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天慰
信箱
8年8月20日12点50分，华国锋去世，享年87岁。《妻变岳母》是第一部描写了华国锋的长篇小说。--
戴医生怀疑刘茉莉院长双胞胎女儿的父亲是华.国锋，一再追问，刘茉莉却始终不说详情，一口咬定女儿的父亲是抗洪英雄田苇田书记。
忽然有长途电话找刘茉莉院长，电话那边是个初中女孩，说：“您就是大雁市灵芝中医院院长刘茉莉阿姨吗？我是佟紫晶！刘阿姨，您还记得我吗？”
刘茉莉院长说：“记得，佟紫晶？你来看过病，对吗？”
佟紫晶生气地说：“我们还没有见过面！我说佟梅艳厂长，你该想起来了吧？”
刘茉莉说：“佟梅艳厂长？哦，你是佟梅艳厂长的女儿佟紫晶？我没见过你，但徐小菲校长见过你！”
佟紫晶说：“徐小菲阿姨说我的爸爸是抗洪英雄田苇田书记！
我派人秘密调查了，我爸爸确实是抗洪英雄田苇田书记！
您的双胞胎女儿的父亲也是抗洪英雄田苇田书记，我们是亲戚呀！
我过几天去找你的女儿刘芦刘苇姐姐，和她们一同去找父亲！你通知她们做好准备！”
刘茉莉说：“你到我这里来找父亲？你不上学了？你妈妈同意吗？”
佟紫晶说：“我妈妈早就死了！”
刘茉莉说：“佟梅艳厂长死了？什么时候死的？”
佟紫晶没有回答，只是哭泣起来，挂断了电话。
刘茉莉院长说：“佟梅艳厂长死了，她和田苇生的女儿要到这里来找父亲！”
大女儿刘芦说：“刚来个弟弟，又来个妹妹，我们家成了收容所了！烦死人了！”
二女儿刘苇说：“山茅带来十……山茅是带钱来了的，又没有白吃！他带了一万块钱，佟紫晶她妈妈是厂长，更有钱，让佟紫晶带二十万块钱来！”
周恩来总理批阅完了一份文件，伸手去拿下一份，傍边的工作人员说：“周总理，该休息一下了。”
周总理说：“不是才刚刚休息过吗？有什么事吗？”
工作人员说：“南京军区的许.世友司令员派人送来文件，说是要亲自交给你。”
周总理说：“快请进，我正好要休息一下了。”就起身去迎接。
周总理平易近人，来客不论官职大小，他一律起身迎接。
来者是穿便衣的军人，进门就是一个军礼。
周总理伸手与他握手，他却把一封信塞到周总理的手中，说：“许.世友司令员交给我的任务已经完成。告辞！”
又行了个军礼，转身就走，他知道周总理的时间是极其宝贵的，所以一秒钟也不耽搁。
周总理也不挽留，看了看那信封，又掂了掂，却不拆开，吩咐说：“到毛.主席那里去。”
毛.主席穿着睡衣迎接周总理，笑着说：“哪阵风把总理吹来啦？”
周总理说：“路过这里，顺便看看主席。”
毛.主席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有什么事呀？”
周总理说：“南京军区的许.世友司令员派人送来一封信。”
毛.主席说：“什么内容啊？”
周总理将信递给毛.主席，毛.主席看了看信封说：“这上面写着‘周总理亲拆’，是给你的嘛，该你拆。”
毛.主席递给周总理一把剪刀，周总理将信剪开一条缝，抽出里面的东西，又递给毛.主席。
毛.主席说：“这又是一个信封，还是写着‘周总理亲拆’，还是归你拆。”
周总理又剪开一条缝，抽出一张信纸，又递给毛.主席。
毛.主席说：“你拆了就归你看呀。”
周总理看了看信纸，表情严肃起来，递给毛.主席。
毛.主席念道：“经过多方面考察，发现有个外号是‘虎子’的权威人物，秘密募捐挪用军费，用途不明。据说林副主席的儿子林.立果，外号也是‘虎子’”
毛.主席说：“你估计是谁在多管闲事啊？”
周总理说：“许.世友司令员可能只是派人送信，写信的另有别人。从字迹上来看，有点像是华.国锋。不过不能肯定。”
毛.主席说：“嗯，我看也是他，只有这小子喜欢给我找麻烦！我问问许司令员。”
拿起电话接到南京军区，问了几句，放下话筒说：“你判断的不错，正是华.国锋写的信，许世友也不知道信的内容。华.国锋这小子就爱给我找麻烦，看来，不能让他留在洞庭湖防汛抗洪指挥部了，你哪里还要人？”
周总理说：“到处都缺人，尤其是公安部和铁道部。”
毛.主席将信点燃，看着它烧成灰烬。
华.国锋接到调令，免去他的“洞庭湖防汛抗洪副总指挥”职务，调任“铁道部特派员”，大家都来祝贺，哑巴勤务员也明白这是高升了，勉强掏出钱请客。
华.国锋对铁路系统不熟悉，他决定先坐火车到处转一转，了解熟悉情况。他用普通旅客的身份，买了卧铺票，带哑巴勤务员微服私访。
他是下铺，哑巴勤务员是中铺，对面下铺是个戴眼镜的男子。
眼镜儿一上车就躺下来，高兴地说：“这次出差还不错，能睡卧铺，还是下铺呢。”
可是后来就烦躁起来，拉着列车员说：“同志，这是怎么搞的？怎么老是停车，什么时候才开车？”
列车员说：“火车就是开开停停的，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眼镜儿说：“我是出差赶着去开会的，照这样下去，人家散会了我还没有到！”
列车员说：“这怨你自己，为什么不早几天出发？”
眼镜儿说：“你这停车的时间比开车的时间还长，也太不像话了吧？”
列车员说：“这关我什么事呀？有意见你向铁道部长提去呀，听说毛主席新派来个特派员，你向特派员去说吧？”说完扬长而去。
傍边有几位旅客围上来，说：“自从红卫兵大串连，坐火车不要钱开始，这火车就没有一辆正点过！”
眼镜儿说：“不对，军车和国际列车好一点。”
有人问：“你怎么不早几天出发？”
眼镜儿说：“我正忙着工程设计大会战，几天几夜搞突击，心想买张卧铺票，在火车上睡一觉就到了，醒来正好赶上开会，谁知道这火车像蜗牛爬。”
有人问：“那你怎么不坐飞机？”
眼镜儿说：“飞机票不好买，咱也不够格。再说，坐飞机不如坐火车安全。你看毛.主席外出，都是坐火车，除了那次去看斯大林。”
有人问：“飞机怎么不如火车安全？”
眼镜儿说：“火车中途有事可以停下来，就像咱们这样，飞机中途能停吗？那会栽下来的。直升飞机好一点点。
飞机起飞时，加满了汽油，如果起飞时发生故障不能起飞，那汽油随时可能爆炸，火车启动失败时，停下来根本没有事。
再说，飞机飞行中，如果撞到一只鸟，就会把飞机撞坏，导致机毁人亡。火车撞鸟没有事，要撞牛才危险。”
华.国锋上车后，一直在想：“难道邓.小平的推论完全正确？难道林.彪和毛.主席就要反目成仇？那我这个铁道部特派员该做些什么事？”
听到眼镜儿说，毛.主席外出都是坐火车，心中一惊：“如果毛.主席外出，林.彪要暗杀，我该怎么办？”就留心听那眼镜儿说话。
有人反驳眼镜儿说：“你也太会吹牛了吧？那鸟儿撞上飞机，能导致机毁人亡？”
华.国锋也说：“就是呀，就算是老鹰，才几斤重？飞机不过是擦掉点油漆！”
眼镜儿说：“飞机若是停在机场上由老鹰去撞，当然只能刮掉点油漆。
但是飞机在天空高速飞行时撞上一只鸟，就相当于飞机停在机场上被高速飞来的鸟击中，力量就非常巨大！
就比如一粒子弹头，静止状态时，从桌子上掉到你身上，你不会受伤，因为它的速度慢。
但是，从枪筒里高速射出的子弹头，可以射穿你的身体，甚至可以射穿钢板。
自来水加上高压，成了高压水枪，可以切割岩石，可以采煤采矿，因为速度快了。
速度也是力量。
生产同样的产品，你生产的速度快，你盈利，我生产的速度慢，我亏本。当然，那要在市场经济下才明显。”
有个旅客不服气地说：“你就是嘴巴能说！既然火车走的慢，你已经赶不上开会了，那你还去干吗？”
眼镜儿说：“会议交流先进技术，不去太可惜了。不过，这样子是赶不上了，我干脆下车，往回走吧，回去抓生产去。不知道车票能不能中途退钱？”
华.国锋想：“我正要考察这个火车站，我就跟着他去看看。”就问：“你贵姓？”
眼镜儿说：“免贵姓江，名叫江.泽民。您贵姓？”
华.国锋说：“我姓郭，你叫我老郭就行。”
华.国锋与江.泽民和哑巴勤务员下了车，正要出站，却见一男一女从出站口挤了进来。
女的骂男的：“没有用的东西，要不是我拉着你，又被挤出去了。”
男的说：“谁让你拉我的？没有买火车票就硬往里挤，这违反铁道部的规定！这是出站口，不是进站口！”
女的说：“要不是孙场长亲自派我带你去看病，我才懒得理而你，臭死了！”
男的说：“那你为什么还想怀孕？”
女的红了脸，追打男的，男的躲闪在华.国锋身后。
华.国锋说：“你不是金沙洲国营农场的刘茉莉吗？”
刘茉莉说：“你就是洞庭湖防汛抗洪副总指挥华.国锋同志！”
田苇说：“不对，听说华.国锋同志调任铁道部特派员，看来是真的了，祝贺你，你这也算是从农村回到城市了。唉！”
刘茉莉说：“华.国锋同志，你看看，他还是抗洪英雄呢，又是共产党员，可是成天想回城市，一看到别人调回城市去了，他的心就像刀绞一样痛！”
田苇说：“你胡说！我既然说过‘扎根农场干一辈子革命！’，我就会信守我的诺言。”
刘茉莉说：“那你为什么不结婚不生孩子？还不是随时想离开农场！”
田苇说：“你要你生下的孩子像别人，不能像我，嫌我尖嘴猴腮，我干嘛和你结婚？”
刘茉莉拉着江.泽民说：“请这位同志评评理，男孩子长得像他这副模样还能讨到老婆吗？只能打光棍！”
江.泽民笑着说：“你先不要急，请你告诉我，这位老郭真的是铁道部特派员？”
刘茉莉说：“你先评评理吧！”
田苇说：“当然是真的，他的勤务员是个哑巴，难道有假？”
江.泽民说：“特派员，请您签个字，帮我把车票退了吧。”
刘茉莉说：“不准退票！你先评评理。”
田苇说：“你退票干什么？”
江.泽民说：“火车严重晚点，太慢了，赶不上开会了，干脆退票返回，不去开会了。”
田苇说：“对，是应该退票。”
刘茉莉说：“火车坐了一半，又要退钱，那怎么行？不能退票！”
田苇说：“火车严重晚点，耽误旅客行程，就应当退票，铁道部有规定。”
刘茉莉说：“规定是人定的，可以改。铁道部特派员在这里，让火车开快一点，赶上开会就行了。”
田苇笑着说：“就是铁道部部长在这里，火车也开不快！因为许多像你这样的人，不遵守铁道部的规定，比如：不买火车票就坐火车！”
刘茉莉用脚踢田苇，田苇躲在华.国锋身后，哑巴勤务员拉住刘茉莉。
气得刘茉莉说：“我坐火车就是不买票！气死你！
火车票就是不准退，气死你！”
华.国锋笑着说：“我坐火车还是买的票呢。”
江.泽民笑着说：“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气死我？”
刘茉莉说：“只要你站在我这一边，我可以保证你准时参加会议！”
江.泽民说：“你有这么大的本事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刘茉莉说：“我本事大得很，他已经淹死了，医生都没有办法了，是我把他救活的，不信你问特派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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