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手指轻轻的,向下,砰!
却不是出自那人之手,一枪命中,枪无力的从手中脱落,不可置信的倒地,眼珠瞪得大大的,赵非晚呆呆的看着粟远铭在冒烟的手枪上吹了一口气,满眼的嘲弄。
莫北也是松了一口气,靠着墙滑在地上,刚刚的那一霎那,他真的以后自己会命丧黄泉,不过比起赵非晚,他更多的只是淡淡的不舍与不甘。
粟远铭走过那人时,狠狠得踢了一脚,咒骂道,“妈的!又把地板弄脏了。”
好笑的看着赵非晚眨了眨眼睛,很有趣的反应。
没等他继续观察下去,赵非晚就高声“啊——”了一声,粟远铭黑着脸,看着她一脸担惊受怕的回过神来,颤抖着手指了指那个尸体,双眼一翻,就倒在地上。
他刚刚说什么,有趣?屁话,这个女人只是反射弧太长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逃不掉的
赵非晚这一顿觉真的是睡得天昏地暗,这些日子的经历一直让她的脑袋处于高速运转状态,一直担惊受怕状态的睡眠质量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的,所以昨天的那个惊吓,倒是成功的让她昏睡了好久。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扶着脑袋昏昏沉沉的起床,居然已经睡了这么久了,在略一回想,脸色立刻就白了,那天,那个人是,死了?
就在自己面前,那个男人就那么死了?一枪毙命?想到这里她的脸色又白上了积分呢,捏着被子的手指关节有些泛白,咬着下唇在那里纠结。好歹也是一个生命,却就那样在她面前消逝了,不见了。。。。。。
粟远铭一推开门,就是赵非晚揪着眉,一脸纠结的让人想拍死她的蠢样子,这个女人,就不能聪明点?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一副愚蠢的死样子?
赵非晚呆呆的看着粟远铭,他进来干嘛?直到粟远铭一脸不耐烦的让她起来吃饭,她才意识到,哦,他是来喊她起来吃饭的。后知后觉的去看自己的衣服,然后恨不得一巴掌拍上粟远铭的脸,昨天,她就被粟远铭直接拖上床,只是大致的给她把鞋给脱了,就这样把她扔到床上。所以到现在为止,她还穿着昨天的那套衣服,皱巴巴的躺在床上,怪不得总觉得睡得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怎么,难道要我亲自给你换睡衣?”粟远铭挑起嘴角,斜睨着赵非晚,就这小身板,他才不会多看两眼。
砰的一下赵非晚的脸就红了,也对,还是不换为好,要不然不就被看光了?还好没换。
粟远铭看她在那边自顾自的脸上变化多姿,就一脸嫌恶的离开了,女人就是麻烦,还是卢颂好,废话也不多,又不像女人一样柔软,啧啧,差远了,赵非晚。
磨磨蹭蹭的纠结了半晌,赵非晚终于从床上爬起来了,今天一如既往的又是一个好天气,艳阳高照,也不知道夏天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等坐到桌子边上时,粟远铭又带给她一个惊悚的消息:陆骁和顾与川下午就会回来。
这桩生意失败了,对方人很多,他们不能在那里耗太久,所以需要先回来,等到了合适的时机,再去老挝走一趟。
粟远铭夹了一筷子排骨,一脸嘲弄道,“赵非晚,现在你该用你那贫瘠的大脑想想怎么应付二哥的盘问了。”
赵非晚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苏眠离开的事情,这也正是她苦恼的问题,是啊,苏眠走了,她应该怎么交代呢?
顾与川这次恐怕不会轻易放过她,可是,他之前却派人来杀她,这又是怎么回事?
卢颂也有是有点担心赵非晚,毕竟她只是一个女孩子,二哥顾与川在道上的手段基本上每个人都心知肚明,现在苏眠逃跑铁定是和赵非晚是分不了关系的,她应该怎么解释呢?
这一顿饭,赵非晚吃的是心不在焉,到底应该怎么办?
她所有的表情都被粟远铭净收眼底,哼,愚蠢的女人!
难道他粟远铭会让外人在他的地盘上杀人吗,只有他拿枪指着别人的分,哼!
即使陆骁下午要回来了,也难以让赵非晚的心情好上那么一点点,低头看了看水里漂着的碗,赵非晚有些出神,直到大门被敲开,沉沉的脚步声一路从客厅蜿蜒过来。
咚!咚!咚!
一步一步就像踏在她的心尖上,身子忍不住颤栗起来,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却在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的瞬间猛然放了下来。
因为陆骁轻轻的叫了她一声,“赵非晚。”
慢动作一样的回头,眼前还是那张熟悉的脸,那明显的比前几天要憔悴许多,赵非晚还灵敏的嗅到一丝不太好的味道,血的味道。
“陆骁,你受伤了?”赵非晚不确定的问道,视线慌慌张张的在他身上搜寻,试图找出他哪儿受了伤。
“嘘——”陆骁手指竖在唇上,示意她安静,“别叫这个名字,乖,我们先去客厅。”
说完就拉着赵非晚往客厅走,二哥阴沉的视线一直跟着赵非晚移动,直到落座之后,才沉沉的开口,“苏眠,在哪里?”
谁知没等赵非晚回答,粟远铭就勾了勾唇角,一副嘲弄的样子,“二哥还真是。。。啧啧,居然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杀人!”前半句话他还是那种带着揶揄的口气,后半句就杀气十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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