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轻轻挣了一下,手被萧阳紧紧握住。文华呆看了萧阳一眼,又垂下头。两人屏住呼吸。萧阳听得见心跳声,如离弦之箭飞射而出,一刹那仿佛就要穿透彼此的胸膛。
许多年后,当萧阳再想起种场面,他只能归咎于自己一种与生俱来的对性的冲动。这种冲动,始终伴随着他,他象飞弛的野马呼啸而过,女人就象抛在身后的一处处风景。马不会回头,他也不会回头。那些被性欲燃烬的女人就象他嘴里吃剩的果核,使他偶尔想起各种味道的感觉。
文华坐直身子,短裙掀起一角,大腿根几乎就露出来。
萧阳猛地热血奔涌,将文华使劲搂向自己怀里。文华低低的哎了一声,好象还说了几句什么,但萧阳什么也没有听见什么也听不了。手迅速的剥开文华的裤子。
萧阳很奇怪自己的手竟如此迅速准确无误。
文华回过神来。嘴里说不要这样,同时挣扎起来。
萧阳看到文华那一片雪白的臀,丰美柔软,来不及将裤子完全解下,将文华的臀向上掀起来,同时手忙脚乱的解开自己的裤带。
文华抵抗了一阵,见大势已去,身子一软,半推半就打算任萧阳所为。
萧阳看一眼文华雪白沟壑里那两片红润,上面一丛矮矮的幼林,不禁烈焰横空,摸出自己下面的东西,对着那处穴口就要进,触到文华的身子,文华就轻轻叫了一下,回过头幽怨的看一眼萧阳迫不及待就要狼吞虎咽的样子,低低的说:“你可得负责!”
对于这句话,萧阳冲动得未及细想,只顾着点头。见萧阳点头,文华就放松身子,这感觉有些象交易讨价还价,等到谈妥价格,一方掏钱另一方发货。彼此不见兔子不撒鹰。萧阳是购货的,文华是发货的。
两人呼吸急促,彼此企图配合,文华还摆弄出了几种便于萧阳的姿势,谁知太过急切,萧阳竟然进不去,两人就象野地里两匹交配的狗,样子十分丑陋。文华安慰萧阳:“不要急,慢慢来!”
就在萧阳企图平静心情时,感觉下面一热,喷射而出,文华的大腿上流得到处都是。萧阳颓然翻倒在地。
文华呆了呆,急忙起身,掏出纸来将下面擦干净,又帮萧阳擦了。
冲动过后的萧阳突然感觉一阵疲惫和羞耻。文华万般柔情的坐到身旁,低声问:“你这是怎么啦?”
萧阳一时说不出话来,看着文华的样子,心里蓦地起了一阵反感。
文华怜惜的替萧阳拭着额上的汗珠,突然抱紧萧阳,说:“我们再来一次好么?”
萧阳才明白,自己适才仅仅是一种对性的冲动,其实心里并不是真心喜欢文华,眼前就又出现海棠的影子,萧阳想,海棠才是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
看着眼前的女人,萧阳一时有些厌恶。漫不经心将文华的手推开,说:“我们刚才并没有成功。”
这句话实质是向文华暗示他其实没有必要负责了。
文华当时是不是明白萧阳这句话的弦音?不得而知。
文华很不满的坐到一边,不罢休的说:“我们的事怎么办?”
萧阳说:“什么怎么办?”
文华象不认识似的盯着萧阳,愤愤的说:“你想沾了便宜就溜?”
对于文华所说的便宜,在萧阳离开这座山村后,经过形形色色的女人,渐渐明白,女人在男人眼里其实就是一种便宜,不管什么样的女人,丑也好,美也好,风流也好,呆蠢也好,对于男人来说,雁过拔毛顺手牵羊能沾就沾,所不同的是,对不同的女人在占过便宜后的不一样的心情感受。心仪的女人就象仙酿佳果,回味隽永;丑呆蠢的女人,就象吞下了一只绿头苍蝇,急急忙忙四面寻水漱口。可是事过境迁,再碰到女人便宜,春花又发死灰复燃。男人其实就是狗,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萧阳常想,物的价值说白了就是对物的使用,这是一种实用哲学。令人悲哀的是那些女人,也以为被男人沾过便宜就觉得自己有价值了。其实,若男人是狗,那这些女人就是屎,屎并不能因为被狗吃了而别有价值。
萧阳说:“我沾便宜?我们刚才并没有成功!”
女人是灰,男人就象落在灰堆里的豆腐,一旦沾上灰,拍也拍不掉,打也打不落。萧阳心里有几分后怕。
没有成功,这是事实,文华无话可说,脸色铁青的站起身,一手指着萧阳:“哼!你还说负责任,骗子!”
一手拿了一根竹棍走了。
萧阳呆在原地,其实心里很轻松,巴不得文华快走。
夕阳落山了。寻牛,不见了。
萧阳急出一身冷汗。一个人在山上寻到天黑。眼见得树林里黑影迷离,萧阳只好下山。
牛自己回家了。
老根正在拴牛,萧阳呆呆的立在禾场里。老根叼着半根卷烟,狠狠的骂着:“放牛,放你妈的x!狗东西!”
坐在门槛上摘扁豆的麻四婶嘴里叉着烟卷:“哎哎哎!骂人就骂人,骂到老子头上来了?你骂哪个!”
老根不想对阵,烟消火灭。嘴里咧咧着往屋里去。
禾场边一个蓝色的影子很快的飘过来,是文华。
文华冷冷的看一眼萧阳,又很快的穿过。萧阳顿觉羞愧。身边弥漫着一阵淡淡的薄荷的香气。文华洗过澡,萧阳想,也洗过那个地方。
隔壁禾场的海棠,头发在晚风里湿漉漉的飘拂,对着萧阳浅浅笑了一下。
文华径走向海棠。萧阳心里怕文华对海棠说出山上的事,满心里忐忑不安。文华和海棠彼此知道对方都暗恋萧阳,她们是表面上的朋友实际上的情敌。
但文华与海棠匆匆点头而过。
萧阳一颗心放下来。
第02章竹床上的事
麻四婶抱着老黄猫在竹床上睡觉。
老根气急败坏的追打着一只黑狗,那狗居然啃烂了老根的臭鞋。本来老根有许多鞋的,但麻四婶认为那是老根藉以在其她烂女人面前不要脸的风流物件,某次战争,麻四婶吃了败仗,老根痛打麻四婶后逃之夭夭,暴怒之下,麻四婶将老根之风流物件悉数搜出,一阵刀砍斧劈,于是老根的那许多风流鞋遂成了酱菜干,抛尸檐角。麻四婶因而胸中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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