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眠摇摇头,“有些事情你不懂,先听我说一件事,等我说完了,是去是留,我在不拦你。”
我点头应允,静下心来聆听。
见我如此,楚眠舒了口气,声音轻柔的说:“我母亲的名字,你一定不会陌生,她叫做周凌,也就是你的母亲。”
“这……”我眉毛轻皱,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脑袋里冒出一长溜问号,这又是哪对哪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高考,大楼果断更文,不知道收藏大楼的同学们有没有应届考生呢?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大楼也想尽一点绵薄之力,要好好考试哦,大楼在这里更文鼓励~
下面是‘神婆’滴广告时间,大楼继续文案广告~(神婆文还木有开坑,谢谢大家关注)
文案
小女子虚竹,年芳二十。
职业:学生兼神婆……笑什么笑!我是神婆我骄傲!
(神婆滴光辉史)
某月黑风高之夜,小竹子尿急上茅厕,找坑,蹲位。忽然眼前一白色透明状物体闪过,身后凉气逼人。
小竹子问:“你是鬼?”
鬼曰:“嗯那。”
小竹子:“滚开,别占着茅坑不拉屎!憋死老娘了。”
鬼:“。。。”汗颜绝倒~
小竹子怒:“老娘哪有说错吗!会拉屎你还当个毛的鬼啊!”
鬼大怒:“靠!你给我等着,老子这就投胎去!老子这就做个会拉屎的鬼去!”白影迅速晃去。
虚竹纳闷,投了胎,还能做鬼?
(神婆滴罗曼史)
虚竹叉腰:你不就趁个阴阳眼么,臭显呗什么!连个六脉神剑都没有,还好意思叫段誉!丢不丢人啊你。哪个没文化的家长给你起的这破名字!整个就是一抄袭!吼!
段誉负手:我爸妈当年就没看过金庸的东西。还好意思说我了,你那个‘虚竹’的名字不是也很光辉?连个阴阳眼都没有,还敢当神婆到处招摇撞骗。
虚竹气极:谁说我没有阴阳眼啦!老娘不就是灵力低点么,偶尔还是能看见的!你知道什么啊!
段誉默然:我只知道你再不动的话,后面那位没头的大叔就要扑上你了。
虚竹一跳,往段誉方向撞去:妈呀!!
段誉一手揽住‘投怀送抱’的小竹子,阴险一笑之~
ps:最近大楼瓶颈了,还沉在某游戏中,写文进度缓慢,不过好在有存稿,还好啊还好~大家表嫌弃~
十七岁,本能
楚眠点点头,淡色的眼睛看着窗外远处的风景,“母亲年轻的时候和我的父亲结识,再到相爱,本可以幸福的收尾。可是奈何母亲的家人嫌弃父亲是当老师的,并不认可我父亲,甚至加以羞辱。你也知道,那些年,教师是一个相当寒酸的职业。到后来,母亲的家人为了断绝她对我父亲的念头,这才安排了你的爸爸和母亲的婚事。当年你的父亲好歹也是个工人,并且一直喜欢着母亲,对母亲简直是势在必得。只是那个时候,母亲已经怀孕了……”
“你是……那个……”
“我就是那个婴儿,当时母亲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已是抱着和父亲私奔的决心,可是父亲那里的牵绊太多,终究走不了。那时的母亲已经订婚,就算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了家人,他们也只会命令母亲把孩子做掉。无奈之时,母亲不得不谎称要独自游玩一段时间,到一个相对偏远的地方偷偷生下我,把我退付给父亲养育。回来后不久,母亲就和你的父亲结婚了。”
我茫然的点点头,实在不知道自己现在该给楚眠摆出怎样的表情才能算是‘合适’,“那么,妈妈现在终于能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了,我是不是应该跟你说一声恭喜啊。”
“提乐,对不起,我知道这个故事对你来说很残忍,整件事从头到尾母亲完全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她不是不想见你,只是你的家庭那边不允许你们见面。那几年的事情,她是真的一无所知。”
我摇头摆摆手,眼睛有点发涩,却找不到任何能让自己哭的理由,只能生生忍下,“什么我母亲你母亲的,都十几年没见了,也跟个陌生人没什么区别。她如何与我无关,就算是每月她打到我卡上的400块钱,到了我18岁以后也就和我再无一点瓜葛,反正我连她的长相都不记得了,就算以后碰巧遇到,也只是陌路人吧。你和我讲这些又有什么用。”
我有一种很想抽人的冲动,那感觉就好像自己被别人欺负了一样,委屈,苦涩,难耐。似乎心脏的地方被人泼了一大把细盐,让心脏跳动的过程变得奇怪又艰难,一下下跳动着,疼痛着。
可是我该怪谁?不知道。从来没有听过有关母亲的任何事情,即使奶奶还在世的时候,也不曾与我透露过半分。‘母亲’这个字眼,在家里变成了禁忌,而我,每天为了‘活命’,简直是绞尽脑汁与家里的各路神仙斗智斗勇,更没有时间想着母亲怎样怎样。渐渐地,我的脑子里,再也没有了类似‘母亲’这样的词汇。
只是偶尔路过公园,或者公共汽车上,看见那些备受母亲宠爱的小孩,心里会有那么一种叫做‘酸涩’的感觉。想哭,想闹,想冲过去抽那孩子一巴掌,大声质问他们,‘凭什么你们可以轻易得到这些,而我却要拼命把它忘记!’
终究,我还是理智的,在那样受尽屈辱的童年里,让我唯一‘获益’的,是自己那不同于同龄人的心智,以及偶尔不太正常的心理。
还有……几乎可以说是拯救了我整个人生的顾司桀。
想到这里,我嘴角微微上扬,心里的难过好了很多。
“提乐,我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一直是爸爸照顾我,突然有一天,爸爸带来一个女人,让我叫她妈妈。我叫过之后,她就那样抱得我快喘不过气来,痛哭流涕。那时我才真的相信,她是我妈妈,从来没有人会为了我哭成那样,好像要把心脏全数哭出来一样。原来母亲的怀抱竟是那么温暖。”
是啊,那时的楚眠,一定也是孤独的吧。
“既然这样,你继续和她呆在一起不是挺好。我和她不熟,又不会跟你抢她,这么着急把我送到那女人面前搞什么。”
楚眠不觉抬高了嗓门,“提乐,你在别扭什么!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底牌么?现在这张牌正在被我一点点揭开,而你呢?不敢看了吗?”
“是,我是没有勇气看了又怎样!自从昨天晚上知道你就是我的哥哥起,我就知道后面的事情无论好坏,对我来说都是麻烦!算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这是我第二次求楚眠放过我。
我用头抵着车窗玻璃,任凭汽车颠簸的我撞玻璃撞得发疼。
林提乐的好奇心不是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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