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苇问:“好好的菜刀,你扔了干什么?很贵的!”
冒充夏连乡的白雪花笑着说:“校办印刷厂起火,我们可能会被人盘问,你深更半夜带把菜刀和绳子,不引人怀疑吗?快点回去,还有更重要的事!”
田苇偷来一辆人力三轮车。
二人将佟梅艳抬上人力三轮车,她依然昏迷不醒。
冒充夏连乡的白雪花说:“你上车搂着她吧,免得碰伤了她。”
田苇说:“我对她又恨又怕,你搂她吧!
我每次睡觉都做恶梦,梦见她花枝招展地脱光衣服,露出一条长长的狐狸尾巴,然后她就吃我的肉和骨头,咬我的舌头,最后吃我的心脏,痛得我出一身臭汗惊醒了。
她的心怎么这样恶毒?”
冒充夏连乡的白雪花说:“她上大学也不容易,她妈妈也够狠的,居然叫她撞死!”
田苇说:“有其女必有其母,谁要是娶了她做妻子,谁就要死翘翘了。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
白雪花说:“死翘翘的人就是你,你上车吧,我慢慢说给你听。”
田苇叹气说:“她为什么死缠住我?”上车把佟梅艳搂在怀里,白雪花拉车往回走,消防救火车接二连三向校办印刷厂开去。
回到废尼姑庵旁的废仓库,把佟梅艳抬到床上。佟梅艳醒了。
佟梅艳说:“我做了个梦,梦见校办印刷厂起火,考试卷子都烧了,不考试了!”
白雪花说:“你不是做梦,你睡得迷迷糊糊时,校办印刷厂失火,我把情况告诉你了,你以为是做梦。”
佟梅艳高兴地说:“真的呀?太好了!”
她要下床,田苇紧搂着说:“你不要动,继续睡觉吧。”
佟梅艳推开他说:“不要你搂着,你的嘴巴臭死了!我梦见你买‘大脑灵’去了,你买了没有?”
白雪花问:“你还梦见什么?”
佟梅艳说:“我还梦见我爸爸,要我邀请你们一同去他那里玩!”
白雪花说:“快睡觉,看看还有什么好梦?”
白雪花服伺佟梅艳睡在双人床上,见田苇的蚊帐被一然撕去一块,就将蚊帐取下,要烧掉。
田苇说:“这蚊帐补了还能用,烧掉干什么?”
白雪花说:“这是物证,留着十分危险,快塞进柴灶里烧了,锅里煮上稀饭,我支上佟梅艳带来的新蚊帐。”
田苇忙去烧蚊帐煮稀饭,白雪花陪佟梅艳睡下。田苇将白雪花和佟梅艳睡觉的屋门锁住,看那蚊帐已烧成灰。
他又添柴,又搅拌,那蚊帐灰已成粉。
他松了一口气,将偷来的人力三轮车送还原处,又回到灶前搅散蚊帐灰粉,这才放松,坐在灶前睡着了。
田苇梦里又见到佟梅艳花枝招展地脱光了衣服,露出一条可爱的狐狸尾巴。
她变成一只花狐狸,把田苇从湘江大桥上扔了下去。田苇没淹死,她又咀嚼着田苇的肉和骨头,咬掉了田苇的舌头,又掏出他的心脏来吃。
田苇心痛得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只见正被人猛摇晃着,那人狠狠地说:“老实交代,你夜里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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