十一日后,皇上亲自来捉奸。

推开的宫廷大门,来势汹汹的侍卫,火把照亮了宫殿内。

当君王负手踏入时,料想不到的是,宫内只有她一人,端坐在大殿之中,绣着另一只鸳鸯。

见皇帝来了,她微讶地惊呼道:“皇上怎么来了?”

他不动声色说:“前宫有刺客,联派人来保护皇后。”

朝里听了掩嘴轻笑,娇红的容颜一片瑰丽。“谢皇上,难得还惦记着臣妾……”

侍卫并没有搜到人,皇帝眯眼睨了一脸镇定的皇后,带人离开了。

人一走,大殿再次关上。

朝里席地坐回,继续绣着那另一只鸳鸯。

从暗处,被两名宫女架出来的一个高大宫女,被推到锦袍下。

那宫女抬头间,霍然是景王。

刚与之偷情一番,便被扮作女装。

朝里并未摞移身子,面色祥和地绣着图。

“景王,你问过我,何时再绣这只鸳鸯。现在,我就如你所愿绣出来了。”

景王眉宇间含着苦涩,“那只鸳鸯可曾是我?”

“不是。”她淡笑中,夹杂了一丝小女儿羞涩:“是别人哦,我入宫前就有了喜欢的男人。”

听得景王面色不郁地从地上爬起来。

她继续道:“你还要与你皇兄装多久?斗智吗?自认可以将我都家兄妹把玩于手中。”

景王面色一怔,一脸不解道:“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大家心知肚明。我不可能怀你的孩子,你不配。”

云淡风清的话,却是说得景王面色再无半丝血色。

他垂头,蠕动的唇辨几次张合想开口,最终却仅是化为紧握的拳头,转身,背影微佝偻地离开。

她抬头,安静的眸中

流出泪珠,浑染了那绣帕。

“到头来,男人们都不是好东西……”

想要真心付出,哪料还是一场骗局。

“谁都不能骗我都朝里的感情,骗了就得付出代价!”

阴冷的瞳,透出凶光,她直视寝外,不再犹豫,这一刻,天家欠都家的,将血债血还!

都晨已多久不曾与皇帝如此面对面谈过心了?

当年也曾是豫王的少傅之一,豫王年少气盛,聪明自傲。

自是比太子好,却又怕刚愎自用。

挑上豫王时,他挑眉问过都五。

记得弟弟说:“他是聪明人,亲自培育他,与他斗一番,那滋味该是美妙。”

是美妙,美妙到让都家七子失了两子。

这下都枉如何再品这妙味?

他与皇上用茶间,谈的都是一般琐碎之事。

他倾听着皇上的伟大大志向,他有心当个流传百世的贤明君王,他含笑地听着。

直到皇帝飘来一句:“朕就是讨厌你的笑容。明明大不了朕几岁,偏装得跟老头子似的!”

好似看惯世间百态,那是另一种自傲,对上皇帝的自傲,就见不惯了。

都晨淡笑:“原来是臣的这般笑容惹到皇上了,臣恕罪。”

说完全收敛了那笑容。

皇帝冷冷一哼,又扯了些别的话题。

到最后,都晨也没在皇上预料内探他话。

“你为何不开口?”

“开口什么?”

“都家人。朕一心对付都家人,你不担心?”

“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胜赢,臣不强求。”

皇帝手中茶杯一搁,面色一丝阴郁:“你是想说你们都家人定会赢?!”

“臣没有这种想法。臣是出家人,皇上,带发出家的俗家弟子,最终也要归依佛门。”

“那好,联就马上赐你剔度,让你不再理会凡间俗事!”

“……谢皇上。”

十一月,都家二子都晨被赐出家,法名德真。

都家二子出家,李景得意。

眼看一个个都家人都被拔除,就差都迹。

那个罪魁祸首倒是活得比谁都久!

“要致都四于死地?他不是好色吗?那就让他自食其果吧……”

暗处的覆带皮革的男人淡淡飘来一句,引得李景侧目。

“你倒真是下得了手啊……”

“我只是为了一家三口能早日团聚罢了。”

“可记得,李景,都家人一死,皇帝下一个要除的就是你。”

“所以你得保我,玉金枝,尽你所能保住我。”

“……你也是个可怜的男人啊……”

“彼此而已。”

是谁被逼上

绝踣?

说到底他们都是为了反攻之人,要怪只能怪都家人欺人太甚!

小八在给园里的盆栽浇水。

车大夫从角落冒出来吓了她一大跳:“那东西别浇,浇多了会死人的。”

“车大夫?!”

止不住的意外。

瞧他那熟悉的样子,他是否早己住在这里?

“车大夫住在这里这么久了都没让小八看到,您到哪都一样让人察觉不到呢。”

小八轻声试探道。

“还好,我只是不喜欢热闹。”

105

车大夫话不多说,摞了那盆小八水浇得多的药草移至阳光下。

小八安静地看着,车大夫摆弄好了便准备离开,她张口一问:“车大夫,我的女儿中了何毒?”

车大夫脚步未停朝前走,只淡淡说:“没有解药的,你也别想着来偷。”

在她黯然神伤中,又远远地飘来一句:“只要将那根针取出来就没事了……”

小八面含喜色,“谢谢您。”

车大夫是个医术高明之人,他出现在都府的岁月已记不清楚了,只是有都家七子的记忆中,他就已经出现了。

都枉一身医术向他所学,只是车大大用药从不行邪事。

所以每次都枉害人总要问他一句:“你可有想过将我杀了的时候?”

“有过。”车大夫也老实。“但既是我徒儿,又是我门主,你的命令,我唯有遵从。”

“你很甘心啊。”都枉一声轻叹中,对车大夫道:“都家人,我已厌倦了没日没夜的争斗。最后一件事吧,车问,用你的医术,保我都家五子。”

用医药保都家五子?

他想干什么?

“我想做的事,以慈悲为怀的车大夫一定恨不得杀了我吧。”

事实的确如此。

当某人感到疲倦时,他便不愿再斗下去了?

车大夫好奇,都枉为谁而疲倦?

忍不住望向窗外,那一抹湖绿身影,了然于心中。

男人敌不过美人关。

小八转身,都枉站在身后。

何时来的,没有发觉。

“五爷。”她福了身问好。

他就站在那里,用一种探究的眼神望着她,突然问了一句:“你可恨过我?”

“……”她沉默。

他未再吭声,转身离开之时,他说:“我给你个机会,一个唯一一次能赢我的机会。”

莫名其妙的话,伴着那道华袍旋转而开时,离开的背影,给她一丝恍惚。

没过几天,小八被劫。

一群黑衣人将她掳进一座华殿之中,当她从惊慌中清楚,殿宇之上端坐一位男人。

他面相英俊不凡,却太过于冷漠,给人无情之相。

她被人按着肩膀跪在他眼前,她从未经历过如此场面,眼中盛满惶恐不安。

殿上的男人在端详了她半会儿后,开口道:“联知你乃玉府玉、金枝之妻。都枉夺他人之妻,你对他恨吗?”

他的声音充满威严与无情。

她垂下头颅不吭声,良久才幽幽开口:“恨又如何?”

恨得再深也是枉然。

“只要你心中有恨,朕便能实现你心愿。”

他向身侧公公示意,那公公端着早已准备好的药瓶走向她。

这东西可无声无息杀死一人,你若恨,该知如何做吧。”

她抬头,眼瞳闪过一丝迷茫,公公只见她一径盯着药瓶却不出手,便主动拿了药丸递给她。

小八紧紧拽在手中,沉默着被那些人带走了。

当走出殿宇,她回头一看,那高悬的金色牌匾。

这里是皇宫呢……

端坐在殿宇上的男人是九五之尊,冷落朝里的夫君,想除掉都家人的皇帝……

时间可能太久了,她还记得都家人当着她面谈论谁可以成为当今天下,他们挑中了豫王。

给了豫王一臂之力,而今天他却不知感恩来,是为养虎为患?

都家七子可曾后悔过,千挑万选的人,反害得自己家破人亡?

自以为能永远玩弄他人于掌心?

却不知害人终害己,这就是报应啊……

他悄然步入,她端坐在榻前,眺望那窗外一轮新月,手中紧握的是那瓶毒药。

她并未回头,只是在他凑近时,喃喃低语:“五爷,后悔过吗……后悔挑中那样的人……”

他撩袍坐于旁边的空位上,手中拿回一只长盒打开:“后悔什么?他本就是人中之龙,我挑中他成全了他飞龙登天的愿望。”

那长盒中是一排排细密的银针,看得她情不自禁更捏紧了手中小瓶,指节关骨泛了白。

“但是五爷你输了呀……”

她微哽,压抑下那份激动。

“我可没有。”

他丝毫不认为自己输在哪一点上。

“一场游戏就是赌博,赌博本就有输有赢,要想一味的全赢那是不可能,过程输了干金也无所谓,只要结局全部收回即可。”

“您……还是这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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