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看起来很遥远,可是压在人的头顶上有一种倒塌的感觉,尘土飞扬的季节里那些一泻千里的思绪掩埋在这个伟大的京城,就像我那些悠悠远去的青葱时光,仿佛城墙还高高的屹立在那个小镇上,仿佛故事老人还坐在院子里,在老槐树下语重心长的为我们讲述他的故事。
原来爱情只是开不起的玩笑,情到浓时浓转薄,我希望他们只是暂时的争吵,我希望第二天我一觉行来,可以感觉到锦年露着笑脸对我讲述青海的天是多么的蓝,青海的空气是多么的旷远。
可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我给锦年打电话,就像消失了一样。我问军子,军子说,锦年离开了青海,他要回来。唐明,你说是锦年错了还是蓝烟错了?
锦年错了?我情愿是锦年错了,可是前些时候锦年说在青岛他看见蓝烟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很亲密的样子,或许是蓝烟错了,锦年不允许他的爱情有污点,锦年心中的爱情太过于完美。
军子说,锦年太固执,爱情最大的敌人就是固执,两个人的事何必那么纠结,既然喜欢又何必太在意蓝烟的历史。
可是锦年怎么会那么的草率,他对蓝烟的爱是那么的入骨,一个人跑到青海,跑到青岛,或许蓝烟真的有历史,或许她的历史很难让人接受。
军子顿了顿,惊愕了一声。
我不知道怎么会讲出那样的话,我只是感觉锦年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出那样的选择,爱一个人是快乐的事,那么不爱了是痛苦的事,从快乐到痛苦需要很大的勇气。蓝烟或许还爱锦年,或许我们知道的蓝烟并不是我们所认为的蓝烟。
李照青依然风尘依旧,他气宇轩昂过着生活,像一个打了兴奋剂的人,很晚的时候回来,杜萱的车在楼下鸣笛,然后把我喊下去,李照青像烂泥一样摊在车里。
李照青躺在床上,呼呼的喘着气,然后一个翻身吐的满地,一地的杂烩。
我说,杜萱,你把李照青带回去吧,我招架不住。
杜萱给李照青倒了水,李照青端起来一股气喝了下去,然后忽的跳了起来,大喊道,唐明,你他妈的想烫死我。
杜萱便厉色道,是老娘要烫死你,谁让你一口喝下去的,这不是酒。
李照青笑了一声,谋杀亲夫,应当陪葬。
第六卷如此沧桑如此沧桑(十)
李照青吐个不停,翻江倒海一般,杜萱开始变得不耐烦,她对着李照青大吼,你怎么不吐死,没那个酒量就别喝那么多。
李照青迷迷糊糊的说,要你管我,我不喝酒怎么能抬起头,他们都瞪着眼望着我,我喝,钱没有他们多,酒再喝不过他们,我还怎么混?
杜萱拿着水杯,倒满了水本想递给李照青,可是她狠狠的把水杯放在桌子上,丢下一句话,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管你了。
然后夺门而去。
李照青倒在床上,四仰八叉,他说,唐明,女人就是这么狠心,她们乐意的时候,你可以亲她抱她,她们不乐意的时候,你只有受气的份,我们男人呢,我们乐意的时候,她们不让我们亲不让我们抱,我们不乐意的时候,还要受她们的气。
我说,你怎么不当着她的面把这些话讲出来。
李照青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他忽的坐起来,唐明,杜萱走了没有,怎么没有听见丝毫的动静。
我打开门,杜萱站在门口,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手里拿着解酒的药,李照青站起来,装作不害怕的样子,可是他的声音出卖了他,他说,我以为你走了。
杜萱把解酒药狠狠的丢在杜萱身上,丢下一句话,李照青,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李照青喊着杜萱的名字,可是杜萱发动车,不等李照青跑到楼下,车呼啸离去。
李照青又急忙忙的跑回来,跑到卫生间,险些把肠子吐出来。
李照青吐完后,喝了解酒药,闷头睡了起来,他忘了给杜萱打电话,这个时候的电话不能忘,不能拖,女人再不同,可是生气的时候心里面的想法都是一样,可是李照青忘记了。
梦里面小仪对我讲,只是偶尔会有淡淡的思念,只是偶尔思念会越来越粘,就像薄雾转浓,化不开,吹不散。
她柔和的眉眼,淡淡的笑容,在漫天雪地里和我奔跑,我说,让我抱抱你吧。
我抱住她,低下头看她的时候,小仪变成了萌萌,她轻轻的对我说,唐明哥,小仪看着我们呢。
小仪站在不远处,漫天的雪花堆落在她的身上,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我醒来的时候,李照青坐在床上,一副很苦恼的样子,他说,唐明,你说杜萱是不是真的生气了,电话也不接,平时这个时候,她都会接我的电话,听我对她说早安。
我没有对母仪说过晚安,没有说过早安,思念大过聊天,见面大过思念。可是昨晚的梦仿佛会在不远处发生,我说,打电话没有用,你直接去找她。
李照青飞快的穿上衣服,匆匆的跑了下去,我暗自说道,如果去找她还没有用呢,是不是真的没有用了。
我拿出手机,对小仪说,早安。
小仪说,我正要给你打电话,萌萌回来了,过两天她要去北京,我也去,你准备好迎驾。
我一边惊喜一边沉思,仿佛时间那么的漫长,然后一个转弯就到了眼前。
这么久以来,我再次来到北京的这些日子,看着李照青和杜萱每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打着情骂着俏,看见梁子和马雅在他们那个温室般的理发店里甜蜜的生活。母仪在远方若是听得见,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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