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米珊的斗争应该告一段落了,处于和平时期,我的心情是相当的好。如果要找个贴切的形容,那就好像是伊朗突然听到消息,说美国不再管它如何进行核试验了一样,那种在不屈不挠的抗争之后获胜的喜悦感,用语言是难以形容的。
心情一好,自然就洒脱了很多,对办公室那几个毒蛇女人的目光,除了偶尔的愤懑,也不怎么在乎了。
倒是她们还讳莫如深,极少在我面前谈论什么小孩的事情,好像在同情一个病人的心态来同情我。搞得我有好几次一时冲动,真想挨个把她们的裤子扒下来,射她们一肚子精虫,让那些活力四射的精虫们在她们的肚子生根发芽,方才解我心头之恨!
这期间,丁佳丽对我的关照还是蛮多的,当然,她还有点别的心思。
看得出来,丁佳丽这个女人一直想我发生点什么关系,但碍于面子,又始终藏藏掖掖的,她所盼望的,就是让我主动发起进攻。可是,因为害怕和米珊之间硝烟再起,在没有十万分把握的前提下,我是不能很随便的,所以,我一直对丁佳丽的暗示装作似懂非懂的样子,弄得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就差围着我团团转了。
但是,说到底,因为惧怕米珊那犀利的双眼,我终如老和尚坐定般按兵不动。
男人能经受住女人一次引诱,说明他是个很不错的男人;男人能经受住女人两次引诱,说明他是很优秀的男人;男人能经受住女人三次引诱,说明他是男人中的男人;但是,如果一个男人面对三番五次的引诱而没有丝毫的行动,那只能说明是纯粹的“无能”二字。
这句名言是刘良才说的。
那是我和他有次去k歌,一位陪唱小姐看上了他口袋里的钞票,两次挑逗之后,刘良才就搂着她进了小包间。结果出来之后,刘良才就说出了这句名言。
现在每次想起这句话,我心里都直打颤,照这个推理,我应该属于“无能”中的极品了。
一段时间以来,每每想起此事,我心理上似乎就有点失控,就怕哪一天丁佳丽一个不高兴,不再引诱我了,那么,我就将会被永远定在“无能”的十字架上。
不行,我得为我的身心健康负责,我不能单单是为了敢于直面米珊的双眼而放弃我的健康权。
这个周末似乎来得特别快,一转眼,又是周五了。下午有我两节课,我早早地就来了。
一到办公室,丁佳丽就来找我,说下课后找个最新版本的瑞星去帮她杀杀电脑里的毒。
看着丁佳丽丰腴的身段从眼前飘走,我不由得叹了口气,唉,真是折煞我也!看来今番是不能在饶过她了,否则我真是个对不起自己的人了。
主意一定,顿觉透顶上一团污浊之气渐渐化开了去,走起路来,抬步如飞。
今天是我上课以来最糟糕的一次,因为头脑子里老是在勾画丁佳丽赤裸的香体,所以老是会走大神,弄得课堂一团糟。
最尴尬的是被学生问起五指山的时候。当时,我正想着丁佳丽宽衣解带露出了酥胸,我一个箭步窜上去,伸出双手就攥住了那两颗活脱脱的、圆润的肉峰。
“张老师,五指山是海南的第一高山,为什么偏偏要叫五指山呢,这一听起来,感觉山就不是那么雄伟了。”一个学生突然问。
“这位同学,我认为你的理解有些偏差。你想,就是世界上最高的山峰,也能一把抓得过来啊,这一把就是五指,所以说,五指山给人的不是雄伟不雄伟、高大不高大的感觉,而是一种占有欲和征服感!你想想,当你面前横空出现两座山峰,你一下上去就牢牢地把它们抓在手中,是不是满足了你的占有欲?是不是有种征服感?”我记得我讲话的语调极为慷慨激昂,听得台下的学生瞪着眼睛不知个所以然。
寂静,绝对的寂静。
全班几十双眼睛瞪着我看,直到我回过神了红了脸。
“嘻嘻……”后排的几个颇懂风情的男生,带头小声地嘻笑起来,渐渐引起了全班的哄堂大笑。
我在笑声中渐渐枯萎。
我不知道是怎么结束讲课的。反正用颜面尽失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好在平时和学生们还算是打成一片吧,他们大都一笑而过了。
回到办公室似乎还有点心神未定,顾不上和许纯她们打招呼,就拿了瑞星杀毒软件匆匆来到了丁佳丽的办公室。
“张老师,下了课没休息就来了?”丁佳丽抬头看了看墙上挂钟,笑眯眯地对我说。
“嗯,今天的课不多,不怎么累。”我脸上带着笑,也眯起了眼睛,故意射出一道很朦胧的光。
丁佳丽陡然打了个寒颤,说:“哎哟,小张老师,今天怎么这么开心啊,笑得真甜,不过啊,我可得告诉你,在小女孩子面前可千万别这么笑。”
我知道丁佳丽的话中之意,但不自主地还是装出不懂的样子,问:“为什么?”
丁佳丽嫣然一笑,道:“你的笑是很迷人的,尤其是对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女生来说,更是风情万种呢。”
“噢!”我马上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丁校长,你是在夸奖我吧,哪有你说得那么厉害。”
“咯咯咯咯……”丁佳丽仰面向躺椅上一躺,“小张老师,你想我有必要在这方面夸奖你嘛,这都是实话。”
看到半躺着的丁佳丽,我突然有种想把她拖到地上的感觉。
我没说话,走到丁佳丽身边蹲了下来,打开电脑的光驱,把瑞星杀毒盘放了进去。
“要我起来嘛?”丁佳丽歪着头问。
“不用不用,简单操作一下就可以了。”我没有回头。
我听到丁佳丽的躺椅响了一声,估计她是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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